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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是这样了。
林阳阳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情绪倒是平稳了不少。
这么久了，他其实一直在想。
都说自己是主角，但这么长时间里，自己一直是被推着向前走。
在地窟发掘遗迹，是因为穆君和穆秋秋近乎于胁迫的缘故。
邺城北郊的战斗，也是因为恰逢其会，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升格之链】的安排。
因为那个时候，无论自己选择了哪一个方向，都会遇到一些变故。
考上昆仑大学，名义上是自己的实力，实际上则是昆仑的要求，也是【升格之链】的任务。
开直播，更是为了还债。
对昆仑戒备，自己选定要莽起来的道路，是因为穆清远的一番话。
到头来，一直都没有自己的选择。
这不是一个主角应该做的事情吧？
所谓的主角，不应该是风暴的源头吗？
现在的自己，更像是在暴风雨中努力维持着方向的小船而已。
原来……
这一切其实都还是在背景之中啊！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自己真正登上舞台，开始掌握自己命运的时候呢？
林阳阳忽然笑了笑。
其实现在有一个家伙，很反常，原本出镜率很高的，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了。
自己的客服。
一直都在说，【升格之链】的个人信息版面在整合资讯。
林阳阳却感觉到有些东西正在悄然发生变化。
比方说，自己一直以来可以随时使用的【不朽仙女棒】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他有种预感，所谓的整合，会让自己发生剧变。
望了望天窗之外，已经有些刺眼的阳光，他小声嘀咕道：
“没有任何虚弱感呢！”
按照目前的BUFF，他仍然应该处于昼伏夜出的状态之中。
只不过，自从他前两天升级，成为【亡灵指挥官】之后，这种BUFF好像就消失了。
对此林阳阳就有过推测。
也许是职业不同之后，技能树也就发生了改变。
那么之前自己的那些个技能，是不是也会发生变化？
虽然【亡灵指挥官】可以看做是【召唤师】的进阶版本。
但毕竟是特殊职业。
很多东西都会改变的。
包括一些曾经适配自己的契约，应该都会改变。
尤其是自己一直当做底牌的灵卡，而今有了【军团指挥官】这个特性，掌握了高阶骷髅军团，那灵卡的地位也就下降了。
因为召唤出来的亡灵军团，未必就比自己掌握的亡灵军团强。
顿觉鸡肋。
所以，这一次的整合，可能会是大更新，或许会给自己一个巨大的惊喜。
“所以，这次更新之后，一切才算是真正开始吗？”林阳阳琢磨着。
穆秋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林阳阳，她刚刚是说错话了，生怕让林阳阳意识到什么，从而产生一些预料之外的变化。
不过看林阳阳的表情，应该没有洞察更多的东西。
想一想也是，林阳阳又不知道轮回的事情！
到现在为止。
不管是昆仑、穆秋秋还是三胖，都不知道林阳阳曾经在穆清远那里听到过什么。
甚至除了林阳阳和穆清远本人，都没有人知道上个轮回的穆君变成了这个时代的穆清远。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忽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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