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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扬直起上身，大手一捞就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然后当着她的面就给扔出了窗外。
这可是五十二楼……
杨羊傻眼，回过神来大骂“牧天扬你个王八蛋！我打死你！你凭什么扔我手机！”
牧天扬抓住她胡乱拍打的手，压到头顶上，警告她“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合同里面就有一条，你要毫无条件的满足我的需求，我现就要，至于你的手机，我买个更好的给你。”
杨羊抿着唇不说话了，死死地瞪着他。
牧天扬不喜欢她的眼神，拧了下眉，用手把她的眼睛捂上。
他以为这样就看不到，心里就不会不舒服了。
可是杨羊内心却是极其屈辱的。
她想，一年之期到了之后她第一件事就踹了这王八蛋！
……童思思打了一路的电话，打不通杨羊的便给杨母和杨父打，可能他们在工作也没有接电话。
眼下来到派出所，她心想回去后再去找杨羊也不晚。
樊凡站在外面等着她，见出租车一来，赶紧上前把车费给师傅，然后拉她下来。
童思思懵“怎么了，我一介凡人能帮到你们什么？”
“你跟我来，我慢慢告诉你。”樊凡拉着她进去，然后把事情告诉她。
连环车祸的原因已经查明，全部因为一个女孩在行车程中死在车里，车子失去控制直接闯了红灯造成车祸，可是死亡名单中的人全部都有家属来认领，可唯独这个造成一切事故的女孩至今查不到身份。
樊凡说“她身上没有身份证和驾驶证，无法联系她的家长，在网上发布了消息至今也没有一人认识她。”
“车牌呢？”查车牌总能找到车主吧。
樊凡摇头“车没有上牌照。”
童思思：这还真是棘手了。
但是她也知道了樊凡为什么找她了。
童思思看向他“你是想让我帮你亲自问问这个女孩的身份和她家人的联系方式？”
樊凡嘿嘿地挠挠头，默认了。
童思思没说答应也没拒绝，她说“我能先看看这个女孩吗。”
“行啊，我已经跟局长报备过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的停尸间。”
樊凡开车带她去的是秦氏医院，童思思呆了一下，随后释然了。
心里也苦笑了一下：想记不起秦慕还真是一件难事，就算他没在身边，走在A市的大街小巷中也能看到关于他的一切。
总是在不经意间就看到。
樊凡开了车门，看到她发愣，就问“思思你怎么了？”
童思思回神“没事。”连忙下车，说“走吧。”
樊凡多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多问地追了上去。
停尸外站了好几个警察，看到樊凡都打招呼。
“樊队你来了”
樊凡带着她过去“局长也在里面吗。“
“局长刚出去，说去接一个人。”
“那我给你们介绍个人”樊凡把她拉过来，介绍给同事“她是童思思，应该都见过吧。”
呃……
几个人尴尬了，他们能说不认识吗？
这几个都是亲自看守过她的人，怎么会不认识！
樊凡这是诚心找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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