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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的,吾师,金发Saber想要攻击的目标的确是宗主大人。虽然此时的她是以……普通少女的形象出现,但容貌上绝对没有差错。目前,金发Saber已经被一位疑似由宗主召唤的、同样是Saber职阶的神秘英灵挡下。”
通讯器的对面传来的是绮礼的分析,坐在椅子上,时臣一边听着对方的长篇大论,一边快速地用皮鞋踏动着地面。
“容貌上没错是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苦恼地揉起了自己的太阳穴,时臣懒得理会那洒落在地面上的玻璃碎片与酒液,嘴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
“吾师,当下能确定的仅仅是相貌而已,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冒充宗主?”
规矩地站在圣堂教会的密室当中,绮礼对于自己老师如此迅速地接受而感到疑惑。
“怎么可能。”
绮礼皱了皱眉头,因为对面传来的回答迅速而毫无迟疑。
“没有任何一个魔术师敢冒充宗主,圣堂教会也一样。如果只是私下里变形当然无所谓,但像这种以宗主的形象来冬木参加圣杯战争的事情,除非是活腻了,不然绝不可能如此大胆。”
“吾师,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让Archer协助宗主么?”
低头凝视着地面上那破碎的酒杯,在沉吟片刻后,时臣缓缓道:“静观其变。”
……
“呐,丫头,你现在什么都别问,只需要摆出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样就可以了,配合,明白?”
挡在自己身前的银白骑士将大多数人看向自己的视线都阻挡住了,就在凛桑感到自己的大脑正有些不够用的时候,却听到了面前之人向自己传来的细微声音。虽然在语气上很是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样子,但似乎不算有恶意。
就像是……**少女似的。
堂堂以Saber职阶出现的骑士,居然是**少女?
凛桑感到有些理解不能。
“远…………坂……!!”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废墟当中传来了卫宫的大叫声,众人随着声源的位置望了过去,便见一位红发少年狼狈不堪地跑向了这里来。白色的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上已经被细碎的水泥尘染得脏兮兮的,而偏偏少年的身上还出了不少汗,更是让那本来就灰蒙蒙的脸上一片泥泞。
“嗨!远坂,你还好吧?没事吧!?啊……那啥,你好……”
看到这好似从难民窟当中跑出来的少年跑到自己身旁嘘寒问暖,然后又对着银白骑士有些谨慎地问好,凛桑的眉毛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当这这么多人的面,她实在是想大喊一声,自己不认识这个邋遢鬼。
由于戴着头盔的关系,凛桑看不到银白骑士的表情,只听得对方在哼了一声后,对着三米远的Saber嘲讽地说道:“喂,眼光不错啊。”
“这是……什么情况?”
迪卢姆多来来回回地在银白骑士、凛桑、卫宫和周围诸人的脸上来回扫视着,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大量的英灵与御主不断地汇聚到了这仓库街当中。圣杯战争一共也才七位英灵,而眼下不但先后聚满了七人,更是出现了诡异的职阶重合现象。两位Lancer,三位Saber,迪卢姆多苦笑着摇起了脑袋。
“哼。”
平淡地望了那银白骑士与Saber一眼后,哼了一声的两仪式站在那属于自己的空地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哦呀哦呀,啧啧,啧啧。”
艾露莎和明日香则是一副典型的看热闹的样子,不知不觉间又分开来的两人左瞧瞧右瞧瞧,口中不断发出了赞叹的声音。
“为什么你也来了?”
开口了了,在被银白骑士以银色重剑逼退之后,Saber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哦,怎么,不希望见到我?还是说,你和……哼哼,别以为就你看出来了,毕竟咱们可都是混灵魂体系的,以你为就你长了对好眼睛?切!”
依旧是那嘲讽的语气,银白骑士对于Saber的不客气几乎已经到了极度无力的状态。听着那傲慢而挑衅的声音,凛桑自觉的,如果有人敢这么和她讲话,自己非劈了他不可。
而Saber却是一点动怒的样子都没有,相反,那看向银白骑士的翠绿双瞳中,极为可疑地蕴含了似乎是愧疚般的神情。无形的宝剑垂在地面上,剑尖在已被削下了厚厚一层的水泥上轻轻划动着,清脆的声音有节奏地响着。
“彼此……认识?”
爱丽斯菲尔来来回回地在Saber和银白骑士的身上看着,对于Saber此时的表现,她的心中总觉得有着一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是去琢磨,自己的脑袋便越会感到一阵阵的不适,那是眩晕与疼痛的结合体,似乎是在阻止着自己向着问题的根源进行探索。轻轻呻|吟了一声,银发的公主不得不以手抵住自己的太阳穴。
“一个个,谁都不许和我抢!”
银白的骑士将凛桑的身子挡在了自己的身后,以嘹亮的声音向着在场的诸人大声宣告道:“你们面前这位拿着看不清形状剑的Saber,必须是由我打到才可以,那个Berserker!你给我听好了,这个Saber必须是由我来打到,你给我老实点!”
最后的一袭话,戴着牛角头盔的骑士向着已经落回到地面上的黑骑士喊道。在被那强悍的风王结界吹向了数十米高的空中后,Berserker早就又落回到了地面上。显然是从之前的狂暴化当中冷静了下来,当银白骑士继他之后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时,他只是毫无存在感似的站在那里而已。
“……远坂凛!”
声音的主人丝毫没在乎打断一位英灵的宣言,在银白骑士的话语刚刚陷入一个停顿中时,依旧躲在那处尚未被波及到的集装箱群内,肯尼斯的声音已经去掉了那原先面对韦伯时的傲慢与冰冷。相反,颤抖的声音中蕴含着说不清的恐惧。
“……哎?”
凛桑纳闷了,毫无自觉地向着声音的来源处望了过去,怎么着,在这十年前的世界里,居然还有人能一眼认出自己?
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只有六岁左右吧?
“你、你你……”
肯尼斯几乎要将自己的牙龈咬破了,拳头使劲地攥着,细小的眼睛当中充满了怒火。不过,纵然他的额头上已经浮现出了数道青筋,他却依旧在强行忍耐着,以防自己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来。
“我的海德拉啊!我的海德拉!你、你你……我好不容易才从召唤科系主任洛克·贝尔费邦那里要到的宝贝,你竟然就这么把它给偷走了!那是多么昂贵而珍惜的宝物啊!我原本以为,除了我之外,只有狮子劫解离那个小子想打它的主意而已。远坂凛……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啊!我阿奇波卢德家族十分之一的总财产啊!”
历经数代传承,阿奇波卢德家族早就积蓄了大量的财产。但纵然如此,想要从贝尔费邦那个吝啬鬼手中买到它,却也依旧花费了肯尼斯太多的财富。自己才刚刚将那九头蛇幼体的标本送入仓库当中而已,紧接着就被偷盗了。这种前后之间的、喜悦与愤怒之间的切换之迅速,当时就让他口中吐出了一口鲜血。
偏偏,面对恶名昭彰的极东魔女,他又无法就那么直接上远坂邸去将物品讨回,那一份憋屈的郁闷更是让肯尼斯的脑筋几乎崩裂开来。
于是乎,在场所有的人都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凛桑。纵然少女的身躯被银白色骑士阻挡着,却也无法遮掩众人的视线。而在这当中,如果说数位英灵们的目光仅仅是好奇的话,韦伯就是一脸的尴尬了。
毕竟,这事儿可是远坂教授亲口跟他说过的。
面对那来自于角落当中的斥责,凛桑则是干脆就傻了眼。不过,还没等她说些什么呢,卫宫便抢先地对着依旧躲得远远的肯尼斯大喊了起来:“喂!你这个说话油腻腻的娘娘腔,不许对我们大呼小叫,赶紧给我把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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