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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一脸小兴奋的表情,朝着泉室奔去沐浴去了。
元祈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想到昨日她说大婚事宜都是他安排的,所以想准备点什么,难不成她就是准备怎么扑倒他?
萧如尘回来的时候,在榻上就把玉简藏榻垫下了,今天这事儿想翻过篇,只能牺牲美色了。
可是,谁来告诉她,要怎么扑倒男人,她一直都是被扑的那一方,怎么反扑得了。
元祈吩咐了人准备了解酒汤送过来,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沐浴的人出来。
于是解酒汤端着进了泉室,里面的人刚刚沐浴出来,身上裹着裹着毯子,小脸因为刚沐浴出来还水嫩嫣红,头发还有些湿,但总算没有了那一身酒气和脂粉气,只有熟悉的清清淡淡的馨香。
“喝了好受点。”
萧如尘一手拢着身上的毯子,一手接过碗把解酒汤喝了,递了过去,“喝完了,我要穿衣服了,你出去。”
“方才还嚷着要来扑我?”元祈勾唇笑问道。
萧如尘欲哭无泪,自己挖的坑,又把自己坑死了。
“我……穿好衣服就出来扑你。”
“不必那么麻烦,反正要脱的。”元祈轻笑道。
“……”萧如尘愣了愣,被逼得没招了。
“那还扑吗?”元祈笑问。
“扑!”萧如尘重重点头。
可是,能不能让她先把衣服穿上?
元祈瞅着那醉得晕晕乎乎的样子,直接将人连她裹着毯子抱出了泉室,送回了床榻上。
虽然实施起来波折不断,她也总算是履行承诺反扑了一回,虽然……很快就被反压了。
喝花酒的后果,就是刺激着某人,把她在压榨了一个晚上。
天亮以后,元祈神清气爽地去书房了,她则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封流一早去禀报新收的情报,瞅着某人甚是餍足的模样,暗自为倒霉的嫂子默了个哀。
“昨天在眠花楼,玩得高兴?”元祈一边看着一封封新送进府的密函,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封流顿时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老大,你别误会,我不知道嫂子在那里,我和两个商行的掌柜过去的,不小心撞见有个像嫂子的人,不是我带嫂子去的,绝对不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带她去喝花酒啊。”
昨晚因为嫂子喝花酒一事,看热闹是挺乐呵的,老大这是开始算账了吗?
“本王知道。”元祈抬起凤眸,望向如临大敌的人,微笑说道,“本王的灵鸟最近食欲不太好,你去照顾一段时间。”
“不要,老大,你不要这么残忍……”封流差点没腿一软给跪了。
那灵鸟太难伺侯了,老是啄他,整得他现在看着尖嘴的鸟都怵得慌了。
“叫上赫连城一起。”元祈补充了一句。
“又不是我们带嫂子去的,为什么要罚我们?”封流冤枉不已。
“你们认出人了,不带回来,不该罚吗?”元祈垂目继续伏案忙碌,眼皮都未再抬一下。
主要是那主犯他罚不了,可这口气又一时难消,便只能对他们两个下手了,反正他们这半年来也没少干让他恼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