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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哼哼地点头。
等到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回想起她当时的举动,差点没把自己骂个半死。
太没出息了,这么容易就被徐卫国勾引了。
太不矜持了,初吻就这么被啃了。
可转念一想,出息和矜持能当饭吃啊?
徐卫国那技术,真不是盖的,就像他玩枪一样,是一顶一的出色。
也不知道他这种技术,是经历了多少个女人才锤炼得来的。亏得陈医生说他那夜弄出伤来是因为是初哥,经验不足所致!
这简直就是在骗鬼!
光看这吻技,他经手的女人都绝对不会少!
想到他也用这样的姿势亲过其他人,林小满端起脸盆就踏踏地走了出去,连续漱了两道口,直到感觉徐卫国的气味完全消失了之后,才满意地端着脸盆往回走。
至于徐卫国说的什么重新做人什么的,本就没听清,那时候的所有感观,都是晕晕乎乎的。
最丢脸的是,她好像最后是被亲得晕过去的,等恢复了一点点清醒时,她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徐连长徐连长,教导员叫你过去!”
徐卫国把她往床里推了推,又给她腰间搭了一床单子,这才跟着那女人走了。
那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软软的吴乡口音,光听那声音就醉得死个人。
林小满听到徐卫国叫她吴月,门关上之后,过道上还传来吴月俏生生的笑声,十分好听。
不过接个吻而已,就亲出了一身的汗,清醒之后,林小满很想洗一洗,可是医生特意叮嘱过了,伤口不能沾水,除了涂消炎药之外,还得用碘伏一天消毒五到六次。
可不管是消毒还是上药,都要用到镜子这东西。她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最后把找到一个半巴掌大的黄颜色的小盒子,她打开一看,盒子面盖里面嵌着一面小小的镜子,盒子里面放着一把老式剃刀。
那应该是徐卫国用来剃胡子的。
算了,将就用。她又抵上了门,这一次不止拖了小桌子过去,条柜也被她像推牛一样推过去抵在了门后。
这下总安全了吧?
为了方便消毒,她一脚跨在床上,然后别扭无比地用那小小的镜面照着涂碘伏,一边涂一边骂徐卫国。
“猪啊,没见过女人啊,扑腾得这么狠,消毒一次就得痛一次,还得用这么奇怪的姿势。徐卫国,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我的消炎药也要没收,你是不是变态啊?
我这伤不抹药光靠消毒好得慢,是不是你心里就爽了?
要不是看你长得帅,我一穿过来就直接抹脖子死了穿回去算了。
啊,真他妹的疼!”
要是能直接失去知觉该多好啊…
徐卫国回来的时候,发现门又被抵了,这一次,怎么使巧劲都打不开了.
正是做饭的时段,二楼的门接二连三地打开了,准备做饭的随军家属们都走了出来,拧的拧炉盖,接的接蜂窝煤。
看到徐卫国黑着脸站在门前,认识他的军嫂热情地打着招呼.
“徐连长,回来了?”
“怎么不进去啊?”
徐卫国咬了咬牙,攥紧拳头用力地向内推了推门,表面却装作轻松的样子,不时回头跟那些打招呼的人攀谈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