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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从没有人敢这样不近人情不留情面的对她说过话,可第一次这么批评她的,却偏偏是自己的儿子,闵诗萍哑口无言的同时,又被气得情绪起伏不定,她几乎是咬着牙槽在说:“阿年,妈今天把话撂这儿了,不管你将来有没有商业联姻,可这个女人是永远不可能踏进我们林家半步,品性歪斜的女人,以后生出的孩子能端正到什么程度?我不可能将我们辛辛苦苦拼出的未来,交到那样一个不检点的女人的孩子身上。”
林暮年鲜少与母亲有这样正面冲突的机会,唯一一次闹得凶悍的,便是刚毕业那会儿,被她逼着继承家族事业时,两人吵了一架。
上学那会,闵诗萍盯得紧,他在学校的所作所为几乎都能在第二天就传进她的耳里,而那段与赵嘉琦的恋情,又怎么能逃得过她遍布在学校里的法网,她甚至不去分析问题的真实性,便直接将他拒绝继承家族事业的事归功到赵嘉琦的身上,也一如现在这样逼迫他与言念分手。
大学时候的年龄,谁还没有点叛逆的心,他与赵嘉琦能走那么久,有一半的功劳在她的身上,忤逆她的意思,是他大学生活里的必要之一,如果现在让她知道躺在医院里的那个女人,就是当年和他在一起的赵嘉琦,他几乎敢断定,她一定会将她直接轰出医院,甚至做出更过分的事。
大抵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闵诗萍的秉性,娇傲、惟我独尊、自私,眼里放不下任何一个比她弱的人,这就是他的母亲,多少年来,一点都没有变过的母亲。
林暮年眼底的眸光逐渐变得幽暗,耐性似乎快要被消磨殆尽,“妈,你就不能改改你的脾气?再这么下去,你和爸迟早要完,你们之间的婚姻,有多数的原因是你造成的!这些年爸对你的好,我是全看在眼里,可是你呢,你总是对他不闻不问,自命清高的看不起他。不,你向来清高的看不起任何人,那我也直截了当的告诉你,这个女人,我娶定!”
言念老早的从楼上下来,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而他那么多的话语中,她就记住了最后一句,信誓旦旦的语气说:这个女人,我娶定!
是个女人,都会被这样的誓言感动。
“你…”闵诗萍靠在沙发上,捂着胸口顺气,激动的情绪之下,呼吸越发的不畅快起来。她有心脏病,这就是所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忍让的原因,但结果却是让她顺着杆子爬得越高。
林暮年真是昏头了,才会这样与她正面敌对,这几年闵诗萍的心脏还是挺稳定的,一直按时吃药按医生的吩咐去做,没见她再复发过。他这也是一时大意,可当他发觉她的不对劲时,还是完了一步。
闵诗萍一口气下不来,捂着心脏软倒在沙发上,彻底惊慌了在场的三个人。
林暮年倚身过去检查状况,不忘吩咐:“阿晚,去拿妈的药,快点!”
“哦、哦。”林晚知手忙脚乱的翻着母亲的包,平常替闵诗萍也拿过不少的药,但这种突然状况,却实实在在的是第一次,惊得她心脏也‘突突’地乱跳,好似也得了心脏病。
言念紧张得全身都在颤抖,几乎是下一秒就奔去拿林暮年的车钥匙,颤着声音说:“快点送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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