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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问。
“是的，阿姨。”陈方老老实实的回答。
“医生有前途吗？收入如何？”老曹笑着问陈方，这话让人听起来真不舒服，明明知道莫雪也是医生，王楠现在又开了医馆，他居然这么说。
“一般吧，刚刚开张不多久，一个月估计不到一万的收入。”陈方照实说道，收入不多，可是也不差了，起码可以养活自己，还有点剩余，陈方很知足。
“噢，那也可以吧，你一个月的收入也赶得上我们家文吉一天的收入了。”曹伯伯笑笑，转头看着儿子问：“对吧，文吉？”
“爸，我现在的每天的收入不止一万啦。”曹文吉笑着说，很是自豪，这叫优越感，一天的收入比人家一个月还要多。
本来，他是留学回来的博士，回国后进入江城大型企业，凭着自己的实力和姑姑的关系网，他年轻轻轻就已经当上了大区的经理，待遇好收入高，自然是有资格自傲。
曹文吉说话之际，目光瞥了莫雪几眼，记得当初父亲给莫贤良提过亲，莫雪居然以他的年龄太大拒绝了这门亲事，多少年过去了，曹文吉心里依然还是不舒服。
最重要的原因，是莫雪越长越漂亮，让他更加不爽。
“我家王楠收入虽然不高，可是他也还是很会赚钱的，上次古董……”莫贤良的话很快就让老曹打断了：“老莫，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提了多少次了啊？就那么几千万死钱，花完就没有了，人要往前看，要有活钱进来行。”
莫贤良气的什么一样，也忘记了女婿还在很多家珠宝公司兼职一事。
陈方看着岳父的样子，才明白上一次晚上回家发脾气的事，不用说也是这个叫老曹搞的，老曹这个人，区区几分钟里，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不怪得岳父会如此生气。
此时菜都上桌了，大家也就开始吃了起来。
“对了，爸，莫叔叔，我托人给你们带了圣安德的月饼。”曹文吉突然想起月饼还没有拿出来，急忙起身把礼品拎了过来，打开后，开始分发给大家。
“老莫呀，这圣安德的糕点可是不好买啊，尤其是过节，不过也没有关系，有我们家文吉，以后托人买就是。”老曹又开始怼了：“对了，你家今年买了哪家的月饼啊？”
圣安德也是江城的老品牌了，名气仅仅次于月满楼，中秋节想买他们的月饼同样很难。
“不想吃圣安德的，要吃月饼，就要吃月满楼的月饼。”莫贤良故意气老曹。
“哈哈，月满楼的月饼你买得到吗？那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才能吃到的东西，我说老莫，你要是订到了，一定请我品尝品尝哈。”老张哈哈大笑起来，讽刺味十足。
莫贤良从来都不够老曹斗，不管底子面子，都处于弱势，口才就更加不能和老曹比了，陈方见岳父气的台子下的手都握成了拳头，于是笑了笑，说：“曹伯伯，您想吃月满楼的月饼啊，那好说，一会儿月满楼的工人就会过来，我给您家一盒便是。”
“王楠。”莫雪低声叫了陈方一句，示意他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