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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莫远摇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苍蓝……有一千多岁了吧。”
姬云舒：“……”
姬云舒还就听出了他这潜意思：苍蓝这都一把年纪了，要是连自己的问题都处理不好，那他也没必要担心了。
这特码的。
姬云舒想了想，又道：“可是清漪灵智尚未全开，又不懂人情世故，且仙魔有别，苍蓝如若……如若用情太深，可能会吃亏。”
沈莫远忽然顿住脚步。
沉默片刻之后，才道：“路在他自己脚下。”
仙魔只是有别。
神魔还是天敌呢。
沈莫远说完就低头看向姬云舒，奇怪道：“你平时对旁人都不甚在意，怎么今天却屡次提起苍蓝与清漪的事？”
姬云舒晃着沈莫远的手叹息道：“刚刚苍蓝跟清漪的样子……让我有些怀念。”
“……”
“我以前也给你找了不少麻烦……”
“我明白了。”沈莫远淡定道：“你没清漪那么……蠢。”
姬云舒忍不住笑：“你个大男人，这么说人家小姑娘，缺德啊！”
“本来就是。”
沈莫远嚼舌根嚼得不亦乐乎：“你本就挺不知天高地厚了，要是再蠢成那样，估计……早死几百回了。”
“说的也是。”姬云舒倒也没因为沈莫远的话而生气。
他们之间，本也就是有话直说。
彼此的优缺点，他们彼此最清楚。
两人来到灵脉汇集之地的时候，风无牙等人已经干完坏事正在商量是先回金玉阁，还是先回地宫找姬云舒他们。
不过六个人各抒己见，已经进入了僵持模式。
沈莫远听见几人来来回回都在重复的对话，顿觉无语，姬云舒却觉得有趣，连忙上前打着招呼道：“哟，你们准备干坏事儿呢？带我一个啊？”
风无牙等人：不，我等已经干完了坏事！
现在这几人中，就属风无牙和越重楼还算淡定，其余人脸上都有着隐隐的兴奋之色……
显然，干偷盗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已经成功地激发了这几位弟子们的成就感。
现在他们各自心里都在打算磨刀霍霍再向猪羊。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是这样。
一件事，不开头，就永远不知道结果。
任文清等人而今心中激荡，不是因为他们做的这等偷盗之事，而是他们觉得自己可以迈向下一步。
昆仑仙门是第一仙门又如何？
还不是被他们聚仙门顶风作案了！
哈哈哈爽快！
这样的开头让任文清等人心里浮现的想法是：六大仙门过去对聚仙门的欺压，也或许可以适可而止了。
而这，无疑是个好的开端。
风无牙回头看向姬云舒与沈莫远，将两人打量片刻，确定他们身上并无伤势之后，这才问道：“上神，莫远，你们无事吧？”
沈莫远摇摇头，道：“没事，多谢掌门关心。”
姬云舒则淡定摆手，道：“不过我让南黎和北谂他们去聚仙门了。”
“什么？”
风无牙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上神，让魔头们，去修仙门？
EX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