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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东西。我猛一个蹬足,身子如大鹏展翅般斜飞而起,一手微托起沉重的盖子,另一手就牢牢抓住了天井沿。右手猛一用力,盖子高高掀起,右手一个使劲,身子就从天井疾射而出。
我一步大跨,身子就到了高起的水箱旁,按照那神秘皮卷记载的坐了下来,有用没用总得试用不是?模糊的意识中我听到沉重的盖子重新覆盖回天井的声音。
一片黑色向我笼罩而来,可惜我没有任何的精神力可以抵御的,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悲凉,难道医院大楼顶上的一具腐尸就是我的结局?模糊的意识慢慢扩散,我的心也往黑暗深处下沉而去,因为有一个很清楚的感知:意识散尽的那一刻就是魂飞魄散,回归虚无的时刻。
突然一道耀眼的闪光划过,微弱的意识总算没有再飘散,视线却慢慢清晰了起来。我发现自己的目光笼罩在一片绿色的大陆上空,却看到很多股升腾的黑烟,忽而场景转换成一片白雪皑皑的世界,我站在一个雪山的顶部。还没等我用微弱的意识细看,场景却已经千转万转,而间隔实在太短,只能用幻像万生来形容了。
我正被急速变换场景搞得一阵阵发晕,但所有的突然都消失了,耳中又响起了那个幽幽的呼声。虽然已经听到过无数遍了,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声音悦耳耐听,虽然我也不知道说的到底是什么,但语音中蕴含的那种崇敬专注与深深的期待却是勿容置疑的。
那个声音缓缓消褪之后,就发觉自己逐渐进入深沉的睡眠中,我清楚知道自己已经又逃过一劫了。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突然感觉到有雨点打在我的脸上,全身感官逐渐苏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我就知道又在死神殿徘徊一阵回来了!居然已经是早上七八点钟了,没有太阳,乌云遮住的天空正下着细雨,淋得我全身湿漉漉的,幸亏还不是水里捞出来的模样。
我发觉全身一种无力感,看来也只恢复了一小部分,但没有把命丢掉已经是够幸运的了。精神力这东西虽然好用,可危险性实在太高了,这次又侥幸得以身逃,真是弥陀佛!什么劳什子的精神治疗、精神催眠的,戒之!戒之!
不知丽萍究竟怎样了?那差点让我命丧黄泉的催眠,我记得当时精神力一阵猛泻,那应该是有所作用的吧?不要告诉我是白搭!如果这样九死一生还是没能圆满解决掉丽萍,那我真要捶胸顿足、号啕大哭了!
这下怎么下天井?浑身无力的我怎么也跳不下三米多高啊!当然,愿意横着身子在医院做客几天那是另外一回事了。喊救命?那也太没面子了!看来只有牺牲我宝贵的内衣了,让我心中一阵酸楚的是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撕个内衣也不得不借助碎石,而移动那个封闭天井的水泥盖子更是花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伏在天井上大口喘着气,竟然可以凭腾空的力量托起沉重的盖子?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看来人在危机关头发挥的潜能还真不能用常理推算,估计“穷寇莫追”也是这个道理吧。对了,这顶楼到底干什么用的,怎么半天也没见着一个鬼影?我顺着内衣搓成的绳子就下去了,至于善后那就麻烦大楼的工作人员了。
我特意重新经过丽萍的病房,透过半合的门我看见两个病人在闲聊,但没有丽萍。这么快就出院了?想来也是,那只是血糖什么的跟不上,不是什么病!啊……我突然看到墙上的石英钟显示的日子,居然离我来医院有5天了!我在医院的楼顶像根木头那样坐了4天5夜?这下坏了!没一声招呼的失踪那么多天,师娘她们不到处找我才怪!我忙到小店给齐管家挂了个电话,他语气焦急连声追问,但我还没回答就换成了师娘的声音。我说我一点也没事,让她们放心,具体的电话中讲不清楚,晚上回家详细汇报。
晚上我也没有什么详细的说话,只是说练功忘了时间。她们对我的这番解释将信将疑,但蔚丫头就可恶了,她根本不信我打坐几天的“鬼话”!一副刨根究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最后还是凭着咱信誉好、牌子老,属于国优、部优、省优、市优、街道村镇以及各大队都是优秀的信得过单位,才得到绝大多数人民群众的信任!但师娘、裘姨还是再次提醒我:有什么事得打声招呼!我当然只有老老实实接受长辈的教诲。
过了几天,无力感总算离我远去了,但奇怪的是眼睛的电光闪动也没了,而精神方面的敏锐又有所上升。这样好!不用再用眼镜遮住了,但又引来蔚丫头的极大兴趣,不过这次我用一句话就把她打发了:“练了这么多天连这么点小问题也没解决?那咱文武双全、英姿飒爽、才识过人的张文蔚张大小姐还能相信不成?”
中午,我正往食堂去,突然眼睛一亮,前面不是“黑牡丹”吗?正好打听打听丽萍的现况。我抢前几步与她肩并肩走,她没有说话,只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我顾不得她不正常的表情,开口道:“丽萍好些了吗?”
“你们在医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没回答,却反过来问我。
我以一种及其严肃的神态道:“我从不趁人之危!”
她仰天哈哈大笑着道:“什么跟什么嘛!我是问你对丽萍说了什么,或者说丽萍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我装出一脸的好奇,虽然心里也很有些猜测,但一切都待证实。
“自从你那天中午去过之后,她整个人完全变了,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现在我还在怀疑她到底不是丽萍。”“黑牡丹”道。
“她会变成怎样?变来变去还不是那个冷冰冰的样子!”我一脸的不以为然。
她一脸的笑意道:“看来你以后有得苦头吃了!”
“我吃苦头?她?”这次我是真的奇怪了。
“现在的她大胆泼辣,寝室都成她的一言堂了,我们看着只有干瞪眼!你说她这个男朋友……”她苦笑着道:“对了,她还尽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真不知搭错了哪根神经。”
“她问了些什么奇怪的问题?”我有些紧张地道。
“咦?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黑牡丹”头一歪,侧首看着我笑道。
“我什么时候不关心她了?只不过关心的时候没让你看到罢了!”我嘴硬着道。
“我看你省省吧!”她一点面子也不给我,道:“既然这么关心,那你饭后去看看她!”
“好了,好了!有空我会去的,你还是先说说她的情况好吗?总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我道。
“要你是我男朋友,我早一脚把你揣了!”她不满道。
“那当然!那当然!看来以后我得痛下决心痛改前非,立志成为一个对国家、对人民、对社会主义建设有用的人才!”我胡扯两句应付着她的不满。
“跟你说真的,其实丽萍很可怜的,你实在应该多关心她一些!现在这个不正常的转变不知会怎样,我最怕这就是发病的前兆。”她看着我认真道:“这几天她老问些令我们啼笑皆非的问题,但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绕你展开的,什么‘我的男朋友是不是叫易翔?’、‘他是个怎样的人?’、‘他对我到底好不好?’等等,你最好去看看她。”
我是很想关心她,可是我只愿意停留在普通朋友层次的关心,问题是丽萍把握不了这个尺度啊!不过这么看来这个精神治疗很是有效了,她已经完全从自己封闭的世界中出来了,从此海阔天空任她飞翔,也算给了她一个朗朗乾坤吧!特别让我兴奋的是催眠术的有效,并且我已经把她关于我的一切记忆抹去了,也不枉我鬼门关走一遭了。
我们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了,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她走她阳光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当然,她一定要来挤独木桥,那咱就退而求其次改走阳光大道好了。总之,以后我们就是两个不同平行面上的线条,永远也没有相交的可能了。
不过,仔细想来还是有一些小麻烦的,譬如“黑牡丹”她们一定会告诉丽萍关于我的事的,她姑姑也会问她关于我的事,再就是我送她的盒带里还有一句给她的祝语呢!看来有些她已经知道了,否则绝不会向室友求证。不过这些都不太要紧!因为这一切都是基于外部的道听途说,而不是她本身的记忆,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她确信我就是让她曾经执着的人,那个祝语最多只能算仰慕她美色的老乡的献殷勤吧!
我敢肯定她一定会来找我的,那是迟早的事!怎么应付?这还不简单!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承认呗!哪怕遭受严刑拷打、遍体鳞伤,也要咬紧牙关、坚贞不屈,除了从我口中得到“共产党万岁!”这个铮铮铁骨的口号,她休想从我嘴里掘出一个字。
不过,虽然有万全的准备,但还得预防万一,这才是大谋者考虑问题的方式。兵法云只有知此知彼,才能百战不贻,那咱还是先外围观察一下,看看风头再作道理。
我远远跟踪观察丽萍两天,去了图书馆、食堂、公共课教室等等,当然咱以人格担保绝对没有去女厕所偷窥!咱身手虽然了得,但还不是变态!我发现她真是完全变了个人,“大胆泼辣”这四个字真是把什么都概括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就是骨子里深藏才露的丽萍?不知她父母、姑姑等亲人看到现在的她又会是什么一种感想?也不知她是否知道自己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甚至搞不清楚当初一念之间的决定是明智还是愚昧了!
我也发现她老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就是走路也一样。现在的她不能以任何常理来衡量,这是我的结论。我实在摸不准她会出什么招,也只有大马金刀,水来土淹,兵来将挡了!我甚至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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