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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将主意打在鼠后身上了。
等我走进鼠后的尸身前,那十几只趴在地上黑白相间的幼鼠尸体出现在我面前,它们全都死了,对于这些小东西,我并无恶感,反而听喜欢它们的,就这样死去,也确实让我感到惋惜。它们最后的死状全都是朝着鼠后的肚腹的,想来应该是想最后吃一口奶吧!想到这里,既然幼鼠曾近帮过我,我向来恩怨分明,就满足它们最后的心愿吧!
我把虎魄收进包袱里,将幼鼠一只只的抱到了鼠后的肚腹上,就在我抱其中一只幼鼠时,突然这只幼鼠右腿突然抽搐了一下,还将我吓了一跳。连忙将这幼鼠抱到死去的鼠后肚腹之下,这只幼鼠突然动了动鼻子,最后仰头就咬住了鼠后的*,慢慢的吸吮起来。没想到还有一只没死,我看着它从来是有气无力的吸吮,到后来大口大口的吸食,我又将其他鼠崽也抱了过来,可它们都没有这只幸运。
这只幼鼠与其他幼鼠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个头是这窝幼鼠中最大的,且沾染了血迹的脑袋上,原本的白毛却在额头处生出了一撮黑毛。也不知道是否与这些有关,不过当我看到幼崽越吸越精神后,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鼠后的奶有什么奇效。
上次在鼠王巢穴中重伤,鼠崽们舔舐伤口,让我能迅速的恢复,那时它们刚吃完鼠后的奶,这次奄奄一息的幼鼠因为吃了鼠后的奶同样活了过来,这让我联想到了鼠奶的功效。不过看到幼鼠大口的吃着其中一个*,我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取奶,难道学电视上那些挤牛奶的方式吗?我尝试了在鼠后身侧比划着,觉得不对劲,又换个方向尝试下手,也觉得不对,连续换了几个位置,都让我觉得别扭无比。
就在这时,幼鼠吃饱了,扭动着小脑袋瓜,砸吧砸吧嘴,爬到鼠后的肚腹下睡起觉来。而刚被它吸过的*里面的*却流不停,我迅速从包袱里掏出早已喝光的葫芦,揭开葫塞对着口子接好。
“咕咚咕咚咕咚”没一会儿,就接满了。而那*的*依然不停的流着,再过一会儿,流速就逐渐变慢,直到最后再也流不出一滴。看着这满葫芦的鼠奶,我犹豫了一下,最后右手窝着,左手将葫芦里的鼠奶倒了点在手窝里。先是,左手沾了点鼠奶,在左腿上的擦伤处抹了一点,瞬间那麻酥酥的感觉从我的伤口处传遍了整条左腿,过了一会儿,那些擦伤真的只剩下几道红色的痕迹了。真的有戏,左手又沾了点儿,往身体其他外伤处涂抹着,与先前那次恢复一模一样,反复尝试几次后,我终于确定了鼠奶的奇效,竟然真的如我所想那般。
再次将手窝里倒满,左右手捧在一起,将两只手的手窝都分了些鼠奶,我一鼓作气,将右手窝里的鼠奶扣到了左颈部的伤口处,死死按住,而左手手窝的鼠奶则是被我扣在了右肩上。
“嘶”这次伤口被手挤压着,剧痛再次传出,不过随后麻酥酥的感觉自两处伤口传来,不一会儿几乎就传遍了整个身体,我知道,这鼠奶的已经起效了。就在我感受着麻酥之感时,脑中又出现个突发奇想,不知道这鼠奶对内伤是否有同样的效果?
不过马上我就否定了,并不是说鼠奶对内伤就没效,而是真要治内伤,就必须喝鼠奶。毕竟涂抹还好,没什么心理负担,可一想到要喝,我这一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我宁愿自己慢慢调养,让内伤自愈,也不会去喝那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