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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若尔有过一段感情,属于比较纯情的校园恋爱,做过最亲密之事就是接吻,隔着衣服抚摸,但自第一次被任嘉致强吻就被吻晕后,她知道,人不同接吻的感觉也是不同的,像此时正吻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他吻技娴熟,很有力量,即使是纯亲亲也会散发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且喜欢掌控节奏。
擦觉到她的不专心,任嘉致启齿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召回她注意力才继续,热情而又缱绻地勾弄她的丁香小舌,挑逗着她的感官。
很快舒若尔软化在他怀里,恰似一汪徐徐春水。
待他终于放过她的唇,转移到颈侧时,舒若尔大口大口呼吸,直呼,“我胸痛。”
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埋首于她锁骨的任嘉致顿住,黑着脸看她。
“是真的。”舒若尔涨红着脸,双手无措地抓紧他睡衣,“呼吸太用力,太急都会痛,等下那个的时候会.....反正就是不行。”
被她省略的内容,任嘉致脑补得出。
他低头看向她脖颈以下,已被剥得寸缕不剩,一侧山峰大片乌青,明显肿胀,确实不易做激烈运动,只是就此喊停,他自己昂首挺立的,紧绷难受得慌。
“故意的你?”他愤愤地在她唇上再咬一口,又热情似火的深吻一通,才不甘心的翻身躺到一边。
卧室里,唯有彼此粗重急促的呼吸声。
舒若尔很想反驳一句:又没勾引你,是你自己精虫上脑,还好意思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但,她不敢。
若把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惹毛了,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
接到胡静芳来电时,舒若尔正在阳光房里背剧本,也即是之前任嘉致带回来,让她接的那部不知导演为何方神圣的古装剧《冼夫人》。
听见来电铃声,她拿出手机,只看眼来电便顿住,过了好一会才接听,“妈。”
她不是很习惯跟任家人相处,尤其是独自一人时。
“你那个,身上的伤好了吗?”胡静芳亦是顿了片刻才问。
眉心微拧,随后眼里又有波光流转,她想起今早上,某个男人出去上班时也问她,“你那里还痛吗?”
当正在喝牛奶的她险些被呛住。
而更可恶的是当看到她摇头后,他那眼亮如外面太阳,闪着灼灼光辉。
“我在你问你话,你有没有在听?”等了数秒都没等到回应,胡静芳有些不悦。
舒若尔惊醒,忙回,“好了。”
胡静芳“嗯”了声,随后又问,“你现在是在家吧?”
“是的。”这一次舒若尔秒回。
“那你收拾下行李,我马上过来。”胡静芳丢下这么一句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