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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眼前这纸扎人的脸上并没有眼睛。
翠红婶子的尸体，就放在那纸扎人的旁边，身体身体被水浸泡过表面有一些肿。
翠红婶子手指蜷缩，表情痛苦狰狞，她的肚子被划开了，肠子流了一地，里面的内脏都被河里的鱼啃噬得七七八八了。
“旁边那个小的纸扎人，应该就是翠红婶子肚子里怀的孩子。”指了指旁边那个纸扎人，我朝苏瑾说道。
盯着尸体看着，苏瑾眉头紧皱，“还是迟了一步。”
“先回去吧，尸体的事情处理好，再去试探试探王京华。”看了一眼，苏瑾决定还是先回去再说。
苏瑾和人帮忙一起把翠红婶子的尸体抬着，往回抬，至于那个小纸扎人，也没人去管。
尸体抬回王京然家，帮忙把尸体放在院子里安顿着，我们才离开王京然家。
王小东也去定做寿衣，喊人帮忙一起处理翠红婶子的后事，好让翠红婶子能够入土为安。
站在路口，我看向王京华家，“都已经出来了，索性就先去王京华家看一看。这次王京然家发生的事情，绝对和王京华逃不了干系。”
“那就去看看。”苏瑾点点头。
我和苏瑾从院墙爬进去，院子中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那人低垂着脑袋，背对着我们脑袋耸拉着。
那人的姿势，和前两天我们从这里路过时看到的王京华的姿势一模一样。
“我们过去看看，他人可别出什么事情了。”我压低声音，慢慢朝着王京华靠近。
一连三天，王京华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大晚上的也在这里呆着。
很难让人不担心，此刻坐在这里的王京华是死是活。
“云念。”苏瑾伸手拉了一下我的衣服，“小心点，别靠得太近了。”
点点头，我慢慢挪动着脚步，小心翼翼地朝着王京华的前面走去。
挪动脚步的同时，又害怕动静太大惊醒王京华，我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缩成一团。
经过王京华身边时，他身上有一股特别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很淡却很难闻，好像之前在哪里闻到过。
王京华一直低垂着脑袋，我站在他面前也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脸上滴着。
盯着王京华看了片刻，我站直身体朝苏瑾摇摇头，压低声音，“不行啊，光线太暗，他又一直低着头，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也不确定他是死是活。”
“不过他身上有股很难闻的味道，那味道闻起来不像是尸臭味，他脸上还有东西像水一样滴落在地上。”王京华身上的味道不是尸臭味，这点我还是很确定的。
人是死是活，这一点倒是有些难以确定。
苏瑾觉得奇怪，也走到了我这边来，尸体一直低垂着脑袋，我们谁也看不清楚尸体的模样。
盯着尸体看了一会儿，苏瑾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他似乎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