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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明显加重了语气)小偷是个最坏的坏蛋!
可是一直都是记得,虽然姥姥努力的用身体遮挡住自己,可我还是看见了那个被打的头破血流地小偷虽然他被反绑着双手,但还是抬起头来对着我们这个方向狠狠地望了一眼,那种邪恶怨毒的眼光让我不寒而栗、、、、、、从此我就下定决心不能去当坏蛋。
在坐了最后一次车后,中途下车的姥姥带着我走了很长一段山路,才到了姥姥的家。
在长大后姥姥给我说,当时兴奋无比的我根本不用她抱,只是都快要到家时才耍赖不干了。
看来我从小充沛的体能还是给姥姥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那时候电话还没有普及,自然没有人迎接。
只是在窑洞的坝子上才见到了传说中的大舅、二舅一行人;大舅有点老,瘦脸黑黑的反穿着一件陈旧的羊皮袄,手里还拿着一个旱烟杆子。
二舅也是黑,年龄看起来比大舅要年轻的多,穿的是粗布衣服,他眯着眼睛笑起来的样子,我很是喜欢。
姥姥的窑洞外是很大的一个坝子。
坝子上有很多铺开的玉米和红红的辣椒,鸡都是散养在坝坎下的田野里。
中间的窑洞是姥姥的,大舅、二舅分住姥姥旁边。
很小就会察言观色的我,很快的就用撒娇卖萌的行动赢得了大舅、二舅的欢心。
让他们一直纳闷的是那条平时里非常凶的叫黑虎的狗,对我一直摇头摆尾地,随即被我整治的像个绵羊似的却还是一声不吭,这才让他们放了心。
小孩子最好的玩伴依旧是小孩子!在这里我见到了自己的几个表姐、表哥。
大舅家有三个女儿,二舅则是两个男孩。
大表姐因为在很远的地方工作我没有见到;二表姐和大表哥正在读书,因为年龄的差别他们不和我玩。
在剩下的三个中我年龄最小,但是其他两个也大不了我几岁,我们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
和我住的地方不同,陕北的天气常常是晴朗的;空气虽然干燥却是很清新,这里到处都是我们一大伙子儿童的天堂,我和其中一个他们叫做愣子的最谈得来,我们经常不知疲倦的四处玩耍,每次都是大人们喊吃饭的时间才不甘心的回家。
不知怎么的就爱上了姥姥喊我吃饭时的声音,我听着就是不吭气,一直要等到她气急败坏的时候,才会一路狂奔并用尖锐的童音作为回答。
我根本不怕姥姥生气,每当我见着她板着个脸的时候,就会扑入她怀中蹭头蹭脑的用腻腻的声音撒娇,很快的姥姥的不快就消散了。
那件事情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发生的。
记得那天早上我正在睡觉,表哥黑子推醒了我,睡意迷离的我出了门才发觉家里的大人们全都不在。
在黑子的催促下我们跑向了愣子家的方向,等到跑近了才看见两旁的山坡上和坝子上站着很多人。
费了好大力气才挤了进去,才发现黑子被挤丢了,我也不去管他,看见愣子家的窗户上爬满了小孩子,我就很快的爬了上去望着屋里看。
透过窗户我看见愣子一动不动的躺着炕上,脸色白的吓人。
愣子可是他家里的独苗苗,他妈妈坐在旁边只抹眼泪,他的大大(父亲)则是唉声叹气不住的转来转去,就一个身穿奇怪衣服的老头子(后来知道是道士)还算冷静,正在用一只土碗不停磨着什么东西、、、、、、
不一会,老头子就放话了:“这次再是不行我也是没有办法了”边说边把碗里的东西抹在了愣子的额头上。
谁知这个东西才一抹上去不久,愣子就口吐白沫并剧烈的抽搐起来。
这下子愣子妈抱着自己的孩子放声大哭,愣子的大大脸如死灰一下子抱头蹲坐到了地上。
屋里的情况悲惨无比、、、、、、
就那老头子叹了口气,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个神经短路一下子就窜了进去,抓住愣子的手摇动哭喊着自己好朋友的名字、、、、、
我的突然出现,让大家都是目瞪口呆。
就在大人们正要采取行动时,奇迹出现了;愣子的抽搐停止了,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且意识逐渐地清晰起来、、、、、、
最后的结局是皆大欢喜。
那老头说还是自己的符药起来决定性的作用,为此得了不少钱物、粮票,而我也是欢欢喜喜的拿到了不少糖果。
所以说当这件事情传回我们生产队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光最后简直到了九天荡魔祖师下凡那种地步。
只是在几年后因为我想当解放军,这个传说才变为了说我带有军人的那种煞气。
为此,虽然我是队上著名的调皮蛋和惹事精,不少家长还是不反对、甚至于还要求他们自己的孩子与我交往。
我的调皮是出了名的。
在五岁多的时候周边与我同龄或者是稍大点的孩子中,已经是没有了对手,到了初中更是变本加厉越发了不得。
记得那次因为有人告黑状,爹一阵巴掌就印在了我那优美的臀部上(其实也不怎么疼,自从那次我故意叫天喊地的哭喊表演中,使得妈妈再也忍不住的跳了出来。最终还是给了惧内父亲一个心理暗示,连他都是觉得自己手重,从此后父亲打我就当是挠痒痒)。
虽然是不太疼,但是假戏还得是真做下去,我一边哭一边从指缝里观察自己的父亲(自从三岁那年我挨打后义愤填膺的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的事情后,我就知道了远不是眼前这个壮汉的对手)。
恰在此时,母亲下班回来了,我连忙奔入她的怀中,不知怎么的正在演戏时,却忽然想起了那个被我打服了的小胖子赔罪的样子来。
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把头脸紧紧地凑在母亲怀里且身体不断地抖动。
不想母亲却会错了意,认为我吓得发抖,结果嘛、、、、、你们懂的!
要是有人认为我是一个没有理想的坏小子,那就错喽,我从很小可就是立志要当一名光荣的解放军的,只是这个志向在那年被我改变了。
那一阵子,父亲好像一直很郁闷,连妈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谜底,还在那天父亲喝酒叹气时被揭开了。
原来是由于那种传说的作用,有很多人都是认定了我长大后就是一名军人,这些人的看法明显影响到了父亲。
那个时候的父母都是以自己子女考取了大学为荣,我父亲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大学不就是长大了才学吗?”虽然当时的我并不明白这些,但是一种心里瞬间的信念,还是使得我脱口而出:“不就是个大学嘛,我考”。(到了现在还是没有明白当年到底是不是‘我靠’这个含义)
话一出口,父亲犹可,母亲已是笑意盈盈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一边亲儿乖乖的叫个不停,一边不断灌输“要考取大学可不简单,以后要坚持认真听老师讲课,还要认真做作业、、、、、、”等等革命道理。
我当时似懂非懂,不过随后得到的糖果,使得我更加坚定地认为考这个大学还是很有好处滴!
给读者的话:
真的没有想到书友们给予这么多的推荐,你们的肯定就是我的动力,在此真心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