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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怕第一次合作厂家的广告扇不太合格，周安安都想一次性定个两万把。
再多的成本，多收两三个学生就回来了。
这笔账，怎么算，怎么合算。
“你好，我们是工商局的，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是的，几位同志，请坐。”
刚刚在接待室里休息几分钟，周安安就看到三个身穿制服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细细一看，结果发现每个人手臂上的徽章都写着‘协管员’。
呵呵。
当然，他不是看不起协管员，在这个捍卫地球的城管尚未出世的年代，统管城市市容市貌的工商局绝对是一个很牛叉的部门，即便是一个小小的协管员也有不小的权力。
“你们这里有营业执照吗？”
坐下来喝了口矿泉水，领头的青年男子打量一圈，坐姿随意地问道。
如果没有营业执照，直接让对方关门，也好早点完事。
再不然，对方识趣一点，那是什么都好说。
“有，我这就拿过来。”
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周安安的配合很好。
例行检查，很正常，至于为什么没有正式工带队，那就呵呵了。
“嗯，你们这里有没有教育局的办学许可？”
看了看营业执照，青年协管皱了皱眉，继续追问。
什么情况，他们局里有批这种营业执照吗，看着不像假的。
嗯，听教育部门的那个哥们说，培训部都需要有一种办学许可，问问先吧。
“有的。”
没想到对方要看办学许可，周安安心里多了一分疑虑。
好歹他前世刚毕业的时候也做过半年多的临时协管员，虽然那时候工商局的管理范围已经缩小，但是权力最大的时候也没有涉足教育部门。
若是敢越权，教育部门分分钟就让你部门老大认怂。
还好，周安安先前去教育部门咨询过，如今并没有培训部门的专用消防条例，只是让他保留两个安全通道，再找人搞了张校长证，前后花费不过几千块就拿到了办学许可证。
如今看来，证件齐全还是可以少很多问题的。
“嗯，没什么问题，你们可不要超范围经营啊。”
见到完整的办学许可证，青年协管嘴角撇了撇，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两个同伴走了，顺手接下来周安安刚买来的几包利群。
MMP的，这一回有点丢人啊。
这老板也毛病的，开个培训部，搞这么多证件干嘛。
”慢走。“
在对方走的时候，周安安假装随意地扫了一下对方的编号。
和几个同事吃了顿简易的晚饭，身穿工商协管服的李晟拨通了一个电话：“姑妈，那家伙有工商执照和办学许可，我也不好办啊。”
“那怎么办，你难道忍心看姑妈的学生都被骗走啊？小晟啊，你想想姑妈往日对你怎么样……”
“行行行，姑妈，我再想想办法。”
挂断电话，李晟摸了摸眉头，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