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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的思恩想了想,好像有点亏,看姐姐这个情况,皇甫沛宁这段时间应该很头疼才对?那岂不是自己帮了他大忙?
听思恩说安抚的差不多,皇甫沛宁脸色好了不少,在看到思恩的电话再次打进来的时候,面色也好了不少。
“还有什么没对好的?”
思恩:“……”这人现在就想着要对口供框姐姐呐?
“没有,就是那个,你之前在墨琰那儿拿到的好处全部还回来!”
皇甫沛宁:好坑爹的小姨子,不过看在今天她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的份儿上,他也就不和她计较那么多了,比起洁姗,那些又算的了什么呢?
……
第二天下午。
墨琰回来了,洁姗自然也没有再留在蓝景的理由,收拾一下就打算回去帝宅,结果就看到皇甫沛宁的车停在不远处。
斜倚在车身上的男人,夕阳余晖之下,总是会给人说不出的温暖,洁姗下意识的就要转身背离他离开,皇甫沛宁见状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你没开车,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
说着,洁姗就要将自己的手抽出他的掌心,听到他拒绝自己,皇甫沛宁也不恼火,反而嘴角弯出一个很好看的幅度,微微的笑意看的出他内心的喜悦。
也确实,这么多天过去她都是将他当透明人,完全不理会他那种冷暴力才是折磨的心痛,此刻她这种反应也算是好多了,原来听到她的声音,哪怕是生气也感觉如此美好。
只能说,这段时间皇甫先生是被虐傻了,现在就是语气不好的话他听着也很爽。
“乖,我送你。”
说着,已经自顾自的将洁姗带上车,扣上安全带,因为思恩的话,昨晚洁姗想了整整一夜,她确实没那样生气了,但态度上还是很冰冷,毕竟过去的那些委屈都是真的。
“想吃什么?”
皇甫沛宁上车,语气很温和的征询她的意见,昨晚思恩打过电话后,他心情就好了不少,完全关注着墨琰的行踪,知道墨琰回来她必定会离开蓝景。
眼下她又愿意和自己说话了,这对他来说不管如何都是一件好事儿。
“送我回家。”
“好!”
听她要回家吃,皇甫沛宁也不拦着,再次听到她的声音,才发现,这女人的声音都这么好听,人就是这样,往往失去后才知道到底有多珍贵。
以前洁姗在他身边完全顺从的时候,他不珍惜,或者说,是他不明白到底要如何去珍惜一个人,以为只要在身边就好。
现在才知道,感情的学问可不是在一起就可以了,还有很多需要维护的地方。
人,从心甜到心痛,那份心痛会很刻骨民心……而如果从心痛到心甜,才会知道幸福有多么刻骨铭心!
如今他们就是这样,幸福在他心里,变成了那永远的刻骨铭心,哪怕他们的前路还有很多的障碍,但也不妨碍他对她的执着。
……
海湾的一处别墅中。
帝正雨完全怒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喂,墨翰义你到底要干什么?”
帝正雨现在已经恨不得发疯了,爷爷今天去会老友喝茶,这人倒好,跟个强盗似的直接闯进了帝家将她多半的东西给搬到了这里来,她回去后,看到房间那一刻,第一反应就是……特么的到底是谁竟然敢打劫帝家?
“三个月的期限已到,你输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说你这人到底讲不讲道理?”
“我们的赌约,你没嫁出去当然跟我有关系。”
帝正雨:“……”完全被这人给摆了一道,现在她及其有些下不来台!
没人知道这三个月中,她是一有时间就去相亲,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老天不救急需人,你着急需要什么的时候,偏偏就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帝正雨想将自己嫁出去,愣是没找到任何机会。
“当时其实这也是个玩笑对不对,墨大少没必要这样较真吧?”
“我这人一向对任何事儿都比较认真,那件事是我的重点!”
当然是重点,脱单不是头等大事儿么?可怜的帝正雨完全就是被墨翰义给框进去了,她这么多个月相亲的对象都是墨翰义给安排的。
她就傻里吧唧的给中了圈套,如今到了同居的时间,她自然是不愿意,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墨翰义,甚至还带有那么一点点狗腿的味道。
“那个,不好意思,我当是玩笑!”
“你当时答应的时候没笑!”
帝正雨:“……”是没笑,那个时候她哪里笑的出来,完全被这人给气疯了,她要是笑的出来就证明她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我是不会和你同居的!”
话落,很是坚定的看着墨翰义,而墨翰义却是一脸淡然的看着她,那种表情完全是睨视天下的感觉,就好像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
任凭如何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手心,那样的感觉让一向是个女汉子的帝正雨都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
当车停在公寓楼下,洁姗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要回帝家老宅。”
“吃完饭后送你回去。”
帝洁姗:“……”若是答应的话,今晚还回的去吗?
答案是显然的,她要是答应的话,指定今晚是走不了的,原本不太好的神色,在想到那种可能,面色瞬间红透,那小摸样看的皇甫沛宁心里一阵柔软。
一直到进屋,洁姗都有些浑浑噩噩的,阿姨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等他们回来,而后又默默的离开。
“吃饭吧。”
皇甫沛宁将洁姗拉到桌边,原本他不是个温柔的人,然而,现在这温柔体贴的动作由他来做的时候,却又是那样合适。
洁姗也不再多话,她也真的饿了,白天蓝景有奶奶和许岚在,她多少有些放不开,席间,皇甫沛宁会默默的给她夹菜,而洁姗也难得的没有将那些食物给拨出去,默默的吃下去。
看着她如此乖巧,皇甫沛宁心里总算是放下一些,只要她不要不离自己,肯和自己有交流就好,就担心她什么事儿都不跟自己说。
一顿饭,都在各种安静中度过,虽然太安静,但这样的氛围对皇甫沛宁来说已经是不错的状况。
……
饭后,洁姗也不做任何停留,拿过自己的包包就要离开。
“如果你没时间送我的话,我自己回去。”
皇甫沛宁:“……”还真走?
看洁姗那样子,很明显是认真的,说到底,其实她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想通,季景初是个导火索,后来的这些事儿让她仔细的去想她和皇甫沛宁的关系。
皇甫沛宁来到她身边,将她手里的包包拿下来,牵着她的手就到沙发边将她摁下去,洁姗被他这样的动作弄的有些不得反抗。
有些时候他就是这样,明明看上去是很平常的动作,却是能让你完全无法反抗。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时间都不知到底要从什么地方开始入手,在皇甫陪沛宁心里,是不知道要如何去解释这档子事儿。
要真如思恩说的那样对季景初什么没点什么那也不可能,毕竟那六年来说……并非不存在!但这次她的出现,却也不如想象中的那样深……
“老婆。”
这两个字,让洁姗浑身都是一顿,看向皇甫沛宁的眼神也有些晦暗不明起来,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每次都是这样草率,求婚的时候也是来的太突然,如今这代表夫妻的两个字,也是这样。
将伏在自己手背上的大掌很是利落的拿开,原本悸动的情绪被她紧紧的收起来,面上依旧是平静无波。
“还生气呢?”
“……”
“恩?”
靠近她,再一次抓住她的手,多少歉意的话,这一刻却是说不出来,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好好对她,很笼统的一个想法。
甚至有这个想法后,他都不知要从什么地方下手,只是一味的要知道要对她好,一定要对她好,在后来的时间中,哪怕是要倾尽生命中的所有,也必须要对这个女人好。
“对不起!”
蹉跎半响,他还是忍不住的说道,感慨万千,这些天一直想说的三个字,在这个人的空间中,包含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为这六年的伤害对她说出这三个字,说来也可笑,他原本对季景初有情!然而,在听到亚丽说季景初还活着的时候,他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完了!
这‘完了’两个字,完全是第一时间觉得要是洁姗知道的话,必定会完蛋了,她那样的脾气,指定接受不了。
“我知道,这三个字完全……”
后面的话,他竟然有些说不出来,痛,心就如泣血一般的疼痛着,这一刻,他竟然有些不敢去回想那些年自己是如何对待洁姗的。
这些天,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忍心的,他怎么就忍心那样对她呢?
洁姗始终都静静的听着他说,知道他有些说不出那些,那些回忆,她又何尝敢去回想?
“可能做什么都无法弥补我这些年对你的伤害,洁姗……给我一个对你好的机会好不好。”
他现在只要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弥补的机会,哪怕知道不管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但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对她好,哪怕是弥补不了,但也要对她好,用尽生命的余生去爱她。
“如何好?”
“你想要如何好?都可以……”
眼泪滑下,她终究还是撑不下去,不管皇甫沛宁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痛,但她又何尝好受过,他是煎熬,而她呢……看着她的眼泪,皇甫沛宁瞬间慌了神。
“不要哭,不要哭!”
以前没觉得这个女人的眼泪会这样让人揪心,可想到她流泪的原因,他心里的揪痛和苦涩,让他深深明白,这些年错的到底有多离谱。
慌忙拿过纸巾为她拭去眼泪,动作算不上很温柔,但却小心翼翼,就好像自己稍微重了一点就会伤害到洁姗。
随着他的动作,洁姗的眼泪也越来越多,这段时间她的眼泪,超出了这六年来的很多倍,以前就算是被皇甫沛宁那样伤害的时候,她都是坚韧的不肯掉下一滴眼泪。
人,温情多的时候,总是会产生很大的依赖,只要有人疼爱的时候,不需要用坚强来保护自己的时候就会变的特别脆弱。
“你个混账,呜呜……”
“打我就好,不要哭,好吗?”
看着她哭的撕心裂肺,皇甫沛宁的心是疼的,不断的给她擦拭眼泪,到最后,直接就将她给抱在怀里,心狠狠的撞击在一起,那种疼是他这辈子尝过最痛的痛!
哪怕是以前穿越在qiang林dan雨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痛过。
但这段时间,他尝到什么叫蚀骨的味道,大概是老天都看不惯他那样欺负洁姗,所以惩罚他为这个女人好好疼一次,为他伤害她六年做出偿还。
……
一整夜,皇甫沛宁都抱着她,哪怕是手已经麻了也舍不得放开半分。
洁姗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皇甫沛宁靠在沙发上,将她死死抱在怀里,导致她一个晚上也睡的很不舒服。
“醒了?”
“干嘛不去床上睡?”
昨晚大概是太煽情,她竟然哭的睡着了,对此,皇甫沛宁也感觉很无奈。
在感觉到她睡着自己怀中的时候,他丝毫舍不得将她给吵醒,当看到她就算睡着眼角也挂着泪珠的时候,他心里就是各种疼。
“以后,不哭了好吗?”
提起昨晚,洁姗‘刷’的一下小脸就红透了,好丢人,竟然还和个小孩子一样哭的睡着了,真是丢人丢死了。
“告诉你,这件事还没完!”
洁姗说的很坚定,她昨晚可能会受到环境的影响情绪不稳定,但并不代表她内心就真的原谅。
“我知道,你暂时不会原谅我,但不要拒绝我好吗?”
“哼!”
看着她哼哼的不愿意理会自己,他的心再次痛起来,也没纠缠换上衣服后两人就出门了。
经过昨晚后,两人的关系稍微往前迈了一小步,不过比起她不理人已经很好,这次的皇甫先生显的特别有耐心。
……
帝氏。
帝卿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慕晓晓,从这次他找洁姗的事儿回来后,她就跟变了个人一般,完全的跟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这样的慕晓晓不但是让他头疼,更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可怕。
“说吧,你到底要如何?”
“费罗斯身后是冥会你知道吗?”
“你想说什么?”
冥会,帝卿怎么可能不知道,哪怕这个组织一直在暗处,依照帝家的掌握,不可能丝毫线索也没有,就连慕晓晓的身份在他面前也是透明状态。
而晓晓此刻就好像个傻子一般在他面前辛苦的隐瞒着身份,殊不知,对方早已掌握一切,而她只是一个解开面具唱川戏的人,以为自己的脸掩藏的很好,实际是真面目早就被人掌握。
“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帝卿……这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帝卿明面上是和费罗斯背后的航空公司合作,实际上费罗斯背后做什么勾当国际侦探早就已经掌握,而帝卿和费罗斯的合作,会带来什么样的利益那也只有他们明白的内行人才知道。
对慕晓晓的怒吼,帝卿拍案而起,浑身气息冷的几乎能让人斌冰冻三尺。
缓缓的,一步一步来到晓晓身边,微微弯身,和坐在椅子上的慕晓晓对视,四目相对间,慕晓晓感觉自己就好像在接受着他的扫视。
那双如鹰一般的眼,就好像能将人给看穿一般,在他的眼神下,她感觉自己很难堪,就似乎在他面前没穿衣服,找不到丝毫遮蔽。
“你,你干什么?”
话落,帝卿已经起身,快步走向沙发,烦躁的掏出烟,丝毫不管慕晓晓的存在,发燥的抽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帝卿,慕晓晓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慕晓晓,不要告诉我,你知道冥会……是因为幕家破产的关系!”
“你,你什么意思?”
帝卿说这句话的时候,晓晓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暴露了,她竟然暴露了,那种感觉对她来说实在是糟糕透了,可接下来的话,却有让她即将沉入深渊的心瞬间见到曙光。
“也是,你对幕家这样深的感情,怎么可能不知道冥会呢?”
“啊,是,是,是啊!”
今天的帝卿有些奇怪,让慕晓晓完全有些无法应对,他说的对,冥会虽然强大,但一般人却是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的,如今她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不得不让人怀疑。
“你走吧。”
“不行!”
不能,她现在不能离开帝氏一步,帝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冷的厉害,丝毫找不到半分温情的感觉,看的出来对这慕晓晓忍受快到了极点。
在他心里,这个女人就是为了帝氏而来,其中的目的,自然也是国际侦探组一直以来的计划……捣毁!
“既然你不离开,那么……以后发生什么事儿,不要怪我无情。”
“你原本就无情!”
“这句话,是我该送给你的。”
当然整个罗河岛谁不知道幕家小姐很无情的甩了帝卿,谁都说幕家小姐亏了,都为在帝卿鸣不平,都说她没眼光。
这些传言,很久很久都不散去,帝卿为此窝火,而她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如今,他说……不要怪他无情,他会对她做什么呢?会做到什么程度呢?
……
春节将至。
帝丽智已经来到了冰凌城,帝传在进可能的安排着木晋的事儿,以往一家人都是在罗河岛过春节,但今年大部分人都在冰凌城,也就都聚集在一起。
从上次季景初的事儿之后,皇甫沛宁不管去哪里,都是将洁姗带在身边,加上皇甫老爷那关还没过,他也担心爷爷会对洁姗做出什么让他无法承受的事儿来。
“大爷,我求你送我去画室好不好,你这样搞的我很无聊。”
“那我给你安排个工作?那样你就不无聊了。”
“我除了会画画,你认为我能给你做什么?”
对于工作,这还真是个大问题,关键的问题在于洁姗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上次帝正雨说是让她去上班,实际上也是什么都没做。
“秘书?”
“什么?秘,秘书?我吗?”
“可以吗?”
皇甫沛宁问的小心翼翼,生怕这小姐一个不开心跟他闹,还真别说,现在要是帝洁姗闹起来,他还真是没什么办法。
头疼,在线求急救!
帝洁姗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也不是她端着一个艺术家的架子,只是,她对这份工作真的没什么自信。
秘书?在洁姗的心里那就是个高大上的工作,很能干,也很复杂,有点类似于帝正雨那种的,也有点和亚丽的相似的,那种女强人的工作,她真的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亚丽,帝正雨:“……”我们不是秘书!
“我做了你的秘书,我会保证一年内下滑业绩50%以上,两年内亏的裤子都没了。”
想到那女强人的一面,洁姗再想想自己去做,那后果……真的好惨!不说别的,就是上次和帝正雨去办公室穿的职业装对她来说都是惨不忍睹。
皇甫沛宁蹙眉:“业绩和你做秘书有什么关系?”
“那不是要很能干的人做的吗?”
“那你能干什么?”
“关键是我什么都不能干啊!”
洁姗,皇甫沛宁:“……”好像两人的理解完全不在一个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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