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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都是这样天生缺乏一根运动的神经。自家媳妇学绣工、学厨艺，一点就通，有一种近乎天赋般的直觉。但是对于练剑习武，做得跟跳舞似的，软绵绵的。要是小舅子这一点上也随了她，他早就把他的屁股打烂了。
她这种温婉绵柔的性子，跟将门虎女差得实在太远了。教会她使剑这样高难度的事情，徐凌扪心自问确实很艰难。
他就着她的腰把她摁到自己的怀中，狭长的眼视线轻扫落在她裹得严实的脖子，淡淡地道：“娘子也知为夫辛苦，这么一点奖励怎么够？”
“让我看看，昨晚有没有弄疼了你。”
徐凌把她抱回房间，解开她外面穿着的素绒夹袄，翻开她的对襟锦衣。
陆清婉捉住他不规矩的手，粉腻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了一层红若晚霞的羞色。
“不疼，别看了。”
除了新婚那晚她被徐凌伺候得食髓知味之外，好像也就昨晚比较舒服了。不过……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现在啥事也没有就逼着她脱衣服给他看，这真是让人为难。
“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陆清婉都要急出热汗来了，好在他就翻了翻也没有细看，最后也没有剥光她的衣服。
看她那一脸坚贞不屈地活跟被登徒子欺负了的模样，徐凌有点哭笑不得。
“昨晚没点灯，不知道下手有没有太重。既然小婉没有感觉就算了。”
徐凌揉了揉她的脸蛋，给她系上了扣子，系到最后一处之后，他给绑了个蝴蝶结，凑在她的耳边低声地道：“娘子快点长大吧，让子嘉好好亲近你。”
陆清婉不知该作何表情，芯子已经里已经不是青嫩少女了，却被男人视为小姑娘一样地对待着。
她轻声地回道：“其实我已经不小了，真的不是孩子了……”
“在子嘉的眼里，小婉永远都是小姑娘。”
陆清婉：“……”
“昨晚也没有吃蜜糖啊，怎么这嘴巴这么的甜呢。”她拧了拧男人的脸，嘟着嘴凑近了贴在他温热的唇上浅啄了两口。
徐凌把人摁住又用力地吻了回去，说实话……把腼腆羞涩的小妻子教成这样偶尔撒撒娇的姑娘也是一种甜蜜又沉重的负担。以前她可不会在大白天里做任何亲近他的动作，吃了几口豆腐活跟被欺负了一样。不过他享受她的亲近的时候爽是爽了，接下来会加倍地难受回去。
徐凌浅尝辄止就把人松开了，他理了理她的衣襟，含笑地道：“子嘉要去衙门了，再耽搁指不定定就要被人弹劾擅离职守了。”
“嗯。”陆清婉轻声地应道。
估计这会儿也没有人有心思去弹劾他吧……蝗灾还没过，就把他弄走了，他们上哪里去找一个像徐凌这样给他们遮风挡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