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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再来!”他吼了一声,然后砰地一声把宝马车钥匙就拍在了桌子上。
“这人,不可交。”我在心中暗暗道。
自古以来,喜怒无常的人都不可交,需要敬而远之。
这样的人往往会过早的夭折,但若是挺了过去,肯定能成为一代枭雄,被人所敬重。
眼前的傻缺,永远都不能成为后者。
这时候,一直低头码牌的顾老三说话了,把牌一推,说:“行了,大傻,你也别玩了,这都tm打一天一宿了,回家歇歇吧。”
“操,继续继续!”傻缺懊恼的抓了一把头发,然后开始码牌,“告诉你们昂,今天都别走,我车就压这里了,二十万买的,开了一年,压十万,没人说啥吧?”
“你tm是不是玩牌玩傻了啊,都他妈输那么多钱了,还押车,草,赶紧给我收回去,还嫌输得不够多么!”其他人不敢吱声,顾老三到不介意,直接骂道,然后把汽车钥匙又给傻缺给塞了回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傻缺今天走的是背字,在玩下去,裤衩子都tm得扔在这。
听了这话,傻缺没吱声,但也没把钥匙在扔上来,脸色铁青,显然对于自己输钱是极度不忿,气呼呼的坐在那里,目光阴晴不定。
“行了大傻,也别气了,你今天这运气不咋地,老哥带你出去找个地方打一炮,泄泻火。”顾老三拍了拍傻缺的肩膀头子,然后把他给生拉硬拽的带走了。
我和伞飞也只好跟在后面。
四个人,上了顾老三的板的车。
板的的后排有两排座位,我和伞飞坐在一面,傻缺坐在我俩对面,寒着一张脸,显然还是缓不过来劲,大喘着粗气。
反过来,我还强一些,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靠在那里看风景,伞飞则是有些坐立不安,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喘个大气打断了傻缺的节奏。
车到了,停在了我市一处著名的红灯区。
此时虽然是白天,但还是有不少站街女,穿着暴露,搔首弄姿,勾/引着过路的客人。
这一片都是洗头房、高端一点的就叫发廊,或者是桑拿按摩,反正万变不离其宗嘛。
这里也有着我市最贵的洗剪吹一条龙服务。
洗剪十块,吹五十,这样的收费见怪不怪了已经。
黄赌毒,最赚钱的当然是毒了,然后便是赌,最后才是黄,最累人赚的也是最少。
但好在是中规中矩,踏踏实实......
正所谓两腿一劈,一袋大米。就是这里最真实的写照了。
“三哥,我就不进去了,家里还有事呢......”到地方了,傻缺也想通了,陪着笑脸对顾老三说。
他以前因为抢劫罪在号子里面蹲了两年,期间自然就结识了顾老三,但俩人也没多大的交情,就是这一阵总在一起玩牌,久而久之也就熟悉了。
顾老三比他大,混的比他久,他自然得叫上一声三哥。
“来都来了,就进去玩一会吧,老哥请客!”然后顾老三又看向我和伞飞,一皱眉:“你俩也一起?”
“算了,我没那嗜好。”我笑着摆了摆手。
伞飞没吭声,我一转头,发现他脸色竟然有些红,搓着手,嘿嘿的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