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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中年男人的眉毛,又粗又硬,像是铁刷子一样,而且眉心极其窄,两道眉毛几乎要连到一起了。
相书上说:眉如焦炭,非灾即难,是大凶之兆。而且民间有一句俗语,叫做眉连眉,短命贼。意思就是说,眉毛连在一起的人,寿命都很短。
不但如此,这人最让我震惊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上布满了红丝,却不是熬夜熬出来的那种红丝,那种红丝,是眼白上面的纹路,而他眼中的红丝,却不是那种的,而是如鸟巢一样,密密麻麻包绕的。
这个叫做赤脉侵睛,是相书上所说的绝顶凶兆。有这种面相表征的人,不是杀人就是被杀,都会不得好死。
可能是看我死死的盯着他,中年男人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关心的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我浑身一震,刚才他的手掌在我的眼前掠过,我隐约的看到,他的地纹,也就是生命线,差不多已经全断了!
我盯着他,有满肚子的话想跟他说,可是偏偏我的嗓子就是不能发出声音,急的我想用头撞墙。
我用手比划,要他给我找来纸笔,偏偏这人还不太灵透,好一会才明白了我的意思,冲着外面喊了一句。
“妮子,拿个纸笔进来!”
门外脆生生的应了一声,没过一会,刚才那个喂我的粗辫子女孩,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走了进来。
她偷偷瞥了我一眼,脸红红的,却没有出去,就靠着墙根站着,好奇的看着我。
我看了她一眼,脑子里轰了一声。
这女孩长得不能说漂亮,却挺耐看的,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味道。再加上她穿的挺乡土的,又爱害羞。给人一种挺新鲜的感觉。
可是她的印堂,笼罩着一层黑气,这说明她有大难即将临头。
我再看看她爹,两人都是凶兆,我心里叹息,飞快的在纸上写出问题。
我告诉他们,我能听清,就是现在说不出话来,我问他们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他们又是什么人。
她爹告诉我,这里叫陈家镇,属于靠近朝国的一个边塞镇子,他叫陈平,在镇上开了一家饭店,今天去江边买鱼的时候,他看到有人从河里把我捞上来,那人把我扔到岸边就不管了,因为这里靠近朝国,那边比较贫穷,好多的人都往这边跑。
这些偷渡的人,叫做脱北者,被抓回去后,都活不了,所以镇子上的人都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愿意去管脱北者的死活。
不过陈平这人比较心软,他看我实在凄惨,就把我弄回了家,看我伤口挺多的,就用家里秘传的鱼膘药给我涂上了。
我发了两天烧,这是刚醒过来。
听了他的话,我急忙写出两个粗粗的字:谢谢!
陈平摆摆手,说你也别装了,朝国话我也能听懂。你放心,我肯定不跟人告发你,你伤好了就自己走吧,你记住,往内陆走,出了东三省就安全了。
我刷刷写道,你见过脱北者能写这么流利的中国字吗?
陈平哑然失笑,说比这写的还好看的我都见过。
我无奈的看着他,觉得我这脱北者的身份是掰扯不清了。然后我想到我的钱包,里面可是有身份证的,于是我告诉他帮我找找,结果他说,我身上啥也没有。
我颓然叹了口气,钱包应该是掉了,我现在没了身份证,没有了钱……
心里,也没有了希望!
我不知道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意义和目的……
可能是看到我的悲哀,陈平拍拍我的肩膀,说让我想开点,中国的水土养人,等我身体好了,逃到中国内陆,一定能重新开始生活的。
我无奈的看着他,他一拍脑袋,说不聊了,要去饭店准备了。
说完他和妮子转身出了房间,我一个人躺着,盯着布满尘埃的屋顶,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我现在最恨的,就是莫北楼,我想把他千刀万剐,可是我也知道,恐怕我一辈子也不可能杀了他。他太厉害了!
除非,我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天煞,可是谁能保证天煞就会真的帮我去报仇?
而且那样的话,只怕死的人就不是莫北楼一个了!应该是血流成河了!
忽然,我激灵了一下,我想到很久以前,我和小谁大师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他第一眼看到我,就说自己的天眼看到,我站在鲜血与无数残肢之中,宛如一尊浴血的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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