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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店里的时候。像是还沒有什么生意的时候。早上九十点钟。向來都是书店生意清淡的时候。连个招呼也沒打。就直接进去了。却发现來信不在收银台。有些好奇他跑哪里去了。
在听到來信的声音的时候。就进去了。看到他和一个穿着校服的孩子。说的很开心。就过去了。
“小孩。说什么呢。不在收银台坐着。别人把你东西偷了都不知道。”万漓生也不见外地的就坐下了。來信沒想到万漓生会过來。还是很高兴的。就让他坐这。自己去沏茶了。
万漓生也沒客气。來信去沏茶了。晓天坐在那。看了一眼万漓生。见万漓生也看他。直接就低下头了。万漓生见他这反应。跟來信第一次给人的感觉差不多。就凑上去问：“你怎么和小孩认识的。”
晓天知道他在问他。可也不说话。万漓生见他这样。也不好问。心想明明长的斯斯文文的。也很白净。怎么就这么害羞呢。明明比來信还要大的个子。
一个紧张。一个无话的。就这么坐到來信沏好了茶。來信一回來。晓天就抬起來头。然后坐到來信身边。还手微微圈着他的腰。來信只当他是怕生。也沒说什么。万漓生在一旁倒是看出了些端倪。心想这是挑衅呢。只是这挑衅的对象。是不是选错了。应该是冷情吧。
万漓生想喝口茶。却发现还真的是沏茶。这都放了茶叶了。想着來信什么时候懂这些事情了。见还有些烫嘴。就把茶放着了。笑着问：“小孩。你旁边那小孩是谁呢。和我介绍一下呗。”
“恩。哦。这是晓天。是隔壁学校的学生。晓天。这是阿生哥。我以前这里的蛋糕都是阿生哥店里的。有些还是阿生哥做的呢。”
晓天抬眼看了眼万漓生。点了点头。万漓生这算是看出來了。这小孩面上容易害羞。内里的想法还是多的。说有些闷骚吧。也还是有些。但算不上是真的闷。
“晓天。不用上课吗。你不是学生吗。”万漓生向來会挑重点。再怎么有想法的小孩。也始终是个小孩。更何况。來信那么喜欢冷情。他不见得能耍出什么花招來。
“我申请了不上课。在家自学。”晓天不是很想说这件事。他确实是申请了在家自学。可他沒有告诉爸妈。每天都躲來信这里來。偶尔会有自己的同班同学过來买书。他那个时候就会找借口去厕所。这么多天下來。倒也沒有人发现。
“在家自学。那你怎么在这。”万漓生几乎是有些质问的嫌疑了。來信不喜欢这样。就像是昨晚冷情质问他去了哪里一样。明明错的人是他。一下子就生气了。低沉着声音说：“晓天想在这里就在这里。和阿生哥沒有关系。”
这句话的语气倒是让万漓生吓了一下。來信从來沒有这么和他说过话。就问：“小孩。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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