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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托着下巴回忆起自己与夫君相逢相知的经历……
她那点破事我最近都要听吐了,我妈每天会给我讲述不同的版本,以此来激发我追求真爱的脚步。
“够了够了!”我打断她,“回来吧啊,快点回来。”
她这才收起美滋滋的笑容,将脑电波调到正常频率,不满地看着我。
“我是过来人,有经验可以传授于你!”夏小洛一本正经地说。
听到“经验”两个字,我露出猥琐的笑容,凑近她娇艳的小肥脸:“那说说,你的经验是怎样的?”
肥妮瞄了一眼我的奸诈笑容,貌似知道我心怀不轨,傲娇地别过头哼了一声。但是顿了片刻后,她还是回过头,认真地说:“我可是真的有经验传授的,你不要听就算了。”
说完她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冷艳地说:“我出去陪姨妈玩了。”
看着她备受宠爱的德行,我的好奇心倒是突然爆发了,立刻抱住她的小象腿:“好吧好吧,我听我听。”
别的不说,我那姐夫疼爱这小胖妮的程度倒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他平时一脸严肃,还偶尔凶巴巴的,可是对夏小洛的爱却是在皱着眉头时都能够浓浓地流露,令我有时羡慕不已,我那迷恋韩剧的老妈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她竟然拿夏小洛当典范,说这胖妮肯定是穿越到小说里了才会有如此好命。
看来我也得学两下子才是,所以我收起了猥琐表情,谦逊地把夏娘娘安抚回我的大床上。
那妮子得意地瞥了我好几眼,半天才神神秘秘地吐出四个字:“欲擒故纵!”
我当时提起的力气一下就泄了,眼一闭向后躺去。
原来千百年来,女人对于恋爱就只有这么一种套路……
俗,太俗!
那胖妮看我不重视这套路,立刻不高兴了,鼓着包子脸抱怨道:“你知道纵的力度,知道擒的时机吗?你知道纵到爆冷时怎样摆出柔弱无助的小表情吗?你知道下手擒的时候要拿捏怎样的分寸吗?你都知道吗你!”
我从床上爬起来,摇摇头:“不知道……”
那肥妮得意地鼓了鼓腮帮子:“我来教你!”
那是我人生里第一堂“勾引男人”的课……我望着夏小洛滔滔不绝、唾液横飞、指手画脚的样子,真心虚了……
下午,江佐来接我看电影,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看了一眼夏小洛投来的“教学表情”,无力地按下了免提……
“赖对对。”
我突然觉得江佐的声音好好听,好有磁性,好性感……
十几个小时不见,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小心脏都要融化了,颤抖地回应:“喂……”
我觉得我像一只绵羊,那声“喂”神似一声长长的“咩”……
然后我瞬间迎来夏小洛的鄙视眼神。
我挺直了背脊,敲了敲心跳不规律的胸膛,强迫自己恢复神志。
“什么事?”
“我现在过去接你,你准备下楼吧。”
那个“好”字在我嘴里转了一圈被咽回去,按照夏大师的提醒,我娇嗔道:“不行,我姐姐来了,我想陪她玩。”
按照夏小洛的吩咐,要给那小子一种“你不是最重要”的感觉……
其实我觉得这样做很欠扁……
江佐马上不爽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点头道:“但是情况有变,她好不容易来一次的,我们改天再约啊。”
“赖对对。”江佐很严肃地叫我。
我的心都要抖了,生出一种马上要被抛弃的沧桑感,但是夏大师却一副成功在望的表情,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撑下去。
“什么事?”我又挺了挺后背,脑仁发麻,等待着江佐按照传说中那样,被我“纵”得心神不宁,屁颠颠地捧着玫瑰跑到我家来。
据说,夏小洛当时就是这样装傻充愣地把彭阔迷了个七荤八素的,我一直怀疑彭阔有受虐倾向,不过莫非男人都喜欢受虐?
我的手心潮湿,等待电话那头的人意乱情迷。
然后江佐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改天吧。”然后就挂了……挂了……挂了……
是的,挂了!
我愤怒恼火地瞪着一脸无辜的、两腮鼓鼓的“肉包子”,张开玲珑玉指,变身成一只想要吃掉小鸡的老鹰。
那个无辜的“肉包子”眨了眨眼,摊开手:“没错,就是这样啊!”
“他挂了!”我怒道。
夏小洛转了转眼珠,挠挠额头,若有所思地道:“莫非是哪个环节疏漏了?不能够吧,让我想想……”
然后,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一孕傻三年……
天啊,我竟然听了一个傻子的话,纵跑了我的郎君!
“我想起来了!”绝望之际,那肥妞说了一句让我更加崩溃的话,“我纵的时候,我们还没开始恋爱呢!”
我请求中国司法部把殴打傻子设立为一项合理的江湖规则……
我摩拳擦掌,与夏小洛开始了沉默的眼神大战。
我正如老鹰一样杀气腾腾地望着那个无辜的“肉包子”时,突然听到家里的门铃响了,不一会儿,传来我妈惊喜的叽喳声:“哎呀,小佐来啦!还买这些水果干什么?哦,对对喜欢吃。哎呀,不要太惯着她了……好好好,留下吃晚饭啊,对对对,她姐姐在这里。”
然后卧室门被推开,我妈的大脑袋探进来:“对对,佐佐来了。”
紧接着,一双略带不满的眼睛出现了,我看到江佐不快的脸色下,还有压制不住的期待神情,我的心情一下就从地狱升到了天堂。
“你来啦!”我从床上腾空而起,飞到大佐佐身边,从头到脚把他瞧了个够。
那家伙被我蹂躏着,瞄了一眼夏小洛,吃醋地说:“这里有人比我更重要,我只好自觉送上门了。”
不得不说,男人吃醋的时候,酸酸的样子真是可爱,跟大娃娃似的。
然后刚才还被我责备的委屈的“肉包子”一下又牛了起来,甩了一个牛气冲天的眼神给我。
我再也顾不得纵不纵的真理,缠着江佐跑到客厅腻歪去了。
他一边被我推着往客厅走,一边问:“不陪你姐姐吗?”
“陪个屁。”
“她是屁?”
“她屁都不是。”
然后我瞧见了摇摆着走出来的噘着嘴的“肉包子”,还听到了一声夹杂着轻视与恨铁不成钢的微微叹息。
我才不管那么多,递给江佐一颗草莓,歪在他肩头找幸福感。那一刻我最真实的感觉就是,什么手段啊计谋啊都是个屁。
我不知羞耻地挽住他的胳膊赖在他肩头,幸福感太炽烈,忽视了厨房里那两双贼不溜丢的大眼睛。
我以为在准备晚餐的我妈在切菜之余是顾不上偷窥的。
我以为怀孕的夏小洛胎教至上是不敢偷窥的。
但是我错了……
“想我?”江佐的肩头快被我压垮了,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肉麻话。
“嗯嗯!”我大方承认。
“喜欢我?”
“嗯嗯!”我捏着他胳膊上的肌肉,忘记了羞耻,小心脏酸酸甜甜、酥酥麻麻的。
“那还不见我?!”他又不爽了。
我哼唧了两声,羞愧地低下了头……
这是我与江佐二人世界中的闺房之乐,只是不是在闺房而已。可是不久后,这段对话就让两个八卦始祖给学了去。
晚饭过后,江佐离开了我家。防盗门关上的那一刻,决定留宿我家一晚的夏小洛立刻跳出来,羞答答地看着我妈,娇嗔道:“想我?”
“哎哟哟。”我妈回应。
“喜欢我?”
“讨厌!”我妈捂起了老脸。
“那还不见我?!”夏小洛伸出食指对着我妈的鼻子。
我妈惭愧地一扭头,两人搂着双肩一步三摇晃地歪回了沙发上,然后捧腹大笑。
我爸推起眼镜,一脸茫然:“你们在干吗?”
那两个祸害笑得更起劲了,跟吃了含笑半步癫似的。
一个是不知收敛的孕妇,一个是老不正经的妇女……我这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啊?
我绕过她俩,走过去同情地拍了拍我爸的肩膀:“老赖,你后悔过吗?”
我爸迷茫地看着我,似乎不知我所云。
我回头望了一眼还在咧着大嘴左右摇摆的老太太。
我爸似乎懂了,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的婚姻是父母包办的。”
懂了!我大力地给了老赖肩膀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