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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声响,被拎进卧室的温昕直接被少校丢到了床上,床上铺的不是席梦思,索性床垫铺得的还算厚,不然就厉铭辰这一下,温昕头上的包绝对小不了。
“厉铭辰,你听我说,左骏真的什么都没……”除了距离近得的足够她了解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外,什么也没有。
她不懂左骏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表象目的估计达到了——厉副营长气疯了。
夏末秋初,天气已开始转凉,裙摆被撩起时,温昕身体瑟缩一下,本能的地想躲开这样的厉铭辰,“别……”她还没来得及阻止,伏在她身上的少校却满是冲动。
没记错,他们是下午差十分三点到的家,现在晚七点整时候,厉少校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只有紧紧搂着自己的女人,才能切实有种抓得到幸福的真实感。
事实上,他知道今天是自己过分了,看着因为自己的不知分寸在温昕身上留下的一个个印子,少校很惭愧的地把下巴在她肩上蹭了两下。
失去理智时,他有借口,可当清醒回归时,他该怎么对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
一个成熟大男人由于对爱缺乏安全感而发生的一时糊涂?说实话,厉铭辰真不知道等她醒了该怎么说。
静谧的时刻最害怕的就是暴躁的电话铃,丢在地上裤子的口袋里,厉少校的手机就在这时煞风景的地响了起来。怀里还在熟睡的人动动身子,趁着空档,少校身手敏捷的地跳下床,完成了拿裤子、掏手机、接听等一系列动作。
电话那头,彻底火了的高汉高营长绝对想不到他这刚刚提拔的副营长除了犯了无故离队的严重军纪外,此刻竟是在距离营部一千多公里外光着身子听他训话。
屋里没开灯,厉铭辰拿裤子围着腰,站在卧室外面语气“适中”的地和高营长主动承认错误:“报告营长,今天情况特殊,没提前跟你请假就擅自跑出来,回去是体能、检讨、还是禁闭,我都没意见。”
臭小子往常犯了错,那说话口气也是冲的得活像出错的是他这个营长似的,今天是活见鬼了,高汉纳罕,可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他清下嗓子,“前锋营副营长厉铭辰,一小时内赶回营部,紧急军务,别怪老子没给你打预防针,迟了可不是写个检讨、关个禁闭就完了的。会军纪严肃处置。”
高营长没等厉铭辰做啥反应,干脆直接挂了电话。少校盯着空白的屏幕,愣神仅半秒钟,就火速的折回了卧室。十几秒功工夫,重新戎装的厉铭辰站在窗前,看着累极熟睡的小女人,低头亲了一下。在梦里还被厉少校压着做体力活动的温昕嘟嘟嘴,低喃:“厉铭辰,我和左骏没什么的。”
“我知道。”他把掩在女人脸上的一条碎发拨开,露出洗白的脸又看了会儿,“对不起。”
因为厉铭辰,温昕那天也过的确放纵了,累垮的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不说,甚至连暖暖不在都给忘了。星期天十点,身体像被五台重卡一起压过的温昕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温昕这才下地开门。
刚刚收起的小失落在看到门外的左柚时,又从希望重新变成失落。
“嫂子,以为是我哥吧?嘿嘿。”左柚把温暖推进屋里,盯着温昕脖子上那几块可疑的红色调笑着说:“我说怎么最近二哥走路用飘的,感情敢情媳妇儿早就拿下了啊!这战斗力,啧啧。”
不顾温昕的尴尬,左柚一把又将拿着新玩具往屋里跑的温暖拎了回来,她半蹲着让视线与小丫头保持不大的差距,“暖暖,你姑姑以后就是我真嫂子了,所以别总姐姐姐姐的叫我,要叫小姨,好不容易当个长辈,我可不想哥哥成了舅舅辈。”
“知道了!暖暖记住了。”温暖看看姑姑,眨眨眼,随后把手里的维尼熊抱进怀,“那我能去玩了吗?姐姐。”
左柚绝晕倒!倒,小孩子的“记住了”原来就是喘气,喘过这口,下口就忘了!
温昕的关注重点倒没放在什么称呼上,她比较介意的是:“你哥去哪了知道吗?”
刚还被温小暖小朋友闹的得郁闷的左柚这一秒来了精神,“想知道?”
温昕最知道左柚这种闹法,她不说想,也不说不想,就干晾着她,最后身负使命的左小姐只得挫败的认命:“得了,我算是服了你们俩了,一个个是一样的不识逗。我哥的原话是‘部队有任务,结束了来找你。’还有一句是‘对不起。’。”
左柚看着有点出神的温昕,有件事她真好奇,“嫂子,是我哥做错事了吗,他很少道歉的啊。”
为什么道歉?用力过猛呗,站了半天,温昕身子又开始疼。
那天,还有一件温昕比较关心的事情她没问柚子——厉铭辰妈妈严美的态度。
柚子却主动说起了这件事,昨晚她带着暖暖就是在左家住的,严美貌似很喜欢暖暖,还送了她一个大娃娃,抱着说了好一会儿话。“嫂子,你安心啦,我妈一点都不凶,是很好的人,她不会反对你和我哥的。”
那要看是和你哪个哥,温昕盯着小院里发阴的天气,心想,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厉铭辰走后大约一星期,左家没有动静,严美那里也再没来找过她,温岭顺利出院,温昕依旧过着每天往返公司,家,季梅家这样三点一线的生活。
只是简单的生活随着每天新闻节目里不断更新的画面变的得紧张起来:今年南方秋洪爆发,C市内几条主支河流短短几天内水位就超过了警戒线,C市市区目前还算安全,除了连续几天的阴雨让个别地势低的街道有些较深的积水外,市民们的生活还算没被受到太大影响。
这天,从公司下班回来,接了暖暖回家做好饭,温昕和哥哥打声招呼就出门去了季梅家。
孕妇这几天的情绪十分不对,就是因为担心还在堤坝上没回来的孩儿他爹刘冬,温昕想着今天早点去陪陪她。
可远远的刚走到她家楼下,温昕就被停在楼洞口那辆吓人的120救护车唬住了。一个季梅家的邻居见了她,一把抓住温昕连着说,“温昕啊,你可来了,季梅要生了。”
生?这眼见着还有俩月呢,怎么就要生了?温昕意外之余忙拉着邻居问,“大娘,怎么会这么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季梅摔了还是怎么了?”
反被温昕抓住的大娘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是,就是和季梅家刘冬一起去抗洪的一人打电话给刘冬他们单位说,昨天晚上潍河河堤危险,刘冬在抗洪的时候……被水给卷了……”
“那季梅是怎么知道的!”刘冬被洪水卷走的消息别说,温昕是个正常人听了脑子都天旋地转,更别说是季梅这个身怀有孕的孕妇人了。
“这……,哎呀,怪我和老头子说的时候被小孙子听去了,这小孩子……”
事到如今,温昕已经顾不得追究是谁的责任了,她甩开那邻居,直接奔着被从楼道里抬出来的季梅去了。
所幸路上不堵,120的红蓝顶灯一路蜂鸣,呼啸着就开去了医院。
路行中段,开始还有意识的季梅已经明显发懵,眼睛瞧着温昕,又好像没在瞧她。
温昕记得自己上次哭是爸爸去世后,那时季梅送他们兄妹上火车摸着温昕的脑袋说:“心,别哭,坚强点。”
“你就狡猾吧,告诉我不哭,感情敢情攒了这么多年的眼泪水都在攒着给你呢,季梅不带你这么骗取同情的,我才不上当呢!”温昕一手拉着季梅,一手抹了把脸上的泪。
“心率105,血压128/58,患者出现轻度昏迷。”带着蓝口罩的护士检查完仪器上的数字,探手朝下一看,“大夫,羊水破了……”
温昕没生过孩子,但羊水这东西,光是电视剧里就听过不少,护士的话让她急了,“大夫,我朋友怎么样,要紧吗?”
被问话的人没回答,只是拿起对讲机重复了两遍以下这句话:孕期不到9个月的孕妇,羊水已破,心率血压偏高,准备手术室,可能需要做剖腹产。
所谓大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面对焦急到不行的家属,仍然能冷静处之的人。
而温昕就像个被世界厌弃的人一样,独自沉浸在自己充满耳鸣的世界里,不能自拔。甚至到了最后,连她自己怎么被丢在手术室门口独自等待这个过程,温昕都难以忆起。
左柚是个很靠谱的好姑娘,接到温岭电话,她直接从朋友的局那里离开,直奔着医院就过来了。离着手术室大门还有老远,她一眼看到了人正发愣的温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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