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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然不会费这么大劲去帮一个不相干的人启灵觉醒的。
随着启灵术的继续,风泉的体表渗出一层血珠,将他整个人染成了一个血人,这些血就是他体内的人类血脉,若是别的神族后裔觉醒血脉是没必要弄成这样的,因为这种驱血留纯的极端做法有着极大的风险,一个不慎便是性命之忧。
不过彦彬为了他那份私心的最大化,力求致臻完美,至于风泉的死活,他并不关心。
风泉的心脏突然一阵猛烈的悸动,似乎是承受不住这种血脉分离去杂提纯的疯狂举动。
彦彬微微抬眼看了风泉一眼,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已经是一品玄皇,若是不能把风泉的血脉觉醒做到极致对他来讲收益并不大。既然有机会,他自然要豪赌一场争取收益的最大化。到时候,哼哼,他彦彬就不用躲在这小小的荒沙岭继续苟且了。
风泉一声痛苦的嘶吼,宛如濒死的野兽发出最后的咆哮,他的身体已经被金光层层包裹,形如一个蚕茧,至于是化茧成蝶还是人死灯灭,就看他能否挺过这最后的紧要关头。
雷禅三人已经将周围的所有山坡山头都扫荡了一边,乍一看似乎没什么变化,但只要一细瞅就会发现,原本郁郁葱葱的药田,此刻像是被人间苗疏离过了一遍似的,若有清风拂过便会露出一片稀松之态。
木屋的门被轻轻推开,司马津连忙把手里的灵草塞给了雷禅,雷禅苦笑一声又骂了一句彪子,把灵草收到了储物戒里。幸好母亲留给他的宝物空间够大,如若不然怕是都会被撑爆了。
储物戒里的穷奇睁开蓬松的睡眼四下看了看:嗯?这么多灵草,估计一座山都未必能种下。是不是在我睡觉的时候搬家换地方了?
从木屋中走出的不是风泉,彦彬的面色有些发白,看起来消耗很大,而且看他的表情似有些纠结。
彦彬跟雷禅三人打了声招呼,但随后当他的目光在无意中扫过药田的时候,顿时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连张开的嘴都忘了合上。
雷禅尴尬一笑,同时在心里痛骂司马津:丫的刚开始还摆出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态问合不合适,等一上手居然比谁都狠比谁都绝。要不是一直拦着他,怕是会把山都给拔秃了。
彦彬的嘴角抽了抽,真恨不得立刻活剐了眼前这三个兔崽子,让你们尽管去摘,你们还真不客气,这是要往绝户的方向上搞啊。够狠!
“你们的储物戒,都蛮高级的哈,那个,呵呵,空间应该挺大的。”
司马津见彦彬的嘴角直抽搐,连忙笑呵呵地说道:“玄皇前辈仗义,您说尽管拿,我们呢就看着把需要的拿了点,也不好意思拿太多,但是您都那样说了,晚辈也不好折您的面子拿太少,那样倒显得您小气了不是……”
彦彬真想把司马津的嘴撕成八瓣再就手抽自己两耳刮子让自己嘴欠:娘的,真是兴奋易失态,嘴欠招横祸。
雷禅不等司马津这张欠嘴说完,连忙抢声岔开话题:“前辈,风泉呢?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