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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拽白柔玉身上的衣服。
他们正直壮年,虽说早就净身做了阉人,倒也是没尝过男女之情的,对着白柔玉的身体就是一通乱摸,期间还不忘拿着烛火滴向她的下身,若不是老太监怕闹出事,出声制止住了他们,还真不知道这两人会怎么胡来下去。
瞅着白柔玉似是耐不住疼痛,晕厥了过去,他才清了下嗓子说道:“好了,就到这吧,再弄下去杂家也不好跟上头交代,把她拖回去吧。”
两个太监明显意犹未尽,但更怕得罪老太监,只得听从他的命令,把白柔玉从铁床上架起来押送回奴役房,这一路上两人趁老太监没注意,没少对昏迷的白柔玉上下其手,其中一个手劲过大,硬是把金惜柔捏的在昏迷中呻吟了出来。
“呸!真是个下贱浪荡的贱人,都不省人事了还不忘勾引人!”老太监鄙夷的冲她吐了口口水,俐落的打开奴役室的大门,让两个太监把白柔玉往里一扔,三人便洋洋洒洒的离开此地。
白柔玉趴在稻草上,悠悠转醒,凄惨狼狈的面颊上满是受尽苦楚的可怜味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楚琉光!你不是答应会救我出去的吗?为什么不救我!你算什么朋友!我恨你!我恨你!今日在我身上的这些侮辱和痛苦,我一定要你也加倍尝遍!”她带着浓烈的委屈和不满,在心底用力呐喊。
白柔玉现在还没本事把那几个太监怎样,便习惯性的将一切的过错推在楚琉光的身上,若是楚琉光早些救她出去,便不会有今天这般,这是楚琉光对不起她。
这就是白柔玉,她已将白柔玉救她当作理所当然,而楚琉光动作慢了就是天大的罪过,她的自以为事,也不失是一种悲哀。
子时未过,整个奴役房内的寒气颇重,置身其中给人一种犹如进入了严冬腊月般的感觉,同白柔玉一起在这里服役的几个女奴,瓜分了地上所有的稻草,裹在身上以便驱寒,丝毫没有给她留下一些的打算。
白柔玉就这么挨过了一夜,但第二日清晨她的情况越发不好,伤口发炎再加上寒气入体,导致她高烧不退,开始胡言乱语,巡视的太监发现这情形不对,急忙禀告了老太监。
他转动着眼珠子想了片刻,还是不能让这丫头就这么死了,不然铭王哪天想起她来,自己到底是没法交代的。
“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别让她死了就行。”
“是,小的这就去办。”巡视太监得了老太监的令,转身就去寻了大夫,给白柔玉看病。
有大夫的及时医治,几粒丸药下肚,白柔玉的热症很快便退了下去,出诊的大夫又开了些消炎去肿的药粉,可男女有别,不能为她上药,其他女奴也只自顾自的在一旁舂米,大夫无奈的叹了一声,只得拧开药粉瓶口的橡木塞子,隔着残破的衣物将药粉一点点洒在白柔玉的伤处。
白柔玉也是命贱,受了酷刑居然还能在奴役司这种鬼地方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