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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将秦羽的阳气封存好后，继续拿起名册，念起了下一个名字。
“王小凡！”
喧闹的祭坛内，冷漠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哎，苏叶兄弟，我先走一步，你保重！”
深吸一口气，王小凡迈步上前，厚实的背影，给人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
苏叶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呢喃道：“这家伙……”
王小凡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吴老的面前，目光中带着些许迟疑。
吴老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道：“王小凡，你有话要说？”
王小凡点了点头，斟言酌句慢慢地道：“我想申请武者实力测试！”
“哦？”吴老眼睛一亮，道：“这倒是好事，你去年什么修为？”
王小凡闻言一窒，低下头，不敢面对吴老的目光，低声道：“四星武者。”
“什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的少年，吴老冷笑道：“小子，你是来故意消遣老夫的？”
吴老虽然常年栖身藏书阁，可是他的性子，却是出了名的暴躁。
多年前，大长老的孙子去藏书阁看书，因大声喧哗，被吴老当场暴揍了一顿，手都打断了，一点都没给大长老面子。对于这件事，大长老也只是一笑而过，似乎十分了解吴老的脾气。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感惹这暴脾气的老头了。
见吴老生气，王小凡连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只是想试试……”
“试试？”吴老冷笑两声，气极反笑：“试个屁！老夫一天日理万机，哪有空跟你在这浪费时间。”
说着，不再废话，直接将手掌按在对方的丹田处，王小凡身子一颤，一团金黄色的气团就被抽了出来。
刹那间王小凡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一下子抽走，整个人晃晃悠悠晕倒在地。
吴老冷眼瞄了王小凡一眼，飞起一脚，将他踹出了祭坛，途中发出几声闷响，怕是肋骨断了不少根。
随后，他转过目光，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众人，厉声道：“这是吸阳仪式，不是实力测试，再有人敢消遣老夫，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一时间，场内噤若寒蝉，少年们看着被护院抬走惨兮兮的王小凡，又看了看吴老那冷漠的目光，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脊背发凉，收起了试试的打算。
人群中，苏叶砸了砸嘴，没想到从炉鼎降为下人后，待遇竟变成了这样，这个世界还真是现实又残酷！
※※※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被叫出去抽走阳气，祭坛内的气氛也渐渐变得清冷起来。
先前测试的二十多人中，一个十星武者都没有，倒是有两个实力达到九星的武者，本来抱着测试一下的打算，可是在看到王小凡的遭遇后，都默默选择了放弃，接受成为下人的命运。
随着下一名少年起身接受仪式，到了最后只剩下苏叶和王林二人。
“主角都是最后时刻才会出场……”
苏叶看了一眼不远处正目光阴郁盯着自己的王林，低声感叹道。
半晌过后，那个少年被抽取完阳气，倒在了地上，吴老看了看场下的两人，拿起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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