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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到了。
天色微明,山村一片宁静。
车子停在一家还算场面的大门口跟前。
“这就是我家,我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灰蒙蒙的晨幕里,瑶瑶眼睛湿润了。
“哦!”下车,我帮着瑶瑶把临时准备的礼物拿下车,开门时,顿时惊呆了。
整个院子里,一片狼藉,除了门口的那棵老枣树之外,其余的基本都破碎了。在院子的正中央,坐着一个满脸赤红的老者,老者的另一边,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看见我和瑶瑶,老妇人和老头都站了起来。
“你,你是谁?”老头眼睛直勾勾的朝我和瑶瑶走了过来。
“老头子,这是咱女儿啊!是瑶瑶,是瑶瑶啊!”老太太看见瑶瑶喜极而泣。
“爹,娘,是我,是您的闺女,瑶瑶。”瑶瑶泪流满面。
“滚出去,我没你这样的闺女,你滚,你滚。”老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从一边摸起一根木棍,就要打瑶瑶。我急忙拦住他。
“你又是谁?”老头眼神木讷的看着我。
“大叔,我,我是瑶瑶的男朋友。”我攥着老人的手说道。
“男朋友?你是瑶瑶的男朋友?”老人脸上的神色轻松了许多。
“是的,我是瑶瑶的男朋友,我俩谈了快半年了,因为工作忙,就一直也没来看你。”我瞎编道。
“工作忙?你,你是做什么的?”老头问道。
“我是设计师,家纺设计师。”
“瑶瑶现在做什么?”老头又问。
“瑶瑶和我在一起啊!我设计产品,她负责把效果图做成样品。我们是同事加恋人关系。”我握着老人的手,郑重其事道。
“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老头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说道。
“当然都是真的,我就是骗谁也不敢骗您啊!”
“好,好孩子,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回来了…………瑶瑶他娘,快去给孩子做饭去,我跟这孩子拉拉呱,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老爷子的眼神变得鲜活起来。
“他叫孙晨。”瑶瑶扶着老爷子靠老枣树边的大青石坐了。
晨光里,我被老头抓着手,坐在那里陪他聊天,聊得都是关于瑶瑶的事,从小到大。我也知道瑶瑶从小到大的所有的事。可以看得出,老人非常爱瑶瑶。
瑶瑶的妈妈在做饭,瑶瑶打扫卫生,把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从聊天中,我也明了了,瑶瑶的爸爸是间歇性精神病,高兴了,心情好了,就跟好人差不多,精神不好了,或是生气了,就会发病。
吃完早饭,我困意难当,两个人老人一夜未睡,去睡觉了。我被瑶瑶拉到她的房间里;“孙晨,演戏就演的像一点,委屈你一下,跟我一起睡吧,反正床够大。”
我点点头,想起车子在玉米地里的场景,苦笑一下;“很想和你一起睡,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瑶瑶抬脸看我。
“姨妈来了,要是不来大姨妈的话该多好啊!”
“不来也不行,大白天的,万一爹娘醒了,那事也得晚上啊!”瑶瑶脸红了。
“晚上也白搭。”
“没事,等我好了,你想要我就给你。”瑶瑶红着脸说道。
我抱住她,在她的脸上亲一口;“宝贝,你得离开百乐门了。”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得挣钱,孙晨,你还得帮我,今天咱不走了,在家陪陪老人好么?爹娘不容易。”
“没问题,我三陪都行。”我窃笑一下,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别胡闹了,我全身都难受,小肚子也疼,咱快些休息吧,都一晚上没合眼了。”瑶瑶笑一下,把我的手从她的怀里抽出来,把我拉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