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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斯活动两下手脚,只感觉身体里的力量虽然并没有太大变化,可是冥冥中,有一种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觉,伸出手随意地变换着招式,一会儿抽出saber的无形剑,一会儿手里又出现lancer的红玫瑰,从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宝,到亚历山大大帝的宝剑,所有被他吸收的从者能力,都汇聚到了他的身体里。
其他御主都被吓得后退半步,愣愣看着他,不敢靠近他,能够感受到的和从者之间的连接已经消失,他们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从者,这证明从者已经死掉或是真的被那个可怕的家伙吃掉了,而现在他显然能使用自己从者的能力,这让所有人都惶恐不已,想起刚才那恐怖的固有结界就生不起任何的抵抗之心,在从者们面前,魔术师本来就是弱势的存在,他们几乎不可能敌得过强大的从者,而面对索斯这样一位独自一人打败了几乎所有从者的怪物,这些御主更加没什么想法了,除了卫宫切嗣,他似乎还在筹谋着什么计划,但说真的,索斯一点儿也不在乎,现在的卫宫切嗣不能给他造成一点儿影响,自己根本就不怕他。
况且,索斯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些人身上了,他在吞噬了这么多从者以后,发现了一个他之前没发现的问题,那就是似乎在吞噬了这些从者以后,自己接触到了一点这个世界的根源,吞噬的越多,自己所接触的也就越多,而在吞噬了这么多从者以后,他和世界的根源相隔着的,好像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膜了,索斯暗想如果把剩余的暗杀者以及caster也吞噬掉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接触到这个世界的根源,如果能接触根源,他有信心凭借自己的力量找到去硫磺地狱乃至回到萨纳夫里亚或是沃坦的路。
“你们走吧。”索斯淡淡地对其他人说道,他看见每个人眼里都透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他知道对于这些人来说,或许这一届的圣杯战争就这样结束了,他们在原本的世界线中,应该统统都死掉了才对,每一个人都经历着悲惨的下场,但这一次,似乎御主们都能够保住自己的命了,可是看着他们不甘心的眼神,索斯又感到悲哀,这些人说到底也不过是没有力量拜托控制自己命运绳索的大手,即便这一次他们逃脱了自己的宿命,或许可以免于一死,但下一次毫无疑问他们还是会参与到圣杯战争中来,而他们的命运又能改变多少?下一次战争中是不是还会有相同的命运等待着他们?索斯不得而知,但他并不看好这些人的命运。
“不过在那之前,有谁能告诉我教堂怎么走吗?”索斯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开口问道,他要去教堂找言峰绮礼,这个心理已经变态的神父,正是暗杀者的御主,索斯要去吞噬掉其余的从者,只剩下暗杀者和魔法师,如果没错的话,魔法师还会是那个滥杀无辜的变态,对于这个人索斯暂时不知道他在哪儿,但相信冬木市就那么大,有魔力的就那么几个人,相信还是可以找到的,至于那家伙的御主嘛,索斯一点儿也没有放过的意思,相比于这几个在圣杯战争中,制造伤痛的魔术师,caster的御主是个普通人类,但犯下的罪行要比这些魔术师们眼中几十倍,那就是个令人作呕的杀人犯,更何况他还会伤害小孩子,索斯不打算留着他,那家伙叫什么来着?索斯一边离开码头,一边思索着,对了,叫做龙之介来着。
不过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了,反正也不可能低档的了如今索斯的实力,吞噬了四个半从者,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狂战士,索斯可谓已经将召唤来参加圣杯战争的从者们吞噬了大半,他如今的实力只能用极其可怕来形容,他甚至想不出这个世界,还有谁能够做自己对手的,即使是号称青之魔法使的苍崎青子,或是苍崎橙子恐怕也未必是他的对手,索斯有这个自信,他本身就是神的化身,而如今吞噬了这几个实力对于普通魔术师来说,强到可怕的从者以后,已经不是魔术师能够对付的等级了,大概只有真的接触到世界根源,乃至于获取了阿赖耶识的近乎半神的人类,才能与自己一战吧。
索斯猜测着,不知不觉就离开了码头,步入黑夜之中,他没发现,那些御主们还一副目瞪口呆地站在空无一人的码头里,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次圣杯战争看样子就要这么结束了,实在是诡异的很,突然出现了这么个强的可怕的从者,甚至连他的御主都没见到,所有人就被几乎碾压的实力给消灭掉了,即使是那个足以令所有英灵望其项背的英灵王,也败在了此人手下,说实在的,乖离剑的威力在见识过以后,所有人都不觉得自己有赢得把握,而索斯却看时轻松地打赢了吉尔伽美什,那么他的实力有多么可怕不难猜测,更何况在他融合了这几个从者以后,又该得到怎样的提升,没人会以为剩下的魔法师以及其他的暗杀者们,能够抵挡索斯的进攻,看样子他们只能接受这个结局了。
肯尼斯丧气地摇了摇头,想起来自己痛恨的那个学生偷了自己的召唤物,而来参加圣杯战争,再一抬头已经找不到对方的身影,只能默默消失在路灯下,不知所踪了。
卫宫切嗣似乎还不甘心,他招呼着自己的副手,也是喜欢着自己的女人舞弥,好像还要商讨作战的计划,但却被爱丽斯菲尔拦了下来,见识过索斯强大的爱丽斯菲尔深深明白,切嗣无论用什么方法,使用多么精妙的战术,都是绝对不可能赢过那个人的,双方的实力差距已经决定了一切,最本质的关系是由力量决定的,而二者的力量等级不在一个层次上,就好像蚂蚁再厉害,也不可能伤害得了一头鲸鱼的。
所以她不想看着自己的丈夫白白去送死,于是拉住了切嗣少有的露出哀求的神色,她不会阻止丈夫去追求理想,但也不允许他去做白白送死这样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