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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胸口似乎还在疼，许文慧的手始终捂在那里没放下来，问着季亦辰的时候眼里充满了希冀，季亦辰实在不忍她再失望、再发病，虽然心中万般不情愿，最终也还是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他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许文慧终于露出了笑容，在白沁雪的搀扶下上了楼，闹腾了一整个晚上，连饭也没吃，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白沁雪看着躺在床上的许文慧，唇角一扯露出一个冰冷无一丝温度的笑，她说过的她要和黎兮诺公平竞争，既然她在季亦辰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那就干脆从许文慧身上下手。
她可比季亦辰好骗多了，她不是喜欢乖巧懂事的吗，演这类型的角色，她最拿手了！
回到楼下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了，季亦辰一个人坐在餐厅喝闷酒，一桌子菜，一口没动，一整瓶酒，却已下去了一半。
白沁雪匆匆过去，夺过了他递到嘴边的酒杯，“亦辰，别喝了。”
他的胃一直不好，她是知道的。
“你怎么还没走？”季亦辰问，也不去抢她手里那杯酒，干脆伸手又拿了一个杯子，倒满，一饮而尽。
白沁雪见状，也没说话，直接仰头把刚刚夺过来的那杯酒喝了。
季亦辰没想到她会这样，一愣，随即扬唇，又给她倒满了。
他想到了以前，他们在美国刚认识的那段时间，那时候她还是酒吧驻唱，而他则是那里的常客，好长一段时间，他心情烦闷的时候，都是白沁雪陪他喝酒度过的。
在季亦辰的眼里，他们是有过革命友情的朋友。
于是，二话没说，举杯跟她手上的杯子碰了一下，再次仰头一饮而尽。
白沁雪喜欢季亦辰，喜欢任何时候、任何样子的他，她痴痴的看着他，仰头喝酒时喉结滚动的他，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但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像个普通朋友一样待在他身边，这是困扰了她三年的问题，她那么喜欢他、那么爱他，从一见钟情直到现在。
就连曾经背叛过他的黎兮诺都能得到原谅，她为什么不能被他接受呢？
心理严重不平衡的白沁雪，垂在身侧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攥了起来，心里下了某种决定，起身回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沫，往自己的小指指甲里塞了些许。
再回来时，季亦辰面前的杯子已经空了，他想再倒，刚拿起酒瓶，白沁雪上前一步拿了过来，“我来吧。”
季亦辰没阻止，只看了她一眼，把杯子递了过去，白沁雪心跳不已，接过，怔怔地看了他一眼，从他身后绕了一圈回到了自己刚刚的座位上。
再坐下时，手里的杯子已经满了，白沁雪只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酒杯，其余手指则紧紧收进自己的掌心。
季亦辰接过，根本没有丝毫怀疑，递到了自己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