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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变的异常严肃,场面氛围一下冷清了很多。
他们飞快的收拾完广场上的东西,不知从哪来搬来一个四四方方的八仙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祭品,在桌子的中央还放着一个灵牌。
我以为是男鬼父母的灵牌,好奇心萌动,便向前走了几步,灵牌中间赫然写着五个大字:天地君师位,在这五个字两边还写着两排小字,好像有什么秦广王。
由于距离有些远,加上灯比较昏暗我看不真切,便再迈步往前看,可是还没等我迈步。
我身边的男鬼突然一把抓住的胳膊,猛地一下把我拉了回来,神情严肃,面带微怒说:“跪下,随我行礼。”
我转头看了看身后,密密麻麻跪了一地,而我身边的男鬼也跪了下去。
看众鬼这么严肃的表情,我也不敢在在闹,只能跟着男鬼也跪了下去,毕竟银魂草在他手里,银魂草才是我的目的,行个礼就行个礼吧,谁让咱有求于人呢。
我在小说了好像看过,秦广王好像是地府的十大阎罗之一,倘若我真的被身边男鬼抽走纯阴之力,死了以后肯定是要去地府投胎的,现在还是不要得罪他老人家的好。
我一边想着一边跟着众鬼一起叩拜行礼。
可拜着拜着我就开始觉得不对劲,身上的嫁衣怎么变的越来越冷,而且随着每一拜的叩下,我的身体开始慢慢不受自己控制。
我焦急想要摆脱束缚站起来,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仿佛空气中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促使着我随着身后众鬼的行动而行动。
每一次的叩拜其实时间都很短,可是我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
越拜我越焦急,就在拜到第八拜,我感觉自己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里,供桌前突然出现一个一身红袍,面带银色面具女子。
女子扫视了一下眼前众鬼,“嘭”的一脚便将身前的供桌踢翻在地,桌子上的供品“哗啦啦”摔了一地。
就在供桌掀翻的一刹那,我感觉浑身一松,束缚消失,蹭的一下从地方站了起来,也不知道红袍女子是否善意,转身就跑到她身边,看着眼前众鬼一阵后怕。
地上的男鬼也蹭的一下从地上窜了起来,看了看碎了一地的供桌,指着红袍女子,愤怒的骂道:“你是什么人,敢坏老子好事。”
不只男鬼,就连他身后发一众小鬼也愤怒的挥舞着手臂乱叫,想要冲上来把红袍女子撕个粉碎。
红袍女子显然很是淡定,看着眼前男鬼说道:“不要以为有秦广王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胡作非为,她不是你这种小喽罗可以碰的,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赶紧滚蛋。”
“找死。”男鬼愤怒的大喊了一声,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鬼头刀冲红袍女子就砍了过来。
男鬼身后的众小鬼也纷纷发出阵阵怪叫,冲了上来。
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一众大小鬼,我吓的浑身一哆嗦,赶忙往后退了几步,开始有些为红袍女子担心。
很显然红袍女子是为了自己而来,可是她一个人能打过这么多鬼吗?
在我正疑惑的时候,红袍女子也动了,只见红袍女子突然向前一步踏出,身体周围“腾”的一下就升起一团烈焰。
原本很是清冷的地下广场一下温度高了好几度,我距离红袍女子最近,也最热,我又往后退了几步,热的我赶紧脱了身上诡异的女嫁衣。
转头再看红袍女子,她已经走到了众鬼中间,双手操纵着烈焰,一小会的功夫,广场好几十个鬼就被她烧的化作了一缕灰烟。
只剩了男鬼和昨天那个一身民国校服装的女鬼还在坚持。
“你到底是谁?你明明是魂魄之体,为什么能用太阳烈焰。”男鬼气息微弱,用被烧的只剩了一半的鬼头刀指着红袍女子喊道。
红袍女子看了看男鬼,熄了身上火焰,很平静的说:“这些你没必要知道,趁我没改变主意,赶紧走吧。”
我见红袍女子要放男鬼走,又生怕男鬼狗急跳墙,不敢上前,只能大喊道:“让他把两颗银魂草留下。”
红袍女子闻言转头看向男鬼,银色的面具下透着一番神秘。
男鬼的脸一下像吃了屎一样难看,他看了看我,看了看红袍女子,又看了看身边女鬼。
女鬼会意,拿出两颗银魂草递给红袍女子,便和男鬼一阵身形模糊便消失不见了。
我兴奋的跑到红袍女子身前,一把抓过她手里的银魂草,兴奋的一阵大叫,这下褚弦的伤有救了,而且自己也不用死了。
我拿着手里的银魂草乐呵呵的傻笑,一时间竟把身边的红袍女子忘的一干二净。
“笑够了没有?”就在我有些得意忘性的时候,红袍女子突然说话了。
我重新把两颗银魂草贴身放好,看着眼前的红袍女子说:“你是谁啊?为什么要帮我?”
“等你需要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我是谁了”红袍女子突然笑了笑说道。
怎么跟昨天那个穿青色连衣裙的女人说的一样,难道她也是昨天那人,不想透露身份?要不她怎么知道我和那个男鬼的交易。
我说:“你是不是昨天那个穿青色衣服的人?要不你干嘛救我?”
“什么穿青衣服的人?”红袍女子疑惑问道。
他既然这么问肯定不是昨天那个人了,那她又是谁呢,我也想不出事情原委,便懒得再想,把昨天的事情给她简略说了一遍。
我刚把事情说完,红袍女子还没说话,就听地下广场入口的地方传来一阵匆匆的跑步声,我转头看去,正好看到褚弦正有些衣衫不整的从入口处跑了过来。
红袍女子见此突然一挥手,我感觉她袖口处有一种无形之气迸发挥出,直奔褚弦,刚刚看到我褚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扫中,一下晕了过去,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