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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监斩台,男子转头看望了下四周,果然看见四面高耸的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站着弓箭手的身影。不由自主的,男子咬着牙,紧紧的捏起拳头,手心中全是密密的汗。
虽说如今是冬日,但今日的天气还算好,没有再下着,还有着模糊的冬阳。并不猛烈的阳光落到人身上,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又是等了好一阵,在正中的日阳往边上斜了少许,便见的许皖年拎起案上的监斩牌,缓慢的启开唇,
“午时三刻已到,准备行刑。”余音刚落,站在留着柳御身边的刽子手立刻将柳御推倒到卡槽中。
柳御没有反抗,头被强制行动压往一旁,正好他的目光望过来的是男子的方向。男子亦是望了过去,只见的柳御的唇动了动。男子心中默念了一下,清楚的辨别说他要说的正是,
“哥,快走。”当下,心里酸楚的就要落下泪来。
男子的身子顿时变的僵硬起来,脚步抬起就要上前,站在他身后的白字楼掌柜等人暗自使着内力压在他的肩膀上,限制着他的行动。隐隐的声音,用着只有两人方能听清楚的声调,说着,
“大公子,三思。高墙上尽是弓箭手,就算上去劫下三公子,我们也出不了这刑场。到头来还会连累全族,三思呀。”
掌柜的所言并非没有道理,男子僵持的脚步生生被迫的听下来。随后,便听的许皖年喊声一字冷言,
“斩!”
刀起头落的片刻,鲜血染红了男子的眼眸。顶在原地的身子僵硬的有如磐石,脚步厚重的宛有千斤,藏在斗笠下面容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
“大公子,走吧,走。”见着刑场上的人潮已经慢慢散去,害怕会引起官兵的注意,掌柜的用内劲拖着男子。强行的将他拉离开了刑场。
行刑过后,许皖年坐在监斩台上,冷眼的看着台下的情形。戴着斗笠的男子怪异的举动早就落入许皖年的眼中,噙着笑的嘴角,冷冷的撇出一句,
“柳全,你果真还是入京了?”哼哼一笑后,看了看跟在身侧一同监斩的郑家大公子郑皓然,和气的交代几句,许皖年匆匆离开了刑场。
将后续的事情全部交给郑皓然。
骑在马上,许皖年急急忙忙的跑往玉阳王府。
王府的下人们自然也是认的许皖年的,看到许皖年急匆匆的身影,忙忙过去帮他牵下马,扶着他下来。随手把缰绳扔到前来的下人手里,许皖年张口就问着,
“你们王爷在哪儿?”
“王爷在书房呢。”没有隐瞒,下人如实回答。
得到良钥的下落后,许皖年不再多话,随手抓来一个丫鬟,让其将自己带往良钥的住处。丫鬟不敢违抗,乖乖的将许皖年带往良钥居住的院落。
临近门口,许皖年放任丫鬟离去,自己移步走上前去。
刚要敲门,屋子里传来带着怨恨跟愤怒的责骂声,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本王的婉儿就不会死,都是你。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听着声音跟语气,许皖年基本可以听出是良钥的声音。在声音落下之后,同时还响起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破碎声。
“啊,王爷,王爷饶命。”不时,还有女子求饶的微弱软声。
一看,许皖年就看出情势不对。也顾不得什么主宾的礼仪,急迫的推开门,整个人闯入房中。真如许皖年所料,良钥正掐着郑怡媛的脖子,将郑怡媛抵在墙壁上。从许皖年的方向看过去,良钥的用劲极大,都可以看见手上迸起的青筋。
似乎受不住良钥这样沉重的力道,郑怡媛的脸色变的惨白,声音也越来越弱。几乎喘过气来的模样。
“王爷,不可。”不敢再耽搁,许皖年快步踱过去,拉着良钥的手,
“那是侧妃娘娘呀,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呢。王爷,放手,快放手。”
像是没有听到许皖年的声音一样,良钥红着双眼,死死的掐着郑怡媛的脖子不愿意放手。奈何许皖年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去拉良钥的手又不敢太大力,又怕伤着郑怡媛。不得已下,许皖年抬起手掌,给了良钥一个手刀。
然后,良钥双眸缓缓闭上,整个人慢慢的倒了下去。
脖子上的力道一松,郑怡媛喘不过来的气才稍微回复到腹腔中,靠着墙壁,郑怡媛抚着心口,脸上一片惊魂未定。颤颤惊惊的看着许皖年,眼中含着泪欲落又不落,晶莹的泪光泛在她的眼中。艰难的启了启唇,郑怡媛对许皖年说,
“许大人,就劳烦你照顾下王爷。”说完,一只手抚着胸口,一只手捂着唇,跑出良钥的书房。
叹着气,摇了摇头,许皖年扶起良钥倒下的身躯,将其扶到一边的软榻上。看着良钥被自己打晕过去,呈现出安静的面容,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贡银被劫一事,本就是他跟良钥一直在负责。此事牵扯到柳家,今日刑场上他看到柳全等人的出现。想来此事必定不会简单,正想找良钥商量下对策。没想到,玉阳王府中是这样的一番境地。
“哎。”深深叹出一声,许皖年站起身,欲走。
“别走。”猛然间,许皖年被蓦然睁开的良钥拉住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