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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昨天辛辛苦苦给他做了饭，结果什么消息都没换来，心中不免有些窝火，“没有！”
憋着一股气，她的语气也有些冲。
“怎么还生气了？”林然一手绕到她身后扶着椅背，身子也侧向黎悦蓝的那一面，静静地盯着她的侧脸。
“我哪儿有。”黎悦蓝皱着眉头，没有理会他。
“说说吧，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你知道？”黎悦蓝转眸。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知不知道。”林然勾唇一笑，恰好与她的视线交汇。
黎悦蓝又不蠢，上了他一次当，第二次肯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随时保持警惕，望着林然也死守着没有说出口。
“告诉我你有什么损失吗？”
“你如果想知道，回去听你们总裁的吩咐不就行了，干嘛非要在我这里……”
黎悦蓝还没说完，却感受到林然的头离她更近了些，还打断了她的话，嗓音带着几分诱惑，“你说呢？”
砰——
她感觉胸腔，不知道是不是心脏的位置，发出了一个剧烈的响动，震得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我怎么知道……”
林然看着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句话，还真是……没有一点儿意外呢。
黎悦蓝也承认过，她的确是没有一点儿感情经验，在面对这些事情……的确也很迟钝，现在不懂他的意思……嗯，也很正常。
不过，这样也好，他倒是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话了。
“你跟我说说，我也好回去问，总裁总不能什么话都主动跟我说吧？我们总裁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哦……”
林然语气突然放平缓了，黎悦蓝一时也放下了警惕，便一五一十地都跟林然说了。
听完后，林然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身为顾爵琛的助理，而且跟在他身边多年，已经练就了一套从对方的话里听出破绽的好本事。
黎悦蓝刚说完，他就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你父亲很反常？”
“反常？”
黎悦蓝反应了几秒，老实地摇了摇头。
她的确是没有发现自己父亲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一切就跟平常一样啊，不论是作息还是待人接物，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那就回去观察一下。”林然说，“梅小姐待人随和，就算是我们这些下属也当做亲人一样对待，自然不可能对待自己好不容易见面的亲人如此不礼貌。这其中……肯定有事儿。”
“那你为什么不觉得是静怡反常？”
“你觉得如果梅小姐反常，总裁会没发现吗？”
“那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发现不了我爸的反常？”
“事实证明……你不是没发现吗？”
黎悦蓝：“……”
她身为一位年轻的女总经理，不仅会察言观色，就连口才都是一流的，才会在众多的应酬中周旋得当，有了现在的成绩。
可是为什么，在林然面前……她总有很多话都回不了嘴，不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就是觉得很无力。
“我帮你想到了，要怎么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