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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夏叶说:“为什么一会儿,现在删掉,把手/机给我,我来删掉。”
罗启咳嗽了一声,说:“要不还是一会儿吧,好歹让我再看一遍。”
夏叶差点气得翻白眼,又扑过去要抢手/机,抢了几次都没抢到。
不过最后罗启也没再看一次,把手/机交给夏叶了,又咳嗽了一声,说:“我先去洗个澡。”
夏叶拿到了罗启的手/机,赶紧把视/频删掉了,还没来得及回答,罗启已经站起来就走了,大长/腿一迈,没两步就上了楼去,一下子消失不见。
夏叶奇怪的抬头,说:“怎么跑的这么快?”
“当然快了。”黑色皮手套说:“去处理生理问题了吧。”
夏叶:“……”
黑色皮手套一说话,就感觉到一股热/辣/辣的目光,自然是从夏叶这里来的。
夏叶侧头瞧着它,黑色皮手套赶紧闭嘴,说:“现在闭嘴还来得及吗?你当我不会说话好不好?”
夏叶立刻抓起黑色皮手套,说:“你怎么会说话,竟然会说话!”
黑色皮手套呜呜了两声,含糊不清的说:“你就当我不会说话,我可是你送出去的礼物,没有要回去的道理吧。”
夏叶:“……”
夏叶头疼的要死,而且相当无奈,也相当的羞耻,感觉已经不能直视这幅黑/手套了,超级奇怪。
黑/手套还说:“嗯……小/姐姐你的脸蛋肉肉的呢,脖子也滑溜溜的,超好摸,手/感特别棒!”
夏叶:“……”还是把手套扔了吧,不能让罗启再戴了。
夏叶赶紧把黑色皮手套给藏起来了,就塞在了沙发下面,这才施施然的上了楼,回房间里去。
夏叶进了房间,半天等不到罗启从浴/室出来,只好去自己原来的房间洗澡,等她洗完了回来,罗启才从浴/室里出来,这时间可够长的。
罗启头发还湿/漉/漉的就出来了,夏叶一瞧,就说:“罗先生把头发吹干吧,现在可是冬天。”
罗启说:“好,听宝宝的。”
夏叶帮他去浴/室里拿吹风机,一进去就看到浴/室的窗帘是开着的,顿时跑出来说:“罗先生,你没挂窗帘就洗澡了吗?”
罗启说:“怎么了?”
夏叶真是恨铁不成钢的,说:“一定要挂窗帘啊,小心被看光了。”
罗启说:“不会,这里二十多层,对面又没有高楼。”
夏叶真是没办法跟他说,的确没有高楼,但是对面有一个千里眼望远镜啊,你都不知道被看光多少次了!
夏叶赶紧把窗帘挂紧了,说:“反正下次要记得挂好了。”
罗启说:“好,也听宝宝的。”
夏叶没想错,罗启果然又被看光光了,而且罗启刚才没用浴缸,只是淋浴而已,简直看的不要太方便。
中古店里的杯子它们听到望远镜大喊了一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杯子说:“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花瓶说:“我猜不是,肯定是望远镜又看到了什么新料。”
望远镜结结巴巴的说:“天啊!裤裤哥厉害了!喔噻!”
香奈儿手表说:“看到了什么,快和我们分享一下啊。”
望远镜说:“不不不不行,太羞耻了,我……我不好意思讲啦!”
花瓶说:“还有你不好意思讲的?我怎么不信?”
香奈儿手表说:“是啊,你是不想跟我们讲吧。”
“不不不,”望远镜说:“太劲爆了,天呢,我真是不好意思讲出口,太羞耻了,哈哈哈哈,好羞耻,嘿嘿嘿……”
“当啷——啷啷——”
望远镜一边说羞耻,一边嘿嘿嘿的笑着,感觉特别不怀好意。然后就听到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在地上还滚了好几圈的样子。
花瓶说:“望远镜你太兴/奋了吧,零件都崩掉了。”
香奈儿手表说:“是哦,这是不是你的螺丝啊?”
“啊?”望远镜说:“什么螺丝?啊……”
望远镜还在问,结果大喊了一声,它身上掉了个螺丝,一歪顿时就有点散架,以难拿的姿/势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望远镜立刻大喊说:“天呢,我要散架了。”
杯子说:“你还好吧?靠住了。千万别再倒了!小心摔碎什么零件!”
望远镜说:“不行啊,我这个姿/势就看不到裤裤哥洗澡了!千载难逢的机会,说不定叶子一会儿要来和裤裤哥鸳鸯浴呢!”
望远镜真是死不悔改,不过它动不了,零件还掉了,只能一晚上都很难拿的靠在墙上苦苦的支撑着,等着夏叶回来帮它把螺丝拧上。
夏叶第二天早上就来了中古店,今天罗启要早走,据说要去其他地方谈合同,路有点远,所以一大早就起了。
夏叶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罗启在穿衣服,正在打领带。
罗启瞧她顺眼惺忪的,忍不住走过去亲了一下夏叶的额头,说:“宝宝继续睡,我先走了,中午会回来和宝宝一起吃午饭的。”
夏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因为没睡醒,所以也不害羞了,看着罗启系衬衫扣子和领带,帅的她直傻笑。
夏叶滚着就到了床边,趴在床/上说:“我要给罗先生系领带。”
罗启虽然赶时间,但是一听当然乐意,尤其听到夏叶没睡醒,又软又糯的声音,更是乐意的不得了。他重新走回来坐在床边,让夏叶给他系领带。
夏叶可从没给别人系过领带,说起来她并不会系领带,左一下右一下,就变成了打红领巾的样子,还弄的歪歪扭扭的。
罗启有点哭笑不得,说:“小坏蛋,领带都给你弄褶了。”
夏叶伸手在罗启胸口摸了两下,说:“这有什么的,我给你呼噜呼噜,就能平了。”
罗启赶紧/抓/住她的小手,感觉再被夏叶摸两下,今天上午的合同可能要泡汤。
罗启赶紧自己换了一条领带,然后整理好衣服就走了。
夏叶又倒回去继续睡,睡醒的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手里抱着一条领带,已经皱巴巴的不能要了。
而夏叶到楼下客厅的时候,发现被她藏在沙发下面的黑色皮手套不见了!被罗启拿走了!
夏叶没有办法,自己吃了点早饭就去中古店看店了,心想着,要不然自己重新给罗先生买个手套?把那双皮手套换过来?最好能悄无声息的买个同款,然后悄悄的换回来。
夏叶到中古店的时候,就看懂望远镜难拿的姿/势。望远镜都这样一晚上了,真是苦/不/堪/言。
夏叶把望远镜修好了,幸亏只是螺丝松了而已,拧一拧就好了。
望远镜说:“还是叶子你好,呜呜,我还以为自己要摔惨了呢。”
夏叶说:“好了,你平时老实点,就不会掉螺丝了。”
望远镜说:“我很老实了。我跟你悄悄的说,我昨天看裤裤哥打/飞/机,都没有分享给它们,我只分享给叶子你一个人,我是不是超乖!”
夏叶:“……”
夏叶说:“我决定把你下面的螺丝也卸掉。”
“啊!叶子,不要呀!不要呀~~”
杯子说:“你没事儿嚎叫什么呢,难听死了。”
花瓶说:“就是的,很扰民的。”
就在望远镜嚎叫的功夫,中古店的大门“叮咚”一声就被推开了,夏叶一回头,来的并不是客人,而是宋梓。
宋梓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应该是新的,一脸喜悦的就来了。
夏叶惊讶的看着她,说:“你怎么来了?”
宋梓说:“我特意来看夏学/姐的,这么一大早,不会打搅你吧?”
“当然不会了。”夏叶说:“快进来,外面太冷了。”
夏叶放过了望远镜,赶紧去迎接宋梓。
宋梓手里还拎着好多东西,放在桌子上,说:“今天是特意来感谢学/姐的呢,这些是给学/姐买的,希望学/姐不要嫌弃。”
宋梓带了一大堆零食过来,还有好大一盒子的巧克力,旁边还有一些点心,竟然是热/乎/乎的。
宋梓又说:“点心是我妈妈做的,她一大早不到四点就起来做点心了,让我趁热给你送过来。”
夏叶真是受宠若惊说:“这也太费心了。”
宋梓说:“谢谢夏学/姐,如果不是学/姐,我恐怕得不到这么好的工作呢。昨天下午人/事/部就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办好了离职手续就可以过去上班,什么时间都可以,直接去人/事/部报导就好了。”
因为是罗启点名要的实习生,人/事/部哪里敢怠慢了,所以对宋梓也是很客气的,要其也不高。
宋梓的父母听了很高兴,让宋梓赶紧过来谢谢人家。
夏叶说:“不用谢我,说起来也是我连累了你,那个钟小/姐……”
宋梓赶紧说:“夏学/姐别这么说,钟经理以前就那样子,就是那样的人,其实我早就快受/不/了/了,早晚都要跳槽的。夏学/姐的男朋友真是大好人!我要是能找这样一个男朋友就好了,就是没这么好的运气。”
夏叶说:“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和唐棉说,我都不知道要返校去呢,就要错过了拍照的事情。”
宋梓说:“那是小事儿。”
夏叶说:“对了,你的手怎么样了?”
“没事。”宋梓举起来给夏叶看,她手背上还有些烫伤的伤疤,不过看起来好多了。
宋梓说:“幸好还是冬天,水也没多烫的,留了伤疤,不过做过两天也就能好了。”
宋梓的家离这里不近,她今天要去办离职手续,钟小/姐的公/司离这里也不近,大老远跑过来,实在是废了很长时间。
夏叶想要留她吃个午饭,不过宋梓还有事情,还要去一趟钟小/姐的公/司,没坐多久就要离开了。
夏叶送她到门口,就看到了秦亚才的那辆豪车,竟然就停在中古店的门口。
宋梓出来就看到那辆豪车,说:“哇,学/姐你看,好漂亮的车,是不是罗先生的车啊?这么好看。”
当然不是罗启的车,秦亚才很快从车里走下来了,很绅士的走过来,说:“夏小/姐,可以请你喝杯咖啡吗?”
宋梓不知道他是谁,不过眼前这么高大帅气的男人,而且也很绅士温和,虽然比不上罗先生的帅气,但是在普通人眼睛里,绝对也是满分的帅哥,还很有钱的样子。
夏叶皱了皱眉,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
秦亚才一副很绅士的模样,说:“没关系,夏小/姐忙的话,改天也好,我的时间很充裕。”
夏叶觉得这个人有点烦人,肯定是罗启那边走不通,所以就跑过来纠缠自己,想让自己帮他去说个情什么的。
夏叶可不想对罗启的生意指手画脚,而且想对比来说,她觉得魏显先生更好一些,至少人品还是没话说的。
夏叶送宋梓离开,宋梓还回头瞧了好几眼秦亚才,说:“学/姐,这位先生不会是想要追求你吧?”
夏叶说:“才不是呢。”
宋梓笑着说:“学/姐是不是害羞了。”
宋梓很快就离开了,夏叶送了她到地铁站,然后又走回来,她回来的时候秦亚才还没走,而且她一打开中古店的大门,秦亚才就跟着进来了。
秦亚才说:“我想送人一份礼物,夏小/姐有什么推荐的吗?”
秦亚才一看就不想买东西,但是想要赖在中古店,所以装作挑东西的样子,总是和夏叶搭讪。
夏叶不想理他的,又没有办法。
秦亚才说着说着,就会问关于罗启的事情,似乎想要套话。
夏叶不想让罗启担心,所以想了想没把这件事情告诉罗启。耐着性子,秦亚才半天没套出话来,终于忍不住还是走了。
夏叶松了口气,望远镜站在旁边说:“这个人是谁啊,怎么感觉这么不招人待见,明明长得也挺帅的啊。”
杯子说:“是啊,好讨厌的样子,还总是赖着不走。”
夏叶说:“以后你们看到他过来,立刻跟我说,我马上就把店门关上!”
望远镜说:“好的,放心吧,我这眼神,只要他一来我就告诉你。”
秦亚才之后还又来了两次,不过望远镜大老远看到他的车,立刻告诉了夏叶,夏叶就把外面营业中的牌子换成了休息中。
所以秦亚才每次来都没能进中古店,敲门也没有人理。有了几次,后来秦亚才也就不来了,夏叶这才松了口气。
夏叶中午要去给罗启送饭,做好之后就放在保温盒里带走了,过马路准备到大厦门口。
只是马路刚过了一半,突然一辆车风驰电掣的就开过来了,明明夏叶这边是绿灯,那辆车却好像没看到红绿灯一下,到了路口还加速。
夏叶吓了一跳,赶紧跑了两步,幸好她反应快,不然真的要被撞到,跑到便道上还觉得心脏蹦蹦跳的很快。
旁边有几个过路的白领也被吓到了,有人尖/叫了一声,东西都被风兜掉了。
那辆火红的豪车在前面调了个头,然后又开回来了,一个潇洒的甩尾就停在了便道上,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两个人,开车的是个女人,夏叶一瞧,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出门没看黄历。
刚才开车的是钟小/姐,夏叶觉得,她可能是诚心那么开的。
副驾驶的人也走出来了,身材高大,一脸温柔,竟然是秦亚才。
秦亚才从车里走出来,拿着一件衣服披在了钟小/姐身上,说:“天冷,别着凉。”
钟小/姐对着秦亚才一笑,伸手挽住秦亚才的胳膊,然后就跟着秦亚才走过来了,那高傲的样子,梗着脖子,也不怕抽筋儿了。
钟小/姐说:“你看,这是谁呀,穿的土里土气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秦亚才和钟小/姐竟然看对眼了,两个人还是在罗启的大厦外面认识的,一拍即合,竟然开始交往了。
钟小/姐估摸/着是嫉恨罗启,所以交到一个这么高大帅气的男朋友,就趾高气扬的挽着男朋友的手跑过来气罗启了。
钟小/姐觉得,自己一定要挽着男友的手,在罗启面前转几圈,让罗启知道,拒绝自己是多么错误的选择,要让他哭着说后悔。
不过钟小/姐也是想太多了,脑补的太过/度了,罗启都不看她一眼,就连钟先生带着她来道歉都不让进,更别提什么哭着后悔了。
而那秦亚才也是嫉恨罗启,觉得罗启没有眼光,和魏显合作也不和自己合作。现在他和钟小/姐交往了,一下子就有了钟家做后盾,还是可以和魏显争一争魏家掌门人位置的。
夏叶觉得这两个人真是莫名其妙的,都跟花孔雀一样就走过来了。
钟小/姐说:“乡巴佬,别挡路。”
夏叶听她口气这么嚣张,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不是我说,挡路的是你吧,你把车停在便道上了。”
“我喜欢停在哪里,你管得着吗?”钟小/姐说。
夏叶说:“我是管不了,不过你还是先把罚单交了吧。”
钟小/姐一愣,回头去瞧,就看到有个协/警在自己车窗上贴了罚单,那白晃晃的大纸条,还被风吹得飘了一下。
钟小/姐立刻不敢了,说:“你没看到人在这里吗?贴什么罚单?”
协/警说:“这里全都不允许停车,尤其你还停在了便道上。”
钟小/姐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往我车上帖罚单!”
协/警看了她一眼,跟看神/经病一样。不过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这年头好多有些小钱的人,都喜欢一开口就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爸叫什么吗?真是司空见惯。
夏叶还在旁边没走,说:“钟小/姐家里那么有钱,不会连一张罚单都交不起吧,还在这里为难人家协管呢。”
钟小/姐被她一说,气得不行,把罚单撕下来,说:“谁说我交不起了,你们这些穷酸老。”
秦亚才在旁边假装绅士的说:“宝贝儿,别生气,只是一张罚单而已,不值得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
夏叶一瞧,那两个人开始说牙酸的话了,她可不想听,还赶着去给罗启送午饭呢,立刻转身就走了。
钟小/姐还想要带着秦亚才到罗启这边炫耀一下,但是仍然没有让她进去,到了楼下就给挡住了,只能看着夏叶大摇大摆的就进去了,谁也不拦着她。
钟小/姐气得半死,还想要发大小/姐脾气,钟先生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钟小/姐不甘心的说:“爸爸,你是罗启的长辈,你怎么害怕他呀!你真丢脸呢。”
钟先生差点给她气死,隔着电/话,旁边的人都能听到钟先生发火的声音。
钟先生气愤的说:“是我把你惯坏了!你这么不懂事儿,天天就知道闹闹闹哭哭哭!我告诉你,你再敢出现在罗启的面前,咱们就断绝父女关系,我可不想让整个钟家都毁在你的手里头。”
“爸爸!”钟小/姐还要顶嘴,结果钟先生就挂了电/话,根本不让她继续说。
钟小/姐气得一下子把手/机给扔了,扔在地上,还用高跟鞋狠狠的踩了两下。
秦亚才赶紧搂住钟小/姐,说:“宝贝别生气,你爸爸不理解你的苦心,毕竟上了年纪,不能理解咱们也是正常的。不过你放心,你只要听我的,你爸爸很快就能看到你的能力了,就再也不会责怪你了。”
秦亚才和钟小/姐也不知道计划了什么,不过后来几天夏叶过的还是很平静的,没再看到秦亚才,也没再看到钟小/姐。
倒是唐棉和严臣跑到金融街来约会,顺便找夏叶一起吃了顿午饭。
唐棉说:“好几天没看到宋梓了,约她出来她也忙,不知道在忙什么。”
夏叶说:“刚找到新工作,肯定会忙的吧。”
唐棉说:“说的也是,她的东西还在我那里,我都没时间给她。”
“什么东西?”夏叶说:“要紧吗?”
宋梓工作的地方离这边倒是不远,夏叶想着,如果很要紧,可以改天给宋梓送过去就是了。
唐棉说:“是她前男友让我还给她的。”
夏叶挑了挑眉说:“前男友。”
“是啊。”唐棉一脸八卦,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搞的。”
之前宋梓和唐棉说过,她和男友分手了,因为毕业分手季。不过后来唐棉又回学校去拿东西,就遇到了宋梓的前男友,和唐棉是一届的,大家都忙着毕业。
宋梓提过,说是她前男友提出的分手,当时唐棉还说那个男的是渣男。但是偶然碰到了宋梓的前男友,唐棉有点发懵。
宋梓的前男友请唐棉带个东西给宋梓,说是宋梓以前放在他那里的,他们分手了,宋梓也没时间去拿,她似乎不乐意见自己,就请唐棉带一下。
唐棉心想着你把人家甩了,当然不乐意见你。不过没想到,前男友和宋梓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唐棉说:“我都被搞糊涂了。”
前男友说是宋梓提出的分手,他一点也不想分手的,毕竟两个人都留在本市,毕业也没什么距离。但是宋梓说趁着毕业分手对大家都好,说前男友不思上进,她想找一个努力有前途的男生做男朋友。
夏叶也不太了解他们之间的事情,说:“算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
“我知道。”唐棉说:“下次你见到她,跟她说一声,她的东西还在我那里呢。”
“好。”夏叶说。
最近钟小/姐和秦亚才不出现了,不过这两天夏叶仍然特别的苦恼,她想去买一副同款黑/手套,但是就是买不到,人家说那副手套太稀有了,现在没有现货,如果要订的话,最少一个月,正常的话三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三个月!
夏叶觉得这不行啊,三个月,时间太长了。
罗启发现夏叶特别喜欢他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样子,所以总是戴着,开车的时候戴着,出门的时候还戴着,恨不得在家里也戴着。
尤其喜欢戴着那副皮手套摸夏叶的脸,的确是苏的不能忍,特别的禁欲又鬼畜。但是……那副手套会说话呀……
黑色皮手套刚开始是忍着没说话,后来憋不住了,竟然也是个话唠,可能是以前没人聊天,现在知道夏叶能和它聊天了,就说个不停。
罗启开车的时候,皮手套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逛街的时候也说个没完,罗启和夏叶接/吻的时候,皮手套还在旁边各种点评。
夏叶觉得自己都要疯了!羞耻感以立方形式增长。
就刚才,夏叶想要把皮手套再藏起来,但是没成功,还是被罗启给找到了。
罗启说:“宝宝最近变成小猫咪了,怎么总喜欢藏东西?”
夏叶咳嗽了一声,说:“罗先生,要不然咱们打个商量吧。”
“嗯?”罗启说:“商量什么?”
夏叶说:“就是……你有空的时候,咱们一起去一趟商场。”
“宝宝有什么要买的吗?”罗启问。
夏叶简直是早有准备,从背包里掏出一本画册来,说:“你看你看,这个!”
她一翻开,竟然是一整本皮质手套的宣/传册,夏叶说:“你看,这个不错,这个款式也好看。哦对了,这个露着手指的也好看,就是冬天露手指有点太冷了,不过款式也是好看的。”
罗启挑了挑眉。
夏叶说:“不如我陪罗先生再去挑一副手套吧!”
这样就可以把那副又黄爆又话多的黑/手套给换下去了!
罗启笑了一声,显然误会了夏叶的意思,说:“原来宝宝……这么喜欢我戴皮手套吗?”
夏叶还在积极的给罗启介绍款式,听到罗启的笑声,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罗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自己可不是恋手癖啊,虽然罗先生的手的确很好看,但是自己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怪癖,也不是对皮手套有什么爱好,只是单纯很想把那双手套换下去!
罗启说:“宝宝喜欢的话,多买几副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