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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送到濠州太子营帐。”
小桃咬唇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她做错了吗?祁公子一定是不喜欢她乱动他的信,自己也是手够欠啊,干嘛要多此一举。小桃还在胡思乱想着,冷不防下巴被祁公子抬了起来,小桃有点惊慌地抬起头,祁公子的眸子泛着笑,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寒意,祁公子的声音很温:“你在想什么?”
小桃只觉得祁公子的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东西,他在笑吗?又好像不是,小桃低声说着:“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有意改的,只是,字花了,我是不是写错了?”
“没有。”祁正修的声音依然温和,只是掐着小桃下巴的手力气更大了,“谁教你写的字?嗯?”
小桃的心“噔”地沉了一下,没有回答。赵匡义教的她,一笔一画,一勾一描,早已成了她的字的全部。她还没有那个能力甩开师傅自成一体,她的笔力,运腕,全是赵匡义的笔法。
祁正修看小桃不吭声,心里的那股火气烧得更旺了些,他的女人,写一手赵匡义的字,这个讽刺是不是烧得他有点绿?他俯身看着小桃,声音从温和变得寒凉:“告诉我,谁教你写的字?他怎么教的?”
小桃看着祁正修的脸,他的目光寒得像冰,声音也冷得像冰,压迫得她有些喘不上气。他手上的力气好大,疼。祁公子的这一面让她害怕。小桃咬着唇还是没有吭声,她有点不敢开口,她不知道她说了赵匡义,下一秒祁公子的脸会变成什么样。
小桃这幅委屈的样子撩拨得祁正修有些异常烦躁,她是不敢说吗?她和赵匡义发生了什么?从前没有在意的何之棠信上的那些话忽然跑到了他脑海里,她买过斑蝥桃仁川穹这些药,她去过开封-----祁正修鬓上的青筋有些跳突,他淡淡笑了,俯身吻上了小桃的唇。只是动作并不温柔,却是冰凉得刺痛。
小桃下意识地想去推,还没动手,已经被祁正修另只手揽腰揽上,他的声音轻得有些迷离,带着几分鬼魅:“你是我的。”
小桃怔了一下,脸红得发烫,她是他的?忽然心慌乱地迷糊,她是他的妾,可是,可是,那也不能现在呀。这----小桃胡乱地说着:“公子,现在---太晚了,大小姐还没有过门,不合礼法----”她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祁正修的动作更加用力,他的吻从她的唇,滑到她的脸,她的脖颈,声音喘息中带着凉意:“礼法是什么?我要你,不需要礼法。”他本来就是个伪君子,需要礼法吗?如果恪守礼法,他不会同时下两份聘礼。何况纳妾本来就是随时可以,不需要洞房花烛。
小桃的心被这句话扯得有些动摇,僵着身子不知道说什么。祁正修的吻滑到了小桃的耳朵后面,沉沉的呼吸扰得小桃有些痒痒,忽然间他的唇向下游着,轻轻扯开了她的衣领,小桃下意识地缩着,她那里有胎记,有桃花劫,祁公子看到会嫌弃她的。
小桃越躲,祁正修越俯身紧紧贴上了她,躲闪之间把桌上的烛台碰到了地上,四周变得乌黑一片,只有炭火盆里还泛着点点的火苗。
夜的黯淡,点燃了祁正修的疯狂,他把小桃抱到了书房里间的榻上,俯身压了上去。他的吻在夜里毫不温柔地侵占着小桃的每一寸肌肤,小桃僵着身子用力缩着。紧张、慌乱充斥着她的全部,完了,一定是幺娘那包药进了炭火盆子发作了,祁公子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否则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祁公子怎么会这样?
小桃有些懊悔,好端端的干嘛把药拿出来,又干嘛掉进了炭火里啊?这下害死人了。
祁正修把小桃的襦褂扯了下去,手细细从她的肩滑到了她的胸前,在夜里,他的声音满是动情的旖旎:“你的人,你的心,只能是我的。”
小桃被这句话挑得全身酥麻,僵得发硬的身子停止了细微的挣扎,她是他的妾,他是她的丈夫,早晚都要这样的。
小桃的顺从更让祁正修情不自已,他解下了小桃的裙子,小桃的全身都在剧烈地抖着,未经人事的她尽管面对的是祁正修,这个她一心执念的男人,也有些莫名的恐慌。
小桃这个生涩的反应让祁正修的心有丝放心的欢愉,更挑起了他的冲动,他俯在小桃耳边轻声说着:“给我。”没有等小桃反应过来,已经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