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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结束的时候说，名臣财团要落叶归根，我想，以方总监的水平，应该不会犯用错成语这样的错误吧？”
“自然。”方旭显得很坦然。
柳婉满意的一笑：“那，我可否理解为，方总监的意思是，名臣财团原本就是中国人的企业？”
“关于这个问题，我只是名臣的财务总监，而不是总裁，所以没办法回答，很抱歉。”方旭礼貌地额笑了笑，这样的回答无功无过，倒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柳婉却明显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方旭，接着问道：“方总监的话前后矛盾，如果没办法回答，为什么又要在演讲结束的时候说出那样的话来引人遐思。”
周尧尧忍不住笑了起来，或许因为太好笑了，居然笑出了声。
这一下子，一桌子人的眼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校长和张院长看向她的眼神明显很不满意，柳婉也气呼呼的问道：“周尧尧，你笑什么？”
“周尧尧？你就是让霍亦心心念念忘不了的那个人？”听到周尧尧的名字，方旭却突然激动了起来，他一开始是真的不知道周尧尧也在这群学生里的。
方旭的话一出口，一桌子人的气氛都变得诡异了起来。
不过更加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名臣财团的人居然还认识霍亦，而且听语气，似乎两个人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咳，”方旭掩着唇轻咳了一声，他确实是有些失礼了，又连忙说道：“抱歉，不知道这位周尧尧小姐，为什么要笑呢？”
这个话题转的是如此的生硬，却因为方旭的身份，没有人敢戳破。
周尧尧笑着挑了挑眉，才说道：“首先，我为我刚才的失礼说一声抱歉，虽然我没有系统的学过金融，对这个行业也是一知半解，但是依然觉得刚才柳婉同学的问题很可笑。”
“哪里可笑了？周尧尧你不过是在针对我！”
柳婉一拍桌子，站起了身，指着周尧尧骂道。
“哟和，贵校的校风可真是自由开明，学生的性格也很……奔放嘛。”方旭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意有所指的说道。
校长连忙拉住柳婉，朝着方旭说道：“抱歉啊，方总监，有些学生的性格是直率了一些，我们也不可能约束个人的性格。”
“这倒是，不过我看着可不像是直率，不知道哪里来的富二代，被惯坏了吧，以至于在谁的面前都敢随意使出自己的大小姐脾气。”方旭冷冷的瞥了柳婉一眼。
这个男人不但虚伪，还很善变，不过看到柳婉瞬间软下去的模样，周尧尧倒是对这个人多了一丝好感。
柳婉很憋屈，除了遇到周尧尧让她有些挫败，还真的没有人敢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这个人偏偏又是个她根本就惹不起的人，名臣财团的背景连她爸爸都没能弄清楚，现在也只能忍着了。
“周尧尧同学，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方旭情绪一转，又恢复了之前和蔼可亲的模样。
“刚才说到可笑，”周尧尧看了柳婉一眼才，才说道：“我觉得学金融的学生，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探究精神固然是好的，但是也不能不知道看脸，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像你的父母一样惯着你。”
周尧尧的话，说的一点情面都没有，刚刚被方旭那样一说，这话无异于是在柳婉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是有眼力劲的人，这个时候说话，简直就是在找死。
可偏偏，却就是有那样不在乎别人感受的人。
“啪啪啪！”
方旭高兴的鼓起掌来，丝毫不吝啬的赞美道：“周尧尧同学说的很对，直率和不长脑子，真的不是近义词。”
柳婉是看出来了，这个方旭分明就是在帮周尧尧，只是她不明白，周尧尧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整形医生，怎么可能会认识名臣财团的人呢？
难道是因为霍亦？
可是她认识霍亦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霍亦和名臣财团的人有什么关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连柳婉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在坐的也没有谁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了，校长和张院长也是捏了一把汗，幸亏刚才他们没有帮柳婉对付周尧尧，不然这后果，只怕谁也担不起。
“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一会菜都要凉了，咱们一边吃饭一边聊聊，我刚回国，对国内的形式还不是很了解，有没有谁给我说说的？”
方旭先开了个头，慢慢的饭桌上的气氛也渐渐被他给带了起来，但是有两个人却始终都没有再说话了。
一个是周尧尧，她原本就不是话多的人，在这样的场合下，她更多的是会选择沉默，而另一个，则是柳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