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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正从房里出来。
齐楚玥走上前,一把拽起沈暮秋的衣领又道:“我知道我是打不过你,但也请沈宗主留些口德,以后莫要让人嚼些不必要的口舌。”
“他走了你就这么伤心?”沈暮秋掰下齐楚玥的手,似是而非道:“怕不是仅仅下了蛊那么简单。”
“一切都是你搞得鬼是不是?”齐楚玥浅笑:“一开始你就想利用他来找沈护法,找护法是假,拿祭灵书是真。”
“哦?”沈暮秋意味深长看了齐楚玥一眼,觉得这货倒不是太傻:“你又知道什么?”
沈暮秋推开沐梓岚的卧房,冷冷清清空无一人。挥了挥扇子,屋内顿时亮堂起来,蜡烛被点燃,沈暮秋找了张凳子坐下:“你知他姓谁名谁,家住何处,何门何派,为何一个小偷能有各家护法长老的信物,你真当那些长老都是吃素的,给你一个江湖的跳大神窃了贴身之物去?”
沈暮秋将桌上倒放着的杯子翻过,轻轻闻了闻,又拿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壶茶道:“他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就值得你这样信任?”齐楚玥一时间没有说话,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玉佩,但似乎那沈暮秋并未发觉什么异样继续道:“同样是路人,为何你信他而不信我。”沈暮秋顿了顿又道:“至少我们还算是同病相怜,不是么?”
是啊,他是谁?
齐楚玥低下眼帘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只知道他姓沐,字梓岚,第一次遇见他时,他是这么对自己说的。那时他将那乱糟糟的头发理了理,虽然头发乱翘得有些滑稽,但他认真理头发的样子确实好看。
后来就是一路上的遇见一堆乱七八糟的人,还嚷嚷着要去见位故人。
然后就发现故人真成了故人,那时他的话语很是风轻云淡,平时就嘻嘻哈哈,自己也没太在意。
他大概那时也很伤心吧,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就对着别人傻笑。
又不知在哪弄的满身血,应该是和什么些人打了一场,偷偷跑到人生地不熟地方,大概也是怕那些人伤到自己的缘故,又或者说故意将人引开,自己一个扛了去。
经常一个人神出鬼没的,武功又差,还傻乎乎的。
齐楚玥一笑,拿过先前沈暮秋放下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本可以一走了之,什么都不管,还死活让自己拜他作师父,也是为了给自己个借口保护自己吧。
他说,他姓沐,然后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暮秋见得齐楚玥沉默良久,正反思自己是否言得过,伤了人心,但又想到,这齐楚玥除了武功差点其实并不傻的。
未等沈暮秋开口,齐楚玥一个纵身翻过栏杆。
见得沈暮秋一脸迷茫地望着他又说了句:“贵宗主的事齐某也无能为力,与其寄希望于我一个一无是处还经常拖阁下后腿的人,不如与晗冬姑娘寻得几个想林乔岳那样可以一当百的人倒是更好些,反正您要找的人也与我无关,我已真正成为一个无用之人了。”
说罢,齐楚玥对着沈暮秋深深作了个揖:“沈公子,后会有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