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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央求的了,“都曾是一家人,就请兄弟照顾下吧,我们这一路出去车上没证也没法应对外地的检查啊。”
那人不客气地,“要是不照顾你,就把车扣了,不懂吗?”
郁沛只好再陪着笑脸,一迭连声地“懂懂。”
那人又说,“呆会我们给你的清单就可应对检查,不过我告诉你,有效期只有七天。”
郁沛看前边的那人显然已说不通了,只好抓住后面那个开清单的胳膊,之前因为他们也打过一两次招呼的,那时都算还是很客气地,对方终是有点不好意思地跟前面的那个商量了一下,说是只扣个营运证吧,过后让他们去处理就行了,那人没什么表情也没再提出反对意见也算是应允了。
郁沛知道这已是够给面子了,临走还特意跟后面的那个人很客气了一翻,大家都知道,如果内部有人,扣的证越少,要回的容易度就高一点,如果按章办事,超经营许可范围那是有30000——100000的罚款的。
安芬气愤地,“这帮人,哎,真是翻脸无情啊。”
郁沛则叹道,“这就叫人走茶凉。”
其实我知道若是在职,我们也不会去求助于任何人,因为有明文规定,在职人员是不能利用职务之便挣与工作相关的钱的,即是不允许内部人员有营运车辆的。
安芬还是不解恨地,“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虎落平阳的境地了。”
我说,“也不能这么说,他们能一视同仁也没有错,都是为共产党办事的,也都是有任务的,而且我们不曾经多多少少也算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吗?”而况为了多拉客多挣钱,我们已不知不觉混入同行的队列中了,况且又不是初犯,实在也没什么好指责的了。
安芬嘟着嘴,“算你说得也有道理吧,可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这可都是上万的罚款啊?”
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个人,然后对她讲,“别急,总有办法的。”
我们的队伍里不是曾经还有一个索欣吗?可能已经有人想到了,余下的问题只不过是派谁去的了,毋庸置疑,是首推某某某了,只是一场内斗又是在所难免的了,不过也没办法,求人办事还能没有一点损失的道理吗?
安芬还是有点懵懂地,“有什么办法啊?”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拿着手机向她摇着,试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看,人民日报上显示有杭州市运河集团推出‘1分钱游运河’,11月28日至12月31日,市民只需一分钱就可以坐上水上巴士畅游大运河。”
安芬迅速地窜到我的跟前,看完大喊,“我要去,我要去,谁陪我同去?”
郁沛半天回应道,“我倒是想啊,可也得有时间啊,不知晚上他们是否也开啊?”
安芬,“晚上?夜里黑灯瞎火的,不是很可怕吗?”
郁沛,“只要出行就肯定有灯,只不过——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