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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将成宗胥搂紧。
“怎么了?抱这么紧,我喘不过气来。”成宗胥气喘吁吁道。
肖奈面无表情道:“你怕打雷。”
成宗胥无语道:“我不怕。”
“我说你怕你就怕。”肖奈蛮性发作,搂了成宗胥片刻,继续阴冷道:“他装呢,那小子多大了,还玩这一手。宗胥,我很不喜欢你跟别人同床共枕,不管他是谁。”
成宗胥头枕在肖奈的肩处,默了默,方才无奈的叹道:“宗俞他不一样,三岁那年就被送去大伯家,我们全家都对他很愧疚,对他好也是应该的。”
“所以你就疼着他惯着他?”肖奈微微撑起身,拨了拨散在成宗胥额上的几缕长发,“那我连我母亲一面都没见过,黑白两道个个巴不得我早死,没尝过一天好日子,你打算怎么心疼我?”
肖奈这话只是顺势一说,并没有盘算什么意图或者用心,却一下击在成宗胥心尖上。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看着眼前的风光,就忘了风光背后一路所过曾经的艰难和绝望。
身边的这个男人,过去的二十余载背负承受的是常人不可想象的磨难。
成宗胥缓缓起身,环住肖奈肩颈,轻轻地吻上肖奈坚毅的薄唇。
这一刻,肖奈觉得他的人生十全十美。
琐事之二。
肖奈好酒,尤其是辛辣烈酒,他酒量十分豪阔,已经到了怎么喝都不会醉的境界。
成宗胥的酒量却不怎么样,肖奈知道,因为他的小胥子每回饮酒,不论什么场合,跟谁喝,酒宴或者私宴,端着酒杯都十分斯文,啜个一两口就放下了,从头到尾总共就喝那么几杯,并且从来都是那种散着清甜味道,在他看来寡淡如水的清酒。
因为成宗胥不擅饮酒,每次肖奈喝酒要他作陪的时候,都十分体谅,从不为难成宗胥让他多喝。
直到有一天,肖奈无意中听到几个部门的员工和着几个朋友们扎在一起互相取笑对方喝醉之后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酒品,突然有些心动,他的小胥子,不知道喝醉之后是个什么模样。
这个念头一旦起了意,就像几个猫爪子,时不时总在肖奈心头挠一挠,挠得他浑身发痒。
于是,肖奈决定,让他的小胥子在他面前醉一回。肖奈为此特意选了个日子,八月十五,中秋节,好日子。
中秋佳夜,一轮滚圆的明月挂在空中,皎皎银辉清冽。
公司部门员工散宴后,肖奈打发了一众磨磨蹭蹭赖着不走的女员工,领成宗胥到院落廊外小园中的石桌边坐,桌上摆了几碟清淡小菜,各种月饼和大小各好几瓶红酒。
大瓶的是自己的,小瓶的是替成宗胥准备的,肖奈估摸他在刚刚结束的家宴上已经喝过了几杯,拿个小瓶酒再灌一灌,应该差不多了。
成宗胥那厢因为过节,且肖奈难得劝酒,不想扫了兴,一点没拒绝和推脱。
然后,没用多久,他便觉得脑袋昏沉沉迷迷蒙蒙。肖奈看着明显两眼发直的成宗胥,满怀期待地笑了。
半个小时之后,肖奈看着坐在他对面仍旧保持两眼发直一脸木木呆呆的成宗胥,忍不住皱紧了眉,他的小胥子清醒的时候风流倜傥,没想到连喝醉了酒品都这般安静,只会发呆,他本来还指望他会热情地朝他扑过来的。
肖奈遗憾地轻叹一声,“胥子,咱们回房休息罢。”
等他扶着成宗胥回到卧室之后,坐上床沿,肖奈总算看出了些端倪,他的胥子呆得很听话。
“原来是这样。”肖奈看着呆起来格外温顺的成宗胥,眼冒绿光。
现在,虽然他每回求欢,胥子大约算配合,但其实他是体谅了胥子放不开的脾性,不少手段没敢使出来教他体验。
胥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别扭,身子早被他看光摸遍了,可该放开的时候还是放不太开……而眼下,肖奈觉得自己挖到了块宝。
“胥子,帮我脱衣服。”肖奈上床。
成宗胥迷糊了一会儿,“唔。”了一声,动作不太灵活,但还是爬到撑着手肘侧躺床上的肖奈身边,替他解衬衫。
脱下衬衫和西裤之后,肖奈舒展四肢,成宗胥坐在他身边,瞪眼看着的肖奈的裸身。
肖奈见状,挑眉执起成宗胥的手压在自己胸膛上,顺着肌理缓缓地在自个儿结实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磨蹭,“好看么?”
“好看。”成宗胥很干脆道。
“喜欢么?”肖奈哑声道。
“喜……喜欢。”成宗胥声音细细道。
肖奈心弛神荡,他在荡漾的间隙不忘暗自嘀咕,真听话,真老实,怎么没早灌他几杯。
擒着成宗胥的手,肖奈漫不经心,从胸膛到腰腹,一路往下,直滑至自己胯下。
“胥子,我这里好不好,有没有让你很舒服?”他经常拿这句话来调情,不过从来没得到过成宗胥口头上的认可。
成宗胥握着肖奈炙热微微抬头的凶器,居然轻轻动手摸了两把,很老实道:“很好,很舒服。”
肖奈一下子呼吸沉促了起来,一把拉过成宗胥含住了成宗胥的耳廓,低醇的声音磁哑魅惑:“坐到我身上,今天让你更舒服。”
第二天成宗胥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他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自己被腰斩了,呆了半晌往下看,看到自己跟肖奈绞在一起如同扭麻花一样的下肢,和没有清理过的原汁原味现场证据。
成宗胥脑袋空空如也。
“醒了?”肖奈低醇的声音透着无比满足从背后传来。
成宗胥:“……”
“今天不上班,多躺会儿。”肖奈搂着成宗胥的腰,惬意地动了动身,故意挺了挺胯,扯动仍然深埋成宗胥体内逞了一宿凶的分身。
成宗胥浑身一阵痉挛,感觉后股之处有东西流出来,这才反应过来,顾不得去挖昨天晚上的记忆,“你,……你,……混蛋!给老子出去!!”
肖奈置若罔闻,“胥子,昨天你可真听话,委实诚实,真让人大开眼界。”
成宗胥忽然想起白夙曾经隐晦提起过的他的酒品。
“对了,你昨天承认很喜欢我这里。”又挺了挺胯。
“那不是我!”成宗胥面红耳赤的斩钉截铁道。
肖奈轻笑,悠悠叹了一声,“酒真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