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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紧实的胳膊,淡淡的笑容在他的唇边荡漾着。
透着蛊惑人心的美。
唐三挑了眉,走到他身边去,拿了一只烟放在鼻下吸了吸。
“味道真不错。”
“想要就拿去吧。”
厉爵修很大方地摊手。
“算了吧。”才看不上他这点东西呢,唐三不是爱烟的人,做为杀手,他的生活已经自律到了一种境界,几乎是烟酒不沾,也有碰的时候,但应该是极其愉悦的时候。
在他看来,想要自律严谨的生活。
就要拒绝很多诱惑。
在富人们眼中的花天酒地,固定是一种美好的奢想,更多麻痹了人们的心智。
只有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才能真正地主掌自己的人生。
更加把生活过到实处。
现在的他,早已经对这些不感兴趣了。
厉爵修淡淡地笑。
他的笑容很珍贵,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轻易见到的。
笑,又分有很多含义,他轻易不笑是常年来的生活习惯,在他看来自己的笑容只会分两种,一种是真心实意的微笑,确实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
另一种,则是浅浅的讥诮了。
他拥有一种自讽的态度,这何尝不是自醒。
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太夸张大度,进退有理,他习惯在赶尽杀绝之中给别人留一条生路,是从来不变的,但是没有人知道,留下生路之后,第二次再遇到这种事,他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了。
看来,齐凌风还没有学会这个道理。
唐三启唇,“下午顾声平来的时候,我真想一枪崩了他,不过看在诗诗的面子上,我还是忍下了这个念头。”
如果真出手了,那就是打草惊蛇了。
厉爵修眉头一皱,“别脏了我的地方。”
讥笑了两声,唐三可一点也不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
反倒像是讽刺。
“顾声平的命不值得,齐混蛋的命才值钱,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浑身像铁铸的男人斯文地走到窗边,任由着晚风吹上面颊,“诗诗掉下来的眼泪,迟早有一天要让齐混蛋的血来偿还。”
他从来不管什么事非曲直。
在他的眼里,人命只有两种。
可杀,可不杀!
现在厉爵修花钱买下了齐凌风的命,唐三很愿意做这把枪。
如果不是白天顾声平的到来提醒了他们,厉爵修也不会将计将计策划了这个计划,顺便在顾声平的车里装了窃听器,把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当时,唐三知道齐凌风一定在厉家安插了棋子。
顾声平没选择下手,是他的福气,要不然唐三在他车子上改装的炸弹,一定会突然炸醒,将他炸死在山道上。
了无痕迹。
是他自己救了自己一命,看在他还有那么点良知的份上,唐三牙痒痒地,就大方地不再计较他和童诗的那段往事了,反正童诗也不知道曾经的老情人来过。
是的,他就是故意在那个时候吻了童诗。
杀手的感觉可是很灵敏的,绝不会放过别人一点机会。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解决内奸?
这些人,都是跟了老胡多年的人,算是非常信任。
棋子安插是怎么插进来的,又怎么瞒得过老胡鹰一样的目光?
现在,他们已经没时间来想这种事了。
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也只有让他们以为阮昔中毒晕迷,死无对证的情况,才会产生混乱的阵脚。
其实那真的只是麻药罢了,而且是藏在糕点里的,和麻醉针半点关系也没有,当时唐三出门和厉爵修商量计划,暗派老胡在童诗房里做了布置。
再借机让童诗离开一下。
非常完美的结果就出来了。
阮昔也没料到自己会中计,还是枕边人设下的计。
但等她醒来后,恐怕就没这么好善了了。
至于童诗,唐三自认为是自己的责任,他会等到时机向她坦白的。
现在,黎明已经到来,他们正准备了扑天的大网,来抓住厉家的这颗棋子,薄薄的日光在天际亮起,笼罩着白织冷光的卧室内,渐渐被暖光所取代。
精致摆设的室内,薄薄的烟雾,顺着窗口,顺着墙面消失无踪了。
厉爵修一直坐在沙发上,久久未动。
眼神里藏着锐利,这是杀伐的眼神。
毫无疑问。
他昨天半夜把家里都整顿了一下,断掉了所有联系,打算今天把阮昔带到别处去疗养,如果有人想把消息送出去,也只能趁这个时机了。
真正的心腹只有那么几个,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混水摸鱼的。
那真是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