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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言,寄之笑了出来。
而楚风脸上更是一片柔和,他深情地注视着陶菀,她真好!
“屋外的人,我把那间屋子腾出来给你睡!”陶菀好心地说道,她们二人总不能鸠占鹊巢,总得给主人留个睡得地方。
“谢谢!”
而屋中的陶菀呢,则是很大方的掀开楚风的被子,哧溜溜地往他的被窝中钻了进去,而后朝着他笑笑:“你放心,我会睡得很乖,尽量不碰到你的腿,嘿嘿,我会尽量!”
楚风全然愣在床上,以前都是他使计耍无赖要钻她的被窝,这一次,她竟然……
他全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笑着环上她的腰,头抵在她的头上,轻语:“那好好睡,这次我不会碰你!”
“嗯!”陶菀应了声,就继续做梦去。
希望醒来的时候一切还很正常。
当然,他们都在寄之的地盘上了,能出什么问题呢,所以当她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时候,还是在楚风的床上,而楚风已然睁开眼睛在望着她。
陶菀的脸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她昨晚也真够厚脸皮的,竟然会往他的被窝中钻,那红袍男没地方睡,是他的事啊,她干嘛这么好心呢。
“话说你师叔怎么一个人生活在这老林之中啊?”他想做苦行僧吗?以他这样的年纪不该是好好的在外面打拼吗,然后娶妻生子,慢慢变老。
楚风想了想,便开口说道:“外面有他不喜欢的人,他不喜欢的物。”
“哦!”陶菀作恍然大悟状,但很快又说道,“他是在避世吗?一个人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肯定会有不喜欢的人和不喜欢的事,若是为了这么一丁点的事,就躲到这荒山野岭也太不是男人了吧!”
这话一字不差地落在屋外之人的耳里,他苦笑了下,他的确不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都保护不了的人怎称得上是男子呢。
“菀儿,话虽这么说,但做起来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楚风望着怀中的小女子淡淡地说道,“有很多事都不是我们就能做得了主。”
这个她当然知道,要是她能做得了主,她早就滚回家了,怎么还会在这落后的地方混日子呢,她的好奇心很重,又询问道:“那他讨厌的人是什么,事物又是什么?”
楚风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讲实话,不过想想还是告诉她,免得她呆会见到寄之口无遮拦地说到他的痛楚,那就麻烦了。
“他不喜欢的人是害了他妻子和孩子的人,他不喜欢的事物就是你口中所谓的联姻。”
“哦哦!”陶菀了然了,原来是个痴情男啊,“那就去杀了那个他不喜欢的人,为他的妻儿报仇!”
楚风抬起手摸了摸发丝凌乱的陶菀:“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你说,要是我的父亲杀了你,我敢杀了他吗?”
啥米!陶菀惊讶地捂住嘴巴,难不成红袍男还是楚风的哥哥:“你父亲杀了他的妻儿?”
楚风弹了下她的额头,怎么又犯傻了呢,他不就是打个比方吗。
陶菀捂着额头,娇嗔道:“喂,很疼耶!”但当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她轻声地问道,“听你的话,他位置应该很高吧,普通人儿用不着联姻,要联姻的都是非富即贵!”
楚风点点头。
“那他有怎样的身份呢?”陶菀再度问道。
正当楚风想要回答的时候,屋外响起一阵清咳声,二人皆明白,不能说不能知!
“两位是不是该起床了,这太阳都晒进来了!”屋外的人打趣道。
哼,她偏不起来,他不让楚风告诉她,那她就拉着楚风不起床,寂寞死他,可她忘了,他一个人在这儿呆了这么久,早已经忘记寂寞孤独是什么滋味了。
陶菀攀附道楚风地耳畔边:“偷偷地告诉我呗!放心,我会保密。”
楚风拗不过她,偷偷地说道:“他是寄国的太子,寄之!”
寄之。
陶菀却响起了那个可爱的小侍卫,寄言!
难不成楚风并不知道?
“你还记得你庄内有个小侍卫吗?离歌?”陶菀偷偷地问道。
她提这个干嘛,离歌不就是长歌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一个孩子吗?难不成有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离歌和寄之长得很像吗?”陶菀的话惊住了楚风。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陶菀,随后又恢复平静道:“不可能!”
“哦哦!”陶菀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说出立刻说出离歌的真名,她只是放大声音问道,“那他什么时候结婚的?什么时候生子?”
“小风风!”寄之笑着唤了声,可听在陶菀的耳里,咋觉得有一股杀气呢!
她赶紧地解释道:“若是你的儿子今年九岁,若是你的儿子名字是寄言,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他还活着,至于在哪儿,暂时不奉告!”
“咣当!”屋外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好似什么金属的东西一样砸在地上。
很快,门被推了开来,寄之满脸急切地问道:“你告诉我,他在哪儿,在哪儿?”
陶菀望着他焦急万分的脸,不由得往楚风怀里窝了窝。
“寄之,你吓着我家夫人了!”楚风也没有想到她家夫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将他的情绪引崩,还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他们花了五年时间不曾找到的孩子,当初孩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寄之一再认为他活着,派出去的人,一批批的回来,都不曾找到,好不容易有线索的时候,听说那个村庄全部被屠杀。
“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想见他!”寄之收敛起刚才几近奔溃的情绪,央求地说道。
楚风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被陶菀使劲一捏,迫使他闭上嘴巴。
陶菀望着寄之的样子,心中虽然同情,但更多的是愤怒:“哼,我偏不告诉你,就你现在这样子你认为你能保护的了他吗?你拿什么去保护他,你以为你有医术有武功,带着他躲在这深山老林中就行了啊,难不成你也想让他和你一样成为苦行僧啊!我告诉你,他现在过得很好,而且他早就忘了你这个爹爹,所以你还是别去打扰他。”
寄之瞬间无言以对。
陶菀呢,见他没有发怒,抿了下嘴唇继续开说:“只要你一旦出现在你儿子面前,你儿子必定会有危险,除非你事先替你儿子铲除所有的障碍,否则,我绝不会告诉你他在那儿!”
楚风听着陶菀的话,瞬间也开始相信她说的话,离歌也许就是寄之的儿子,如果这么一想的话,他就能够想通后山为何有那些罂粟。
这罂粟只有寄国才有,那小子不敢在其它地方种,只有偷偷地在那无人问津的地方撒上属于他们国家的花。
幸得长歌谨慎,对外只说这是他远方亲戚的孩子,因为被仇人追杀,只留得孩子一命。不然,即便孩子在凤栖,也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
寄之望着那被窝外的一个小小脑袋,深邃的望了几眼,便走了出去。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呢?”楚风望着怀中的人儿,宠溺地问道。
“就是那天的事啊!”陶菀知道那天的事对他肯定记忆犹新,他们把凤栖都翻遍了,才在一墙角找到她。
“真得不要告诉他吗?”楚风很是同情寄之,但陶菀说的话并不无道理。
陶菀点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道:“若是想要自己爱的人,过得平安,不是远离尘嚣,而是竭尽所能铲除一切不利,他有着那么好的地位,那么好的权势,那他就该好好的把握,即便他不想当太子,不想做未来的皇上,那至少得利用这个优势为寄言创造不用过东躲西藏的生活,待得一切都归于平静,他们两父子再好好商量,继续要权势还是平静生活。”
“菀儿,一切不是说说那么简单!”楚风还是这么一句话。
“一切都是靠头脑,阴谋诡计不是只有坏人能用!”陶菀顶会一句,“反正呢,以后要是有人对我不利,只要我留得一口气在,哼,她狠,我奸,我点火箭她升天!”
听着她凶悍的语气,楚风苦涩地笑笑,他不知道火箭是什么,但至少明白也许以后他们走向这样的道路,想到这儿,他紧紧地环住陶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