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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突飞猛进,看到的东西也会更宽,时间也会更长的。
不过,这看到的东西居然是在脑海里而非是用眼睛去看,这让默薇听稀奇的,‘千里眼’居然没有用到眼,不知道玉靇说过的顺风耳会不会用到耳朵了,应该会吧,不然可没什么东西可以听了。
另一边,钮钴禄.莞筠坐在圆桌旁的椅子上,看着躺在不远处床上的胤禛有些愣神,即使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到了这儿她还是不敢上前去伺候。
她就想不明白了,耿默薇怎么就那么大胆不怕死呢?还敢近身伺候贝勒爷,连苏培盛都被传染了,可见这传染性是多么厉害了。
正走着神儿,突然听到一些稀稀碎碎的小响动,钮钴禄.莞筠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床上的胤禛发出的,此时钮钴禄.莞筠也顾不得害怕了,急忙起身走到床旁,正好看到睁开眼睛的胤禛。
“贝勒爷,您醒过来了,这真是大喜啊,苍天保佑。”钮钴禄.莞筠双手合十虔诚的向苍天祷告,眼角却流出欣喜的眼泪。
正忙着在胤禛面前表现自己是多么担心他的钮钴禄.莞筠没有看到躺着的胤禛眼里没有一丝欣喜,有的只是一抹不屑与了然。
“贝勒爷,您醒了就好,妾身这就让人去请王御医过来。”钮钴禄.莞筠喜极而泣的道,只要贝勒爷醒了过来,那就证明他已经要好起来了,自己也不用再担心被传染了,至少不会有以前那么容易被感染不是吗?
“这几日都是你在照顾爷?”胤禛开口,因睡的久了又没有说话,声音很是嘶哑。
“贝勒爷喝点水吧。”钮钴禄.莞筠极有眼色的倒了杯水过来,听了胤禛的话,心里一动。
她倒是想告诉胤禛都是她在伺候的,反正这几日贝勒爷都没醒过来过又怎么会知道是谁伺候的他?
可是很快的这个想法便被钮钴禄.莞筠否定掉,这个不好说,耿默薇可不是个软柿子,她不可能白白的让自己占了她的功劳而不跳出来说明的,而且,这几日也不止耿默薇一人照顾。
这王大人也派了丫头小厮过来,而且王御医也每天会过来请脉,见到耿默薇伺候贝勒爷的人肯定不会少的,就算自己可以收买到一两个说是自己照顾的,可是却收买不了所有人,因此,对于胤禛的这个问题,钮钴禄.莞筠的确是好好的想了想该怎么回答。
“回贝勒爷的话,不光是妾身,耿姐姐也过来了,只是……”钮钴禄.莞筠开口,只是说到默薇时却是有些难以开口的样子,支支吾吾的。
“只是什么?”胤禛目光一冷,他倒是要看看钮钴禄.莞筠可以说出什么新鲜话来。
看到胤禛冷冷的目光,钮钴禄.莞筠一哆嗦,不过心里却是欢喜的,看来,若是自己说了耿默薇不关心贝勒爷,只顾着她自个儿,怕是会造贝勒爷的厌弃吧。
不过没办法啊,谁让耿默薇那么倒霉呢?照顾贝勒爷这么长时间贝勒爷都不见好,只自己来了这么一会儿贝勒爷便醒了过来,看来这就是自己的运道自己的福气,谁也挡不住。
“就是耿姐姐似乎是在来的路上感染了风寒,因此便少过来些,不过这可都是为了贝勒爷的身子着想啊,耿姐姐不是不愿意过来照顾贝勒爷的,只不过是怕过了病气给贝勒爷更加重贝勒爷的病情罢了,不过,耿姐姐还是每日都会过来一回的。”钮钴禄.莞筠状似为耿默薇开拓,其实更是在不着痕迹的告着她的状。
要说钮钴禄.莞筠怎么这么无所顾忌的直接摸黑默薇呢?
是,她是不能告诉贝勒爷耿默薇从来都没来照顾过他,这并不现实,可是,这也不妨碍她在贝勒爷这儿添点油加点醋什么的。
因为他了解,男人对一个女人心里有了疙瘩有了怀疑,那这颗怀疑的种子便会在他的心里生长发芽,而胤禛,又是堂堂皇子皇孙的,又是贝勒爷,他自然不会去向别人询问自己的女人对自己是不是有心,他丢不起这个脸。
若是从别人的嘴里得知,他这个贝勒爷居然被后院的女人无视了,他这贝勒爷的面子往哪放?到时候,后院不平何以平天下?因此,钮钴禄.莞筠才这般有恃无恐。
即使胤禛要问也有可能会问这两天伺候的小厮,只要她把这小厮打点好就行,她也没让他否定耿默薇过来的事实不是吗?
看着一副为耿默薇好,为她开拓的钮钴禄.莞筠,胤禛的内心就一阵的作呕,所以说,上一世也是这样吗?照顾自己的是耿默薇,最后却被自己归功于钮钴禄.莞筠,所以她那时才时时找自己说要解释清楚啊!
是自己识人不清,辜负了耿默薇的一片心意,难怪会说她是自己‘命定之人’。以后自己要好好的补偿她,把上一世欠下宠给补回来。
“苏培盛呢?”胤禛状似迷糊的问着。
“回贝勒爷,苏公公感染了疫病,被王御医隔离开来。”钮钴禄.莞筠按下心中的欣喜,苏培盛也不在,这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正说着,只见王御医背了药箱带着小医童走了进来。
“下官参见贝勒爷,贝勒爷吉祥。”虽从苏培盛嘴里知道贝勒爷有清醒过,不过始终不是他亲眼所见他自是不敢轻易怠慢,现如今真真的看到贝勒爷醒了过来,他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下来,只要醒过来了,这后面的治疗就好办多了。
王御医看了看一旁的钮钴禄.莞筠,觉得有些奇怪,这几日这位格格可都没过来伺候啊,倒是另一位格格衣不解带的伺候着,今儿个倒是换人了。
看来这位格格也是个有福气的,否则怎么会让她碰上这么好的事呢?贝勒爷身体好了起来,心情自然也会好的,对于这照顾自己的人肯定也会有补偿啊。
“起来,无需多礼。”胤禛的声音因喝过水了,倒没有之前那般嘶哑,只是这声音里却还是透露出虚弱来。
“贝勒爷,下官这就为您诊脉。”王御医微微一屈身,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下,手放在胤禛的手腕上把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