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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认真说道,“一起出生入死,值得信赖的,也就十来个。”
洛倾点点头,又从包里拿出银票来,大概有一百两的样子,吩咐二狗道,“来,拿去给您的兄弟们,这些日子辛苦一些,帮我好好盯着着丞相府,注意安全。”
二狗收了银子,笑得自然开心,“小姐放心,我在这临阳城也混了些日子了,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洛倾让二狗回去了,自己还在书房等着,她想着,这二狗子一帮人家大概是安全的,这丞相府再怎么谨慎,应该也不会太提防几个小乞丐团伙。
只是这洛言铄下落不明,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等了大概快天黑,没等到人,洛倾只好先行回府。
在洛家的洛言铄同样焦虑难安,他在洛家住了三日了,时间拖得越久,心里越发急切,洛司修每日会让人给他上药,虽然没请大夫,用的药却是顶好的。
洛阁老和洛司修也商量了很久这件事情,力求想个保全洛倾的法子,还得保证洛家不受牵连,要知道,自从洛倾嫁给太子,而洛家在朝堂上,又不我愿意归为太子党以来,太子对他们洛家态度一直就很微妙。
洛阁老以前不太愿意管洛倾的死活,就是害怕太子误会,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管了。
几日下来,虽然洛司修说了让洛言铄安心养伤,他们已经有了计划,不会让洛倾受委屈,可是洛言铄哪里能安心,“我得回去了,姐姐说不定回来找我,我怕她担心,还有很多事情没安排好,我这一走就是三天,他们一定乱成一团了。”
洛司修不放心他,想着他又是因为洛倾才受的伤,出口安慰他,“不着急,你伤还没好利索,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何不安心养伤。”
洛言铄表情坚定严肃,似乎已经下定了离开的决心,当下拒绝洛司修的提议,“不能等了,姐姐吩咐下来的事情都还没处理,生意刚刚扎稳步子,片刻耽误不得。”
太子的寿辰没多久时间了,他一天都拖不得了,姐姐给出手的东西,大部分还在他手里,如果不抓住这次寿辰的机会出手,以后市场怕是没那么好了。
另一个方面是,那些东西留在手里,洛言铄用害怕会不会耽误了洛倾之前安排好的事情。
洛司修见他执意要走,也就不强求了,只让随从给他准备了上好的伤药,亲自送他出府。
洛言铄也没拒绝他们的好意,回了别苑,才知道白天洛倾等了他一整天,他神色突然沉了,生怕自误了事,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加快步伐就进了书房。
桌子上他翻乱的书,被整整齐齐地整理再了哪里,边上一个淡黄色信封被压住一角,洛言铄吩咐下人关上门,等到听着脚步声离开了,他才拆开那封信。
是洛倾的笔迹,洛言铄越来下去,脸色越沉,最后忍不住,那薄薄的纸张,被他用力捏在手心微微变形,而他眸子里,那顷刻间发散出来的杀意,竟让人望而止步。
那根本不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该有的表情。
太子寿辰,洛倾怎么不放在心上,此刻也不得不安分下来,成日乖乖待在太子府,哪儿也不敢去,出府更是万万不可。
她还不知道洛言铄受了伤,也不该让人去打探,这档口稍微不小心一点,他就会万劫不复。
夜晚,月沉如水,许是午睡睡得沉了,洛倾此刻并无睡意,目光慵懒得落在院子里,染了几分迷茫,偏头问身边打这瞌睡的白露,“小白,你怕死吗?”
白露从瞌睡中惊得回过神来,好端端的,小姐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她沉默了片刻,这才小声地犹豫不决地说道,“奴婢,大概是……不怕的!”
洛倾沉沉的目光落在她头顶,扬手将桌子上的茶壶盖揭开,推到白露面前,“用它,泼本宫试试。”
白露这会儿,是吓得彻底没了瞌睡,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离那个茶壶远远的,挥舞这手臂,胡言乱语一般,“小姐,你别折煞奴婢,你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以下犯上啊,而且小姐,这是热茶,泼上去你的毁容的。”
洛倾支着头叹息一声,“唉,你该说你不怕死,连这都不敢做,你家小姐我,可不是想毁容来着,只是这太子寿辰马上要到了,人家摆明了想对我不利,我得想个法子,不去参加啊。”
白露翻了翻了白眼,刚刚的紧张也散了一些,“小姐,这跟奴婢怕不怕死没关系,你不想参加寿宴,也不能冒险毁容啊,你长的那么好看,要是毁容了,太子会休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