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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的意思。
赫连荀停下动作,目光落在地上的洛倾和白露身上,最后又看了那被他一脚踹得险些没命的小厮,“她们要是在这里出事,你觉得展怀安会放过我们?”
他身边的随从闻言,眉头蹙在了一起,“可是殿下……”
殿下今日怪怪的,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他为什么出手助她?
不容许他在打断,赫连荀直接吩咐下去,“把她们弄到旁边的后花园去,不能留下让人怀疑的痕迹,破坏一下那边的现场,制造一个第一案发现场,这不是难事,把那个小厮处理了。”
那小厮分明还有一些气息,赫连荀却没有让他活下去的想法,随从听了面无表情地点头,既然赫连荀吩咐了,那他就当他多管闲事,是为了不被牵连好了。
楞神的片刻,随从正打算弯腰抱起地上的人,手还没触碰到那人,却被身边的人抢先一步。
年前空空如也,随从楞了楞,目光落在主子身上,却见他没事人一般,抱着那太子妃,步伐稳健地走去十米开外的后花园。
他压住心底的诧异,将那侍女1;150850295305065也抱了起来,快速跟上赫连荀,将两人放在了一花坛处,制造了一个案发现场,等做好这些,那随从这才得空打量了昏迷的太子妃一眼。
脸上却是未凝固的血液,看不出丝毫的美感,真是奇怪,主子怎么对她如此特别?三年了,这是他第一次破了规矩。
没过多久,太子妃受伤被袭击的消息,传遍了太子府,惊醒了各院熟睡的人,展怀安和皇后纷纷赶往琉璃居,而此刻洛倾已经被秋云连夜请来的大夫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所幸,她和白露都是外伤,虽然流血多,但幸亏发现得及时,没有生命危险,倒是白露因为被打在侧脸上,左耳受到了强烈冲击,很有可能再也听不见了,洛倾脑袋上的伤在后面,倒是不担心留疤的问题。
皇后很少动怒,此刻却也是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放肆,究竟是谁,如此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查,给本宫查个水落石出。”
展怀安一件黑沉,安抚这皇后的情绪,目光中平添了几分嗜血杀意,“母后放心,孤一定会查清楚,这些忍如此猖狂,竟敢公然在府上行刺太子妃,孤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这事万万马虎不得,这人今日敢在太子府行刺太子妃,保不齐明日就敢进宫行刺皇上,这简直是对一个国家的挑衅和侮辱。
琉璃居里的气氛冷到了冰点,各院的人都听到消息起来探望,洛倾和白露却迟迟未醒,皇后心里有话想跟展怀安说,干脆打发了无关紧要的人,“夜也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皇后是看着身后的侍妾们说的这话,展怀安目光沉了沉,苏眉很有礼貌地上前行礼,“妾身知道娘娘和殿下担忧姐姐,一时怕也睡不下,妾身这就去吩咐厨房给娘娘和殿下熬些粥,吃点暖胃。”
皇后没心情搭理苏眉,懒懒的点了个头,倒是展怀安心痛地捏了捏她的手背,语气安抚,“你还怀着孩子,这些事情有人回去处理,你就放心去休息吧,别太累了。”
苏眉瞧着皇后差别对待的态度,心里难受,也知道现在不能闹事听话得跟着众位侍妾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展怀安从新坐回皇后身边,也不拐弯抹角,“母后,是有什么话要教导孤吗?”
皇后头疼地捏了捏眉心,语气虚无缥缈却字字句句砸在展怀安心上,“怀安,你从小就聪明,比同龄的孩子更多几分睿智,母后从来没有过分约束过你,以为你能处理生活中的琐碎事情,可是对倾倾这丫头,你是不是过分了,倾倾对你的心意,那是整个临阳城的人都羡慕在眼里的,你此刻不珍惜,还想等到什么时候,就冲你刚刚对落妃那态度,母后就得教训你,倾倾才是你的妻子,她伤成这样,你就没有别的表示?”
展怀安起身,跪在了皇后面前,“母后周息怒,是孤做的不好。”
皇后摇了摇头,仍就不满意,“你该道歉安抚的不是母后,是倾倾,是你的妻子,她为你吃了多少苦头,上次去皇陵路上的追杀还没查清楚,这次又……母后知道你不喜她,反感你父皇逼婚,可那丫头何错之有,你宠爱落妃母后没意见,可你不能捧高踩低,任由她们欺负倾倾,你得明白,这后院最忌讳的就是独宠。”
展怀安头低垂着,也没从地上起来,他想着洛倾过往的种种,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悠然传开,“母后责罚得是,孤以后会对不会在独宠一人,也不会对太子妃不管不顾。”
话是摆在了明面上,可几分真假,只有说话的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