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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过去，你要离婚。”
黄开诚再次做出了保证：“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我赶紧冲着李国豪等人一挥手，他们三个人迅速向楼下跑去。我也轻手轻脚的离开，免得和何梦兰撞在一起，场面尴尬。
几个人重新上车，孙采薇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叶医生，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把何梦兰和黄开诚两个人说话的内容告诉他们，他们听得目瞪口呆，估计也没有想到这对男女会做出这种事。
“黄开诚认识那个老头，竟然当时没有说出来，这个家伙真的是很有心机啊。”韩德才长吸了一口气说。
“他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老头的说，却不敢跟我们说。”孙采薇这样分析道。
由于不在一个科室，我和黄开诚的接触并不多，可最近的几件事下来，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得癫痫了。
用中医的说法，癫痫是因为一个人气火有余，火郁生痰，痰蒙心窍所致。黄开诚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被痰蒙了心窍，才会想着和老婆离婚，想着让董海龙代替自己去死。
“李队长，你能不能查一下董海龙的资料。要是黄开诚为了保命，对怨灵说出了董海龙，那他就会非常危险。”我去问李国豪。
“如果董海龙真是潜逃海外的走私犯，就算把他抓回来，也很有可能是死刑。”李国豪说完，又顿了顿，苦笑着说：“你想让我们警方保护董海龙？太难了。我们要是知道他在哪里，早就把他抓回来了，还用怨灵去找他吗？”
是啊，连警察都不知道董海龙跑到哪里去了，就算黄开诚把董海龙告诉给怨灵，怨灵就能杀死董海龙吗？
我心里有种可怕的想法：为了证明怨灵的力量，不如让怨灵去杀死走私犯董海龙。要是怨灵真能杀掉潜逃国外的董海龙，那么怨灵的力量就大大超出我们的想象了。
可转念一想，就算董海龙十恶不赦，罪该万死，也不该死在怨灵的手上，否则执法者就不是警察，全都换成怨灵算了。
“我看啊，咱们管不了黄开诚怎么做，只要怨灵现身，咱们灭了他就对了。”韩德才一心只想除掉怨灵，至于谁会被怨灵杀死，并不重要。
“好吧，事情既然不在咱们的控制之下，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愿黄开诚不要自己作死，否则谁都救不了他。”我叹了口气说。
晚上回家，周颖问起今天的进展，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把黄开诚和何梦兰的事告诉给她，想必她对每天相处的同事也不会同情。
包小黑在阳台上趴着，看到我之后，汪汪叫了两声，表示它的存在。
“你是不是太累了，怎么连话都不想说？”周颖从身后抱住我。
“我在想，那些怨灵杀死的认，我有没有必要救他们。假如我就是怨灵，我是不是也会和他一样，去杀死那些做了错事的人。”我揉了揉脑袋，这种矛盾就像野草，在我心底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