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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江佑安你这么能吃以后谁养得起你啊?”陈楠生转过头,对着江佑安喋喋不休,“还有啊你,一直这么不学无术,整天不上学,你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就给你联系一个学校,你老老实实去上学,从高一开始上!”
“啊?那多没面子,别人这个年纪都上大学了!”
“面子?要面子当初你别退学啊!”
“我可不可以直接去念大学啊?”江佑安重新拉回他的衣角,“求求你嘛,人家不想要念高中,高中好难学,我想要念大学!”
“你以为教育局是我开的,我让你念什么都可以?”
“陈楠生最棒了呀,你一定可以的!是不是!”江佑安瞪着浑圆的眼睛看着陈楠生,她的瞳孔乌黑,夕光渐薄,远处的霓虹微光旖旎,她仰着头,刘海被风打乱,“陈楠生,你最棒了哎。”她撒娇,语气甜甜暖暖,像是冬天里温暖的甜酒酿圆子,一口吞下,从口甜到心。
陈楠生对江佑安,从来坚持不了多久。
“好吧,我去问问吧,不过你想好了,去念了也就是学点东西,不可能给你毕业证的,不然以后给你办个假证,让你安慰安慰。”陈楠生嘴上这么说着,却想着是不是应该让人帮忙问问,国外是不是能收江佑安这样的学生,只要考过雅思,让她去国外念书也挺好的。
江佑安此刻没看陈楠生的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陈楠生已经打算把她丢到国外去念书,如果知道的话,可能要坐在地上哭着耍赖无论如何都不肯去了。
两人心情其实都还有些低落,陈思思在警局也不够配合,陈楠生叹了一口气,“走,我带你去吃烧烤。”
“小说里男主角都是带女主角去吃牛排的。”
“哦,那你问问作者,愿不愿意给我钱,让我带你去挥霍无度。”陈楠生有气无力道。
“我希望作者让你中五百万!”江佑安甜甜道。
“爱吃不吃,不吃你回家。”
“好嘛,你好凶哦,对我一点都不好,你对思思就好多了!”江佑安拉长了尾音,声音软萌,可惜现在陈楠生没空哄她。拉着她走到街头的路边摊上,点了烤鸡翅、炸年糕、炸排骨、金针菇、猪脑、鱿鱼串……叫了两罐啤酒,给江佑安点了一个豆奶。
“哎,楠生!”
老远有一个胖子热情的打着招呼跑过来,陈楠生眼疾手快,赶紧拿着桌上的一次性饭盒盖在江佑安的脑门上,“警告你,不许读我的朋友,后果你知道的!”
江佑安正在和一根鸡脖子对战,吮着手指,一下把饭盒打飞了,“谁要读哪个胖子,不就是你从小到大的开裆裤兄弟吗,我有这么无聊吗?”
陈楠生哼哼了一声,回头跟那胖子打招呼,“哟,王总也亲自出来吃宵夜啊,不去吃满汉全席来吃路边摊啊?”
“哟,陈楠生啊,几个月没见,你长本事了啊,我还没说你居然有能耐带妹子出来了,怎么?脱单啦?”王飞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跑的满身都是汗,他全然不在意,脱了西装就丢到凳子上,“热死老子了,会所搞活动,这种天气一个个衣冠楚楚的,就怕大家不知道大家都是衣冠禽兽一样。”。
江佑安“噗嗤”一声笑出来,满嘴是油的对着王飞笑,“哈哈,胖哥你也知道自己是衣冠禽兽啊?”
灯光昏暗,江佑安一抬头,王飞才看清她的模样,皮肤雪白,两个梨涡深深,弯着的唇角饱满似蘸了酱的樱桃,更令人移不开眼睛的是,那双清亮的眸子,夜色憧憧,她的眼眸深不见底。
“哟,哪来的妹子,这么周正!”
“哟,哪来的胖哥,嘴这么甜!”
“哈哈,我叫王飞!你呢!”
“我叫江佑安呀~”
陈楠生看着两个活宝你来我往说个没完,真怕王飞那么点老底都被江佑安看光,光腚乱跑的胖子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多危险啊,真是,太天真!
哎,陈楠生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们聊完没,聊完坐下来吃。”
“哈哈,陈楠生你之前不是说再也不吃烧烤了吗,怎么转性了?”王飞拿起啤酒就喝。江佑安低头啃着烤猪蹄,烤猪蹄烤的流油,撒了一点辣子,焦脆爽弹,简直好吃的飞起来了!
“他干嘛不次……烧烤……唔,介么……好次……”江佑安口齿不清的问道。
“哈哈哈哈哈,你的楠生哥哥从前学医的呀,号称手术室一把刀,有次吃烤全羊,他吃着吃着就说老板少了半根腿骨没上,老板当然不承认啊,他就硬生生把烤全羊的骨头全给拼了出来,完了一看,哎呦我的妈,果然少了两节腿骨,分毫不差啊哈哈哈哈”王飞说的唾沫横飞,“还有还有一次,也是路边摊,我们吃那个炒猪肝啊,他尝了一口就说不新鲜,硬说那猪肝有肝炎,恶心的我们啊……当然了,最恶心的还是老板,操着家伙就跟陈楠生干了一架哈哈。”
王飞说的手舞足蹈,简直没有比陈楠生吃烧烤更好笑的梗了,江佑安歪着头,静静的看着陈楠生,夜晚,伴着油烟的微风,灼热的夏日的气息,身后是划拳的汉子,身侧是兴奋地滔滔不绝的胖子,江佑安静静地听着,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是因为我姐姐吗?”
“哈,什么?”王飞一下没反应过来。
陈楠生看了一眼江佑安,又马上转过了视线,“我说过,不要随便读!”
“是因为我姐姐你才放弃了外科?”
王飞被两人弄懵了,“你姐姐谁啊?”
陈楠生也不理王飞,自顾自的喝着啤酒,江佑安还是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
“好了好了,就算是吧,那又怎么样,现在也很好啊,心理学也很好啊,我决定了,明天我还要去警局,我要给思思在做一次疏导,不管操刀还是操嘴皮子,反正都是治病救人,有什么不一样,我一点都不遗憾。”
江佑安却低下了头,“原来你这么喜欢她。”她轻轻的说了一句,夜风卷走她话尾的语音,周遭的人群熙攘,谁也没有听到她的呢喃,谁也没有读出,她呢喃之后的,那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