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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看看小六,道:“他可曾看见?”
木二道:“小六一路上都被我们隐藏着,外人看不到他,他自然也接触不到外人。”
“谢二哥!玉烟心中有数了!”玉烟告别了六人,上了马车,由薛梅赶车,前往承念寺。
到了上次与柳家起冲突的马车停放处,薛梅扶玉烟下来。两人拾阶而上。
玉烟问薛梅,“这寺中的方丈你可识得?”
薛梅道:“以前给王爷当护卫的时候,来过两次,但与方丈从未说过话。你就是要来见方丈的吗?稔”
玉烟道:“我哪知道我是来见谁啊!”
“啊?”薛梅直接傻眼,这叫什么话?莫非见人只是借口,真正来此的目的不过是喝粥?
玉烟道:“你要保持警觉,主要的是盯紧这寺里的和尚,看谁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久,你二话不说,上去就跟他打。”
“开玩笑吧?”薛梅直觉的这样的吩咐不可能当真,极有可能是她这个主子在耍她。
玉烟表情严肃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出家人四大皆空,若有人敢盯着我看,那么,他对我必有所图。所以,先打了再说!”
薛梅就陷入了云山雾里,不明白她家主子究竟想干什么。
玉烟不但到正殿进香,还跑到侧殿里挨个磕头。薛梅冷冷的看着,不认为她家主子如此的煞有介事是对佛祖表达虔诚。拜完之后,主仆二人才去简单的用了点儿粥菜。期间碰到了方丈大师,二人也不过互道了“阿弥陀佛”,谁也没再多看谁一眼。
玉烟带着薛梅往后山走,腊梅的香气飘来。看来,这承念寺的后山也是有梅花的。山中的雾气太重,遮天蔽日的阴冷。
薛梅问:“可是要去赏梅?”
玉烟道:“何必去祸害梅花!只是想找一高处,看能不能遇到天上的神仙。”
薛梅直接被噎住,便不再答话。冬天未过,选择登山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梅香渐渐的转淡直至消失,山中除了她们,便只剩下了风的呜咽。
“主子,不能再往前走了!”薛梅说完,身体一僵,猛的回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身着灰色僧袍的中年僧人。“你是何人?”想着玉烟进寺之前的嘱托,身体便随着鞭子飞了出去。
中年僧人出手接下了薛梅的招数,这一拆招便暴露他是个会武的。一时间,两人缠打了起来。
玉烟回头,待看清灰衣僧人的脸,不禁“啊”的大叫了一声,竟然是一张熟脸。玉烟瞪大眼睛看着两人的过招,她刚刚在五行面前夸奖了薛梅,说她能以一敌十,那是指在面对一般对手的时候。一旦遇上了高手,她作为女人体力上的不支就慢慢暴露了出来。
玉烟刚想喊话,但见另一条身影加入了进来。不是三个人的混战,是二对一的比拼。玉烟道:“薛梅,男人之间切磋的时候,你还是不要搀和了。”
薛梅就撤了出来,来到玉烟身边的时候还有些喘。玉烟则干脆坐到了旁边的大石头上,朗声道:“原来七年前的那场大火,不但跑出了婉娘和阿楠,连正主儿都成了漏网之鱼啊!”
正在打斗的两人闻言,立马拉开距离的跳开。沈廷钧看看灰衣僧人,道:“你是姚诚?”
僧人双手合十,道声:“阿弥陀佛!贫僧悟忘!”
玉烟道:“是大彻大悟想要忘却,还是提醒自己勿要忘记?”那日白菊曾说过,阿楠与年轻时的姚诚长得很像。眼前的僧人脸上虽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在五官长相上与阿楠却有七分雷同。看来,长得太像也是会暴露身份的呀!
悟忘道:“前尘俗事既是拖累,还是忘却的好!”
玉烟道:“若阿楠不出现在这承念寺中,大师可能会继续潜心向佛。但阿楠阴差阳错的出现在了大师面前,本该忘却的前尘俗事就又回来了。”
悟忘道:“姑娘究竟何人?”
玉烟笑道:“蒙大师所救之人啊!”
悟忘道:“贫僧不知姑娘在说些什么。”
玉烟跳下岩石,看向他,道:“我今日敢只带着一个护卫来这承念寺,就是吃准了,一旦我遇到危险,绝对会有人出手相救。那人可以从承念寺一路尾随到莫镇,为我们解莫镇之袭,能出手一次,自然就会出手第二次。”
沈廷钧和薛梅听着两人的对话,都是一头雾水。沈廷钧看向玉烟,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
玉烟冲着他莞尔一笑,道:“我还算准了一件事,就是你平祝王爷肯定会找来。”
悟忘看向沈廷钧,讶异道:“阁下就是赫赫有名的平祝王爷?”
玉烟道:“大师不是不问世事吗?”
“正是!”沈廷钧看看悟忘涨红了的脸色,不禁叹气,这个女人真是太咄咄逼人了。
悟忘道:“贫僧只是听方丈谈起过,当今平祝王爷,文韬武略,无人能及。”
“没看出来!”玉烟撇撇嘴。<
沈廷钧就有了想上去拧断她脖子的冲动,他不辞辛苦快马加鞭的跑来为了什么?还不是怕她被人生吞活剥了吗?没想到这妮子非但不领情,还大有恩将仇报的趋势。但反过来一想,她这样子一副嘲弄的态度也彰显出活力,总好过昨夜大火后霜打的茄子样。这样想,不觉心里就舒服多了。
悟忘道:“贫僧告退!”
玉烟道:“大年夜平祝王府突起大火,烧的恰巧是我所居住的西院,不知这火是冲着我来的呢还是冲着阿楠去的呢?”
悟忘刚刚转过去的身体,猛的一僵,脚步就没有挪出去。
玉烟继续道:“七年前不放过一个小儿,七年后不放过一个傻儿,那帮人也就太丧心病狂了。”
悟忘闭了眼睛,道声:“阿弥陀佛!”抬脚往回走。
玉烟道:“婉娘也已经失踪多日,不知是否尚在人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大师,真就能放得下吗?”
悟忘的脚步更快。
玉烟叹道:“宁愿避世而不肯面对当年的事,他究竟在怕什么?”
沈廷钧道:“看来七年前的那场大火当真不简单啊!有可能牵扯太多的事,是我低估了。”
玉烟斜眼看他,问:“会与新旧交替有关吗?比方说,谦德王爷会不会搀和了一脚呢?”
沈廷钧扭头,不看她,道:“那就不是你要考虑的事了!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
“家吗?”一个很神圣很令人向往的字眼。玉烟走过去,将自己小手塞到他的大手里。
沈廷钧的身体就略过一阵轻颤,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玉烟道:“人常说手脚冰冷的人没人疼。你来此若无别的事,就带我回家吧!”
沈廷钧的手慢慢的收紧,那些因她的私自外出而蹿升的怒气,本来是要喷发的,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那只握在手里的小手是那样的柔软,连带着他的心都被软化了。
玉烟边走边问:“沈廷钧,新春宫宴,我可是赢了那个柳烟?”
“嗯!”沈廷钧含糊应答。
玉烟道:“那元朔月可是赢得了太后皇上的欢心?”
沈廷钧叹气,道:“你就没想到会因此与皇后为敌吗?”元朔月可是被皇后从新春宫宴上除名的人,却在皇上那儿又复活,折让六宫之首的皇后情何以堪?
玉烟道:“或许,我真正树立的那个敌人是桃妃呢!”
“桃妃?”沈廷钧挑眉,看她一眼,“你知道的还不少。宫里的那些个,你最好都别去招惹。”
玉烟嘻嘻笑,道:“只要她们不来招惹我,我自然懒得理她们。但她们一旦算计上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们的男人是皇上!”沈廷钧叹气。自从招惹上这丫头,他似乎越来越喜欢叹气了。
“我的男人是王爷,并且是我一个人的男人,她们能比吗?”玉烟理直气壮的叫嚣。
“现在还不是!”沈廷钧有些哭笑不得。被人宣布所有权这还是头一次,男权遭挑战,本应该怒发冲冠,却没来由的心中窃喜。只是这个女子野心太大,居然想独霸一个男人,想得还挺美。这样的话,这样的想法都堪称惊世骇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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