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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忍冬还是低头不语。
丹若上去拍她的肩膀,道:“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为姑娘做事,何必拘泥于做什么。”
玉烟道:“忍冬,挑个日子,把你跟申海的婚事给办了吧!”
忍冬道:“奴婢不嫁!说不嫁,就不嫁!”说完,就跑了出去。
丹若道:“她既舍不得姑娘,就留她在身边多呆些日子吧!”
玉烟叹气,道:“再说吧!”
跑出去一个,又跑回来一个,却没有直接进主屋,而是去了丫鬟房,嘴里高叫着:“丹若!丹若!”
玉烟蹙眉,道:“百结这是怎么了?你去看看!不会是遇到鬼了吧?”
丹若道:“姑娘息怒!百结在规矩上还是欠了点儿!”说着,跑了出去。正碰上百结从丫鬟房里跑出来,迎头喝道:“百结,你想干吗?不知道主子们都在休息吗?想被主子打出去就趁早!”
百结被她这一喝,这才稍微惊醒,看一眼主屋,道:“丹若,我告诉你------”
玉烟的声音传来,“丹若,带她进来!”
丹若看看百结,忍不住的叹气。扯着百结进了主屋,看一眼玉烟,却没敢说话。她清楚,她平时护百结护的太多了,此时再敢出声,怕是反而对百结不利。
玉烟看一眼六神无主的百结,道:“遇事最忌慌乱,你这样子沉不住气,不但于事无补,还会让事情更糟。说吧!在外面看到了谁?”
百结看一眼丹若,丹若点点头。她这才稳稳心神,道:“姑娘,奴婢看到刘文刚了!他居然还敢到京城来!”
“他为什么不敢?”玉烟好笑的看着她,“只有你怕她的份,他怕过谁?”
百结的脸色瞬间苍白,咬一下嘴唇,道:“奴婢不明白,明明是他做了坏事,他何以还如此张狂?就真的没人能治得了他吗?”
玉烟不客气道:“他的张狂是被懦弱的人惯出来的。但话又说回来了,你认为他做了什么坏事?”
百结道:“姑娘明知故问,奴婢的所有不幸都来源于他!”
玉烟道:“不错!你的不幸的确是从他找你做衣服开始的,但并不都是他带给你的。”
百结气急,道:“姑娘何以还要向着那个恶人说话?”
玉烟道:“我只是不想你误入先入为主的偏见!”
百结面红耳赤道:“奴婢对他没有偏见,那件事肯定就是他干的,还害的我爹爹------姑娘如果不肯为奴婢出头,那么奴婢就去求朔月公主。相信以公主的耿直,定会为奴婢主持公道的。”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跑。
玉烟冷声道:“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东院的门,就不再是我的奴婢。你干什么就都与我无关了!”
“姑娘!”丹若惊呼一声,连忙冲上去一把扯住百结,吼道:“你冷静点儿好不好?”
百结红着眼圈道:“你叫我怎么冷静?你与我朝夕相处,难道看不出来那件事压在我心上有多痛苦吗?”
丹若道:“姑娘是个护短的,若真是你占着理,她能不为你出头吗?”
百结道:“姑娘从最初就对我有成见,你忘了吗?都是我这张脸害的!”说着,抬手扇自己的耳光。
丹若一把抓住她的手,回头对玉烟道:“求姑娘说句话吧!”
玉烟道:“让她去!元朔月自身都难保了,会理她这个茬?不过是在新春宫宴上陪了个舞,就真的觉得自己很重要了。走啊!”
百结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百结!”丹若气得跳脚,却看玉烟去了内室,拿了披风披上,忙问:“姑娘去哪里?”
玉烟没好气的道:“平生最讨厌女人的哭闹,以为无理还真能争出三分来了。她不走,我走!”
丹若忙不迭的跪下,道:“姑娘息怒!”
玉烟白她一眼,到了院子,喊声:“薛梅,出来!”
薛梅立马现身眼前,道:“主子,需要属下把她扔出去吗?”
玉烟闻言,心里一乐,脸上就有些绷不住。有不省心的,还有如此贴心的,心里瞬间就平衡了很多。“陪我去千娇阁!”
薛梅一愣,道:“去千娇阁做什么?”
玉烟道:“听南红弹琴不行吗?”
“不行!”声音从书房传来,伴随着开门声。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再者说,你凭什么管我?”玉烟猛的转身,看清了那个倚在门上的人后,惊讶的一时间合不上嘴巴。眼前的人哪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平祝王爷,就现在这形象,往墙旮旯里一缩,整个就是一犀利哥——有着犀利眼神的邋遢男人。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头发蓬乱胡茬青青的沈廷钧一脸凛然的说。
“现在还不是!”玉烟撇撇嘴。
沈廷钧跨出门槛,道:“谁说不是?难不成你想昭告天下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这样的对话很熟悉!玉烟咬一下唇,道:“你若能把你的头发梳了,胡子刮了,换件衣服,拿上箫到湖边吹两曲,我倒是可以考虑不去。”
玉烟不去看他的脸色,扭头,嘴角就忍不住扯动。从背后巨大的关门声来推断,那人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玉烟出了东院,薛梅在三米之外跟着,道:“王爷对主子真的很用心!”
“是吗?”玉烟淡淡的道,“他的心既然已经用上了,我若不接着,是不是显得太不懂事?”
薛梅一愕,不敢再接话。出了这样的事后,她总觉得这个主子的心性似乎更难以捉摸了。
玉烟沿着湖边走,箫声突起,冰封的湖面无波无澜。她喜欢这种音乐中的漫步,让心慢慢的归于沉静。
转了一圈,正好到了亭子里。已经换了一身青衣的身影正对着湖面吹的专注。然后声音戛然而止,转身,犀利哥已经不复存在。四目相对,他先开口道:“昨日的事------”
玉烟道:“昨日之事已经过去了,以后的事又太遥远,我们还是来谈谈眼前的事吧!”
“眼前何事?”她竟然无怨,无恨,竟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不对劲。
玉烟道:“眼前,这王府里的女人可是我最大?”
沈廷钧疑惑的点头,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说这王府之中,女人本来就不多。正妃没娶,侧妃没立,让她稀里糊涂得了个夫人,可不是她最大怎的?
玉烟道:“那在这王府之中,我所能动用的权利有多大?”
沈廷钧小心防备的看着她,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权利?”
玉烟微微一笑,道:“自然是越大越好,最好能凌驾于你的正妃之上,这样的权利你能给吗?”
“你------”他刚想说话,却又遭到了她的抢白。
“放心!我又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说着玩玩而已,何必当真。言归正传,想你贵为王爷,又为皇上出生入死,平时的封赏肯定不少。这有些东西放是能放坏了的,比方说绫罗绸缎,长期的放在仓库里,怕是会招虫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廷钧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呢?心里想笑,脸上却还得绷着,道:“仓库里的东西你随便取,只要你喜欢!”
玉烟拍手,道:“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还有一事,这王二是府中的大总管,我一个夫人有事要他帮忙的时候,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沈廷钧道:“他不是早就对你言听计从了吗?”这个小女人究竟想干什么?要物,要权,难道是想把他架空吗?
玉烟道:“有吗?有些事,还是你这个王爷亲自吩咐的好使。”
“玉儿!”沈廷钧靠近一步。
玉烟后退一步,道:“玉烟得了风寒,要是传染给王爷就不好了吧!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你叫我什么?”沈廷钧幽深了眸子。这一声王爷,从她的嘴中喊出,听在耳中还真是别扭啊!
玉烟一本正经道:“王爷没听错!我现在吃王爷的,住王爷的,还要用王爷的,若是再不乖,哪天被扔到大街上再后悔,怕是就晚了。”
“柳玉烟,你可真想清楚了?”沈廷钧的语气不善。
玉烟道:“知道我为什么怕被喂狼吗?上次歹人陷害我,原就是想把我喂给绘稷山的狼的,可惜我没有死成,但心中从那之后就多了个阴影。好在,拜你所赐,已经克服了。被狼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难测。所以,我是真的想清楚了!”
沈廷钧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没有控诉,却已经让他悔青了肠子。玉烟转身,不去承接他的视线。却见王二急匆匆走来,“主子都在这儿呀!”
玉烟道:“正说着二总管,二总管就来了!”
“说我?”王二讪笑,“属下没犯什么错误吧?”
玉烟道:“二总管想多了,是王爷心疼玉烟,觉得把玉烟当花架子摆着,终归是空的。所以,玉烟往后麻烦二总管的地方多了去了,二总管不要嫌烦才好!”
王二看看沈廷钧,道:“属下很乐意,夫人只管吩咐。只是这眼下,还请二位主子移身公主府吧!那边传话来了,让二位主子前去用晚饭呢!”
玉烟看看天,夕阳已经不知何时沉下去了,的确有些晚了。“还别说,这肚子真有些饿了!”
王二道:“轿子已经在等了,夫人请!夫人现在可不比以前,得吃双份的饭才行。”
“说的是!”玉烟笑笑。身边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就算她想忘记怀孕的事,都不可能呢!
沈廷钧的脸立马黑了。连招呼一声都没有,这是当他不存在吗?口里尊称他为王爷,行为上却对他忽视,当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玉烟带着薛梅到了公主府,却不想,下了轿,就看到了阿莲。玉烟道:“莲姨,这是要外出吗?”
阿莲出了一口气道:“我在这等夫人哪!主子很是焦急,特吩咐在此等候。怎不见王爷?”
玉烟道:“怕是有事情给绊住了吧!”
阿莲引着玉烟往里走,到了元炫彩的住处,果然见元炫彩在那里坐卧不安。玉烟上前施礼,道:“玉烟不孝,害殿下担心了!”
元炫彩也不让玉烟起身,就让她那么半蹲在那儿,直直的看着她,道:“你对朔月究竟做了什么?”
玉烟挑眉,道:“殿下为何这样问?朔月公主说了什么吗?”
元炫彩道:“她若能说什么,倒是好了!你们几个究竟怎么回事?朔月被人抬回来,你闹失踪,钧儿发疯,没有人肯告诉本宫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当本宫不存在吗?”
玉烟苦笑,这哪是请吃饭,分明是鸿门宴嘛!如此高难度的姿势很是伤人,玉烟干脆双膝一弯,跪倒在地,道:“玉烟知错了!”
一直强有力的手猛的将玉烟托起,沈廷钧无声的到来,道:“母亲,此事不关玉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