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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虫草鸭汤继续喝,喝上一个月太后之病差不多就痊愈了。
玉烟出了寿宁宫,薛梅和忍冬随侍左右,一起往宫外走。
“王妃!”简总管从旁边现身,“皇后娘娘身体染痒,请王妃前去瞧瞧。”
玉烟看看四周,“简总管是不是请错人了?娘娘染痒,不该去太医院请太医吗?”
简总管道:“太医院的太医大多是男的,咱家娘娘是染了脚疾,这玉足怎好随便展露给人看?所以,还望王妃亲自走一趟。”
玉烟深吸口气,“罢了!既是皇后娘娘相请,看来我是不去不行了。那就走一趟吧!”
这语气,任谁听了都能感觉到其中的不情愿。
凤仪殿,皇后正在翘首以盼。见了玉烟,立马喜上眉梢,亲自搀了玉烟的手,奔到里面。
皇后道:“你可是来了!本宫正不知该如何去请你呢!”
两人分主宾位坐下,玉烟笑笑,“娘娘好厉害!该不会让全宫里的妃嫔都患上了那脚痒之症吧?”
皇后这智谋,若是用在算计人上,应该不输她吧!
皇后道:“既然是个普遍现象,如此以来,她应该就不会怀疑是针对她的了。”
玉烟道:“娘娘高明!皇上可是也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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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道:“嗯!怕你在本宫这里呆时间长了,会招来猜疑,咱就长话短说吧。现在,这脚痒之症如何解?”
玉烟道:“太医院那边没有办法吗?”
连皇上都被算计在内,看来这动静要比她预想的大啊!也因此证明了一点儿,她选择和皇后联手,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
简总管道:“老奴派人去各宫打听过了,太医们对此症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是嘱咐,勤换鞋袜罢了。”
玉烟笑笑,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办法用起来凶险。有了柳志远的前车之鉴,太医院那帮人现在应该是,宁愿赚个无能的名,也不愿被莫名其妙的的杀头了。
玉烟道:“简总管,可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三个字吗?”
简总管连连点头,“王妃对老奴说得任何字,老奴都记得。王妃指的可是那断肠草吗?”
玉烟道:“不错!断肠草,咱这儿叫馒头花,外用泡脚,以毒攻毒,可解脚痒之症。记得,连泡七天啊!”
皇后愣愣道:“就这么简单?”
玉烟狡黠一笑,“就这么简单!”
皇后道:“咱们辛苦布局,为的什么?”
玉烟道:“试问,她现在的护身符是什么?”
皇后恍然,“你是说------”
玉烟道:“娘娘这次擅作主张,倒是正好,没有破坏了玉烟的计划。娘娘放心吧!怎样是药,怎样是毒,在每一个好的医者,都是必备的。”
皇后道:“好!本宫试用三天,若是管用,就推荐给皇上。”
“聪明!”玉烟邪邪的笑了。当然管用了,在现代,她可是亲自试验过的。
皇后道:“本宫惭愧啊!对于你将面临的选妃宴,本宫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玉烟起身,“娘娘记住一件事,在外面,娘娘与玉烟永远都是敌对的!所以,就算能助,娘娘也要表现出落井下石的架势。”
皇后娘娘也跟着起身,“你这丫头,想的永远比别人远。”
“玉烟这也是被逼的呀!”玉烟说得无比无奈。
皇后道:“难为你了!还有一事,陆太医的事,成了!”
“如此甚好!那么咱们的事,也就成了。”玉烟笑着福了福身子,“玉烟告辞!”
皇后并没有送出来,已是把玉烟的话听进去了。
出了皇宫,忍冬问:“主子,回府吗?”
玉烟道:“先不回去!吩咐车夫,让他拉着我在城里转悠转悠。”
忍冬道:“是!主子来了京城后,还真没怎么逛过呢!”
玉烟揉着太阳穴,道:“不是闲逛,是想在马车的颠簸中睡觉。”昨夜换了地方,哪有睡踏实啊!马车的颠簸倒是有助于睡眠,以前在现代,每次坐车,都是补眠的好机会。
忍冬不在多言,赶紧吩咐车夫。
于是这一天,有三辆豪华的马车一直在城里转悠,直转的有心人眼晕。
玉烟在外面吃了饭,回到王府,已是日落时分。
湖边站着一个影子,白发飘飘,宽大的衣袖更是随风招展,看上去很是仙风道骨。
王二道:“先生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玉烟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魏玄机便在此时回过头来,“你这声东击西的招数用的不错!”
玉烟打量着他的红光满面,“先生此刻怎么会在这里?”一般情况下都是留个字条就走,今日却是有些反常,居然在这里耐着性子等她。
魏玄机道:“老夫为何不可以出现在这里?”
玉烟道:“从在绘稷山先生找上玉烟开始,先生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找神医花果的下落。现在,玉烟闻听神医花果在昭县现身。先生就算不为宝藏而去,也总该为了神医花果而去吧!”
魏玄机瞅着她,“你不想去吗?”
玉烟苦笑,看着湖面,在晕黄的光照下,显得异常的温柔。“一个遭天嫉妒的人,会有好下场吗?”
魏玄机道:“昭县现在的确剑拔弩张,但是却与老夫无关,更与神医花果无关。”
玉烟歪头看他,“先生果然不愧是神算啊!已经知道那关在昭县县衙大牢的,并非真正的神医花果。”
“你怎么知道不是真的?”魏玄机讶异道。
玉烟笑笑,“如果是真的神医花果,玉烟的人掉入圈套也就不冤了。既然是圈套,那么,又何必用真的神医花果?咱这皇上,聪明的很呢!”
若是真的神医花果,一切都会秘密进行。那么,在厚朴居住的客栈,那些护送的人就不会直呼“花神医”了。
魏玄机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你师傅在哪里了。”
玉烟道:“玉烟不知道的是,先生是何时知道家师的下落的呢?是早在绘稷山相遇的时候,还是更早呢?”
“
你这话什么意思?”魏玄机皱起眉头。
玉烟耸耸肩,“没什么意思,只是随便说说。不知先生此来,可有什么指示吗?”
魏玄机道:“以老夫对你的了解,你并非贪图荣华富贵之人。既然,现在平祝王爷整出了一个选妃宴,你又何必委曲求全?”
玉烟道:“听先生这意思,是要玉烟离开吗?”
魏玄机道:“你现在走,或许还可以保住你的命!”
玉烟冷笑,“玉烟现在走了,谁去救神医花果?还是,先生决定推翻自己当初的那一算,玉烟那神医师傅,就算没有了玉烟,也是可以救出的。”
魏玄机的面皮就狠狠抽动了一下,“没错!所以,你用不着把自己想的很重要。”
玉烟脸现戚戚然,“不管玉烟对别人来说,是怎样的轻于鸿毛,但在沈廷钧的心中,玉烟绝对重如大山。”
魏玄机道:“你就那么相信平祝王爷对你是真的情深意重?像他那种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位高权重吗?”
玉烟眯了眼睛,坚定了神色,“他会的!”
魏玄机道:“你真的不打算此刻抽身吗?”
玉烟凄然一笑,“开弓没有回头箭,玉烟还有退路吗?玉烟知道,先生想保护玉烟。但玉烟还是那句话,既然是天命所归,那就顺应天意吧!”
“那你自己多加小心吧!”魏玄机扔下话,大步离去。
玉烟就沿着湖边走,薛梅和忍冬就小心翼翼的跟着。
“主子!”申海远远的奔来。
到了近前,几人就清楚的看清了他的满头大汗。
玉烟皱眉道:“我让你驾着马车跑,又没让你跑,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申海缓一口气道:“老爷宅子那边出事了!”
玉烟面不改色,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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