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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令人高兴的消息,她真的由衷替她开心,没有什么比和亲人朝夕相处更令人感到温暖,更何况还是一个这么缺乏亲情的小女孩。
小溪临走前倏然对王梓说:“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真的好像好像好像。”为了表示真的像,她连续说了三个好像来强调他们像的程度。
童嬅倒被她逗得“扑哧”一声笑了,紧接着王梓也笑了。小溪摸了摸脑袋,懵懵懂懂地也笑了。
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童嬅突然凑到王梓面前问:“这个世界上除了双胞胎,没有两个好像好像好像的人了吧?”说完就笑着跨进别墅。
王梓顿然蹙起了剑眉,脸色深沉而变化万千。这一刻他只知道,这个世界上会跟他好像好像好像的人,除了他的哥哥王子祈不会有任何人了。
说好了带着ABC四处走走,可是他却执意要去野餐,最后在她妹妹的掺和起哄下,他们唯有外出野餐。说到底今天是野餐的好日子,清风微扬,丽日浅阳,坐在草坪上惬意舒心,这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ABC喝着果汁突然就凑到童嬅面前,一阵神秘兮兮地挤眉弄眼。
“眼睛有毛病吗?”她吃一块饼干问他,不忘推他一把将他推离自己面前。
“男朋友?”他还是一副欠扁样,谄笑得让人咬牙切齿。
“他是王梓。”童嬅这才知道自己忘记为他们两人介绍了,刚才问了童莉爸妈没在家,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别的,也就一时忘记了。可刚才来的路上,他和王梓聊得火热的程度可比她更甚,害得她健忘到底。
ABC很不绅士地翻了翻白眼,很无奈地说:“这个我知道,我问的是他是不是你男朋友?”他处在义愤当中,所以声音也就拔高了,他这一叫嚷,让一旁的两人霎时向他们投来注视的目光。
童莉一时激动,挤开ABC凑到她面前,震惊地问:“姐,这是真的吗?王梓是你的男朋友?姐,你快回答我。”
童嬅伸手拍了拍她激动得红扑扑的脸,走到王梓面前,勾住他的手臂,郑重其事地对他们说:“他是王梓,我的男朋友。”
接着指着他们两人对王梓说:“ABC,我老师耐特先生的独子,来自法国。我妹妹你认识了。”
王梓对他们点点头,和童嬅相视一笑。
“天,我猜对了。”ABC仰头对老天爷得意。
“天,我心伤了。”童莉仰头对老天爷咆哮。
童嬅见他们这样,笑得更为灿烂。
突然,ABC得意够了再次挤到童嬅身边,拿出一份今早看过的报纸递到她面前:“我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想你会感兴趣。”
沈告天和米朵近来走得很近,似乎自从那晚后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沈告天不再执意拒绝米朵的好意,总算携着母亲搬进了卉迪小区。
这件事情最乐坏的人是沈母,她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总算在含恨九泉前搬出了那间破烂不堪的屋子。
其实第一次见到米朵,也就是那天自己一时吃多了安眠药被送进医院时,沈母对她是不太满意的。归根结底是因为米朵的举止野蛮,穿着甚是随意,怎么看都不像是富家千金,更加没有把她跟自己的宝贝儿子想到一块去。
可当第二次见到米朵时,她简直在她眼里变成了女皇,红色法拉利开到她那烂房门口,一身香奈儿短裙,脚下踩着昂贵的名牌高跟鞋,沈母乍看之下差点没对着她膜拜,立刻欢欢喜喜包袱款款就跟着她上车走向新生活。
这个时候她已外出打麻将,住进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和左右邻居混熟了,个个邀着她去打牌。盛情难却之下,她在第二天下午就兴冲冲跑去开阔自己的业余爱好去了。
家里现在只剩下沈告天和米朵,两人待在房子里谁都没有说话。对于米朵那么聒噪的人来说,不说话实属难得,现在她是很想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的,只怪他蹙紧眉头的样子让她知道自己必须安静。她只能靠在他的肩膀上细细观察,等待说话的时机。
忽地,沈告天侧头看着她,和他四目霎时相对的米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几秒钟后才傻乎乎地问:“干吗?”
“没事。”沈告天说着撇开视线,再次看回手中的那份报纸,耳朵边还有今早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的话。
“我代替我的老板来邀请你参加我们七尚第一届以‘环保’为主题的服装设计比赛。”
这是多么让人好笑的话,而那人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对服装设计有兴趣的,最重要的是他的老板到底是谁?
米朵对他的回答只有翻白眼以示不满,将脑袋从他的肩膀上移开,倏地,她一手夺过他面前的那份报纸,三两下看完那则他关心的内容,然后就突然丢开报纸,眼睛雪亮:“服装设计比赛?你要参加是不是?我前几天看你桌上的几张设计图,我觉得你很有当设计大师的命。”她的语气没有调侃,而是切切实实说真话。
“我在考虑。”沈告天拉她坐到自己的面前。
“有什么好考虑的?”米朵睁圆眼睛,实在不明白他在考虑什么,她还以为他一下午一筹莫展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原来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当然是去了,去参加又不会少一块肉。没有得奖就当是一次锻炼,要是一不小心得了个奖,你不但有一份好工作,还有一笔奖金,说什么都不亏的。更何况是七尚开展的比赛,我听说想混进七尚的人从这里可以排到太平洋哦。”
沈告天笑出了声来,捏了一下她的脸颊,笑着说:“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米朵立即点头,笑眯眯的也不谦虚:“我说的话一直都很有道理,你慢慢会发现的了。”
沈告天再次被她逗笑,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我想我已经发现了。”是她让他笃定心里的那个决定的。
外面突然就下起了大雨,很难想象刚才还阳光明媚的天空,这一刻却倾盆大雨。童嬅有点心不在焉地观看外面的雨,隔个几分钟就低头看一眼手中的手机,没有任何来电或者信息的迹象,她按捺不住站起身来。
再次拨出那串熟悉的号码,这次手机却接通了,一接通她就急切地问:“王梓,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打你电话都打了一个早上了,你怎么现在才开机?”话末,手机那头是一片静默,让焦急的她以为拨错了电话,正打算按掉电话重新打过,没想到那边却有声了。
“童嬅,我在兰湖公园,你出来一下。”他说完,电话就挂断了,似乎并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
拿了一把伞,换了一双鞋子,她急匆匆地向外走去,过了马路,拐了个弯,就见兰湖公园的大门。她走进门四处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时却没有找到,锁起眉向前走,在拐弯处她总算找到了他。
可,天,他居然在淋雨。
童嬅快速奔上前将雨伞遮到他的上方,有点儿生气地问:“你这么大的人都不知道要躲雨吗?要是生病了怎么办?难道身体难受你就更开心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话还没有说完,王梓就伸手抱住了她,满脸的雨水和衣服的冰凉一并向她的身体传去,她一向敏感的神经顿然接收到了一些不好的信号,嗫嚅着开口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是爱我的吗?因为爱我这个人而爱我的是不是?不是因为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理由对不对?”
王梓连番的询问让她都忘了要如何反应,只是静静地接收完他的话。最后她将他推开,手中的雨伞掉落在地,看着他颓丧的脸,她的双手捧住他的脸:“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不爱你我会跟你在一起吗?没有任何人比我更爱你,你知不知道?”打在脸上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他的问题已然刺痛了她的心,她以为他慢慢就会懂得她的一片心意。
王梓看着她,然后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掉,抱住她,闭上眼睛,闻着她打湿的秀发传出的香味。
怎么办呢?他真的愿意相信这些话,就算这些可能不是跟他说的话。
“跟我回家见我的父母吧!”他突然提议。
童嬅有那么一秒是完全怔愣住的,最后她慢慢会意过来紧紧地抱住他,点头:“好,我跟你回去。”
在心里纠结了好几天,王梓还是决定来找他,除了为了王家,更是为了他自己。
门铃静静地响着,可等了好久还是不见有人来开门。正当他再次伸手想去按门铃时,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站在门内的人正是他想找的人,他在嘴角扯出一个笑:“是我,我可以进去吗?”
王子祈一声不吭,静静杵在门边,似乎并没有想要让他进来的打算。可王梓并不恼,依旧儒雅地问:“不可以吗?”
其实就连王梓都很意外他会在自己第二句请求后转身让开,他走了进来,看着一室单调的装璜,没有意外,只是更加贴切主人的风格,让人觉得简单里透着舒适。
“有什么话,就快说吧。”王子祈开口了,语调一如既往地冰冷。他站在窗前,一天除了进房间睡觉,他最多的时候就是站在那里,静静地感受外面的喧嚣。
如果说不是太过渴望光明,那是骗人的。
“爷爷明天生日,你会回去的吧?”王梓走到他身边,看着窗外繁花景色,窗户下面是一个花园,现下百花争鸣,好不热闹。他居然能够理解他内心那极度渴望光明的心,因为他一定非常欣赏这一片美丽。
王子祈沉默,一直沉默,沉默得让王梓都知道他不会回答了。
“这次生日爷爷不想太铺张,就想家人在一起吃个饭。”王梓说,“其实爷爷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他每年的生日都是商界最为盛大的事,可今年他却选择这样低调,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要不是知道如果将在闪光灯下众星捧月那样过生日,他绝不会回来的,爷爷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想爷爷是那么地了解他,一直知道他抗拒外界的目光。可他何时能够明白家里每个人都爱他,就连她也一样的吧。
王梓唇角的笑变得酸涩:“我很羡慕你,因为你有我最爱的那个人全部的爱。”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王子祈并不了解句中的含义,只是觉得荒唐至极。羡慕他?他这样说他只觉得是在羞辱自己。
“明天回去吃个晚饭吧,我想你能回去爷爷会很高兴。”又也许有个人想见到你。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要赌一把,赌他们能不能相见。
王子祈依旧沉默,泰然自若得对他的每一句话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心里应该早已有了决定。
“我想我很忙。”他终于开口拒绝。
王梓笑了:“我看你是害怕回去,害怕大家的亲情会融化你心里面的冷漠,那个时候你会觉得对不起自己,因为你吃了那么多年的苦,你要让王家欠你一辈子。”
他一句一句都敲击着王子祈的心,而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更加证明他一向平静的心湖此时却涟漪顿起。只是他依旧一句话不说,沉默以对。
“原来被我说中了,你真的害怕自己慢慢变得不够冷漠,也害怕用冷漠筑起的保护墙坍塌泄露你内心渴望的亲情,那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根本就是个胆小鬼。”王梓讥讽地说完,转了个身向大门走去,“我想我跟胆小的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再打扰,先告辞了。”
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再接着这间房子回归平静,王子祈自始至终都是原来的动作,放大镜也放大不了他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因为他内心的波涛汹涌从来都不曾表现在脸上。就算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这样明显激荡的心绪,还是让他明白王梓说中了自己最不愿被人发现的秘密。
沉浸在爱情里最不缺的就是快乐,可快乐中夹杂着隐瞒,这会让人变得小心翼翼。
米朵心事重重地从医院里走出来,将手中那份医院的检查报告顺手装进包里,一个人顺着前面的路慢慢走。
在这一刻她总算知道愁字是怎么写的了,刚才医生告诉她,她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要不是今天突然记起应该来医院做个检查,她还真的被爱情的甜蜜滋润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三个月的身孕,肚子还不明显,可再过两个月,她一定会被发现。到时候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父母,怎么面对老师、同学,更不知道怎么面对沈告天。
夜晚,米朵在客厅里帮着沈母收拾家务。她从小到大做的家务都没有最近的多,在这里只要一看见哪儿脏乱,她就会立刻行动处理掉。她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爱上做家务,可她知道自己非常心甘情愿地做着这些,看着糟糕脏乱的家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居然让她升起一股自豪感。
沈母刚才吃着晚饭就收到急call说三缺一,告天这个时候在房间里为下个星期的服装设计比赛作准备,而她则坐在客厅把今天晒干的衣服整齐地叠起来。
突然,沈告天急匆匆从房间里闯出来:“朵朵!”
米朵回头看他,在看见他手中拿的东西后立即弹跳起身,条件反射地就去夺。可沈告天的反应更快:“是不是我的?”他很严肃地看着她。
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心里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眸垂下看着脚趾,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我在问你话。”沈告天蹙起眉,耐着性子等待答案。
米朵维持刚才的姿态,不看他也不回答。
终于,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上前拽住她的手,疼痛让她终是抬起头来:“告诉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那晚他们做的时候他是该死地把避孕措施忘记了,直到两天后他才想起这件事来。当时他就懊恼了很久,原本以为自己不会这么黑,可现在看来未必了。
他的心里交战得很是激烈,一方面希望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另一方面又很害怕孩子是别人的。
他知道这是在意她的表现,也因为她让他变得矛盾。
米朵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流转着的也是矛盾。她现在要怎么办?说真话,会伤害他;说假话,那根本对他不公平。
在她正权衡着真话和假话带来的后果哪个比较严重时,沈告天的耐性已被她磨光光,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回答我,快点回答我。”
他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心情在他脸上显露无遗,可米朵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紧紧盯着他,心里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眼眶氤氲雾起。她不想伤害他,更加不想对他不公平,可是今天她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要么伤害他,要么对他不公平。
双手突然紧握在了一起,不敢看他的眼睛,大声地宣布:“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这是真的吗?
沈告天瞠目结舌地维持原来的动作,米朵以为他不相信,正在心中踌躇着要不要赶快将真相告诉他算了,没想到他突然就抱住了她,然后高兴地说:“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做爸爸了,真的太好了。”
他抱起她就在原地转了一圈,转得她双眼冒着金星,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待将她放下,他捧着她的脸,真诚地说:“嫁给我吧!”
轰——
这句话的震慑力对她绝对不容小觑,她当场睁圆那双大眼,泪水在这一刻居然莫名其妙地溢了出来,不一会儿就将滑下,嘴角轻微地颤抖。
他向她求婚,他在向她求婚,这是真的吗?
明知道不该流眼泪,明知道自己要是答应就真的欠他一辈子,明知道今天说下的谎将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圆,可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不会拒绝,也不能拒绝,毕竟自己是那样愿意嫁给他。当泪水陡然滑落,她扑向他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他,在这一刻就算是死她也不会放开他:“我答应,我答应。”她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这个让她感动的男人。
“什么?你要跟沈告天结婚?”童嬅绊了一下旁边的凳子,差点没摔倒在地,不理会摔得四脚朝天的凳子,她冲到米朵面前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米朵却异常为摔在地上的那张凳子喊冤:“你怎么变得那么粗鲁?”
“不要转移话题,这招对我没有用,更何况你不是已经打算告诉我事情的经过了吗,就不要再浪费时间。”童嬅说得一针见血,靠在她的书桌前紧盯着她。
米朵微笑,根本没打算转移话题:“我骗了他。”说这话时,她敛去了脸上的笑容。
“为什么?”童嬅不解,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等一下,等一下。”她制止米朵接话,待脑袋里的混乱被理清,她才抬头看她,“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是不是太不厚道了?这种事情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在你担心我担心得差点报警的那晚。”她也不躲躲藏藏,直接宣布真相。
“那次是沈告天打电话给我,说找到你了。”童嬅回忆那天早上接到电话的内容,当时她真的差点去警察局报案。脑袋突然灵光一闪,瞠圆眼睛,“你们在一起一整夜,难道发生了一些亲密接触的事情?”她用她的想象力去揣测他们在一起该发生的某些正常现象,最后……“对!”米朵实话实说,对待她这个朋友,她不觉得有什么应该隐瞒的。
“怪不得最近老是看不到你的人,原来都是跟他混在一起呢。”童嬅说,一只手支着下巴,突然想到,“你刚才说你骗了他?什么意思?”这应该是他们要结婚的关键。
这个时候米朵却沉默下来,两手拨弄着自己的手指,视线垂在桌子上的那本“育儿宝典”上,正当童嬅的视线随着她看过去时,她才开口说:“我骗他,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童嬅将视线从那本书上收回,直视面前的女人,柳眉锁起:“所以你就答应嫁给他,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我知道这么做对他不公平,可是我现在可以怎么办?没有妈妈希望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爸爸,更加没有孩子愿意出生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为了孩子可以从小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里长大,我别无选择呀。”米朵说着说着眼泪就上来了,强忍住心里的悲痛擦掉眼泪。
“你可以告诉他真相的,我相信……”
“不会有相信,就算他真的好到可以接受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他的妈妈也不会答应。”米朵在被他逼问时,就已经将所有的可能都想透了。要是她把真相告诉他,她就等着跟他分手吧,可她真的不想跟他走到这一步。
“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你有没有想过那个时候他会比现在更受伤?”童嬅心里也很乱,她是最希望米朵幸福的人,她看得出来沈告天是个好人,他真的可以给她幸福,可是万一他知道这个真相怎么办?
“我会守住这个秘密一辈子。”米朵的眼泪在这一刻已经收住,脸上全部都是坚决。
童嬅想,她愿意相信这个秘密能够守住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