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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墨认出我来了?
不容我细想,瞿墨已经开始动了起来,猛然撞*击着我的身体。让我顿时觉得身体里插进了一把钝刀,在一片一片的将我凌迟,让痛得无法思考。
有感情的结合叫做爱,没感情的结合只是交配。
是啊,交配,这不就是我想方设法的目的么,用他的种子孕育一个孩子。
瞿墨凶狠的像要弄死我一样,而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瞿墨在叫了那个名字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显然他并没有认出我来。我睁开眼去看他,见他果然闭着眼睛,不知道这个药物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也明白了他现在的举动只是在药物作用下遵循本能的结果。
瞿墨没有清醒过来并认出我的事实让我稍稍松了口气,是啊,他从没看到过我的模样,又怎么会认识我?我于他从来都是陌生人一个,纵使相逢应不识。
疼痛使人清醒,我咬牙忍耐着,等待酷刑结束。
发泄之后的瞿墨,终于出现了正常的药效反应。
过了半响,我用手指戳了戳他,见他没有反应,又戳了戳还是不动,这才完全放下心来,用力从他身下钻出来,满脑都是四个字——劫后余生。
此地不宜久留,我站起来扯过纸巾擦拭身体,整理好衣服后,又帮他清理。在看见某个依旧昂然的东西时,不由得脸一红,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他即使昏迷过去,还会持续多久。
大步走到门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瞿墨躺在沙发上,就像睡着了一样,看不出任何异常,这才转身离开作案现场。
从1808出来,我略略松了一口气,这会儿才觉得全身像被车子碾过一样酸疼得厉害,两条软得不像话,几乎站不住。
可我不敢停下来,瞿墨随时都会醒过来,一旦他醒来发现异常,我就别想离开了。
回到杂物间,早就等候在此的辛月凑过来,满脸焦急,“怎么样?还顺利吗?”
我点点头,现在不是详说的时候,只觉得口渴得厉害,“有水吗?”
辛月转身倒了杯水给我,我接过来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顾不得休息,我站起来,放下杯子找到之前穿的衣服换上,“我先走,免得一会儿他醒来发现不对,封锁酒店,我就走不了。”
这会儿我才开始觉得后怕,手抖得厉害,连扣子都扣不上。
辛月帮我扣好扣子,带着我从来时的路回到酒店后门,见我的手还在发抖,关切的说道,“你回家好好休息,今天就别出门了,下班后我带菜回来。”
我嗯了一声,压低鸭舌帽走到门口,想到一事,转身去看辛月,“要是被他查到你这里怎么办?”
辛月把我往门外推了我一把,“不要担心我,只要你不被他当场逮住,就没有证据,你快走吧。”
尽管担心连累辛月,但我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快速的走出巷子,到路边奢侈了一回打了一辆车,回到位于城南一个破旧老小区的租住屋。
我和辛月不打不相识,两年前在夜市里为了争同一个摊位而认识,后来得知她有家不能回,无处可去,我就让她和我住一起。两年时间下来,我们就像家人一样,甚至比家人更亲。
这一次,她主动提出利用她的工作之便来个里应外合,开始我怎么都不同意,瞿墨是什么人,我搭进去没关系,可绝不能牵连到她。
“你等得起,小易可等不起。”
小易,我弟弟,今年5岁,一个月前查出白血病。
放在一般的家庭,以现在发达的医学技术并不是什么大病,通过脊髓,外周血或者脐带血做干细胞移植就可以了。但可对我来说,却困难重重,一是钱,二是我和小易的骨髓配型失败。好不容易在骨髓库里找到配型成功的骨髓,还来不及高兴,就发现那个配型成功的男人是瞿墨。
十岁到十八岁的那八年,我被人带到一座叫墨园的深山别墅里,照顾一个双目失明的男人。
那个男人,就是瞿墨,罂粟一样的男人。
墨园的八年,是我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记忆,就算事隔多年,再想起那一段,我依然浑身发冷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