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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想而知,此时的我早已被他弄得软得像滩水一样,根本没什么力气。手抵在他胸膛时,倒不是要推而像是在调情。
好在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及时刹住了车,悬在我身上看着我,透着窗外白莹莹的月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眼底的灼热,还有像是极度忍耐着什么一样的微微颤抖。
“可以吗?”他说话声略微沙哑,嗓音比刚刚更沉了。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其实我连自己都不知道可不可以。
刚刚他逗我的时候,当他翻在我身边要睡的时候,说实话我心里确实有点可惜的,虽然这点承认起来会让我害羞的有种想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但当现在,真刀实枪地要发生什么时,我又开始害怕了。害怕什么呢?呃……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
可当纪景言悬在我头上,因为我潜意识地所谓抗拒就忍着所有难受,征问我的意思时,我就突然有种释然了的感觉。
怕什么呢,眼前是我最爱的男人,既然喜欢他,就应该给他全部的。
我在黑夜中微微勾了勾嘴角,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向下一拉,主动吻上他的双唇。
面对我的吻,他只是怔了几秒钟,继而又掌握了主动权。
他轻松剥掉了我身上的T恤,猝不及防的凉意让我不禁微颤了下。我还没来得及再多反应,他便又覆了上来,我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周围寂静非常,除了我们两个遥相呼应的心跳声外,几乎再无它响。
纪景言的唇又覆了上来,带着灼人的温度耐心地流连在我的眉眼间,他湿滑的舌更是软软地描绘着我脸庞的轮廓,暧昧的唇线……在我整个人都被他吻得软的像滩水一样时,他的唇突然又凑到了我的耳边,含着我的耳垂嗓音暧昧沙哑地说:“朵朵,帮我脱衣服。”
说完便握起我的手一路覆到了他胸前。
他身体烫的要命,即便隔着衣服我依旧能感觉到。
其实我也一样,可体温却在他刚刚那些湿濡的吻中不停地在升高,手心也紧张地满是虚汗。
我原以为脱衣服这种羞涩的事情他会自己动手,但一抬眼撞见他眼底那两道灼灼的目光后,我心底久违的羞涩都排成了队一股脑找上了我。在他的注视下,我硬生生地将眼神挪开,双手则颤颤巍巍地开始替他解衬衫。
原本几秒钟就能解决的事却硬是让我拖到了几分钟,纪景言也不慌不忙,就悬在我头上嘴角噙笑看着我紧张出糗。只是在我解开倒数第三颗扣子,指甲不经意划了下他的胸膛时,他明显表情变了变,眸底的神色似乎更深了,呼吸也越来越重。
只听纪景言一声急躁的低吼,推开我的手后拉着衬衫随便一扯,剩下的那三颗扣子便都如数崩到了地上。
他的手掌和唇又一次落到了我身上,不断地挑逗我,他的舌暧昧地在顶端画着圈圈,我只感觉全身一阵阵颤栗,忽地拱了拱身子,嘴里更是溢出了呻吟。
我这声呻吟似乎将他的欲望挑的更浓了,他的手忽地一路下滑,硬生生地定在了我的底裤边缘。
纪景言再次抬起头,黑亮的眸子满是带着情欲的光,他嗓音低低哑哑的,在这周围的安静中显得更加暧昧至极。他问:“我最后问你一遍,愿意吗?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伸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定定望着他,反问:“我也最后问你一遍,你真的爱我吗?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我的答案也肯定。”
他侧头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呢喃:“我爱你。”
我正沉浸在那句“我爱你”时,他的手从我的胸口处慢慢下移,一路轻划到身下,就在我毫无防备时,修长的手指就这样忽地闯进了我最为私密的领域。
我感觉自己整张脸都羞得开始充血,原本恍惚的神志也瞬间清醒。我拉住他的胳膊,极难为情地开口:“别……”
纪景言吻了吻我的唇角,哄道:“乖,我必须要让你先慢慢适应,不然一会儿会很痛……”似乎想让我更安心些,他说完后唇也一直没离开,柔柔的吻着我的眼睛,鼻梁……仿佛他的吻也真带着镇静的功效,我只感觉全身上下都渐渐变得软绵绵的。身体也渐渐在他手指挑逗中有了感觉,小腹一阵酥麻,下体更是感觉有股温液正向外慢慢流。
这种陌生异样的感觉实在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只能歪着头,用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
他的手终于离开了,吻着我的侧脸低喃:“一会儿如果太疼的话,就咬我的肩膀……”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他话里的意思,就感觉炙热庞大的欲望生生地抵进了我的身体里。
“啊!”
我现在终于能明白那些小言里女主第一次为什么都叫的那么夸张的。
原来无论对方做了多少前戏,无论我心理准备做的多充足,可疼痛却还是丝毫没减少。我感觉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一样,眼眶里瞬间溢满了泪水。
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样,纪景言只是深深的抵着我没有再动,他捧着我的脸吻着上面的泪珠,“如果疼的受不了我们就不做了。”
他说话时似乎故意将语气弄得极轻让我放宽心,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甚至连他埋在我身子里的欲望也在渐渐胀大。
以前我就听过,男人在生理上很难忍耐,现在看着纪景言竟肯为了我的疼痛而中途停止,心底不禁满是感动。我抽泣着说:“反正我早晚也要疼这一下,早疼晚疼都一样……你……你……你放开着来吧!”
他也像是忍到了极点,听了我的话后欣慰一笑,起初的几下速度还是极缓的,可渐渐的他似乎不甘于现状,频率越来越快。我完全没有那些所谓的快感,下面只觉得又胀又疼。
纪景言一下比一下埋得更深,我后来疼得受不了,伸出双手用指甲狠狠地抓着他的脊背。哪想我这个动作像是刺激到了他,他在我身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我不记得那晚我们折腾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是在纪景言的一声低吼中昏睡过去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是被纪景言的低喃吵醒的。哦,不,是……梦话。
我实在不知道,我到底在他眼里笨到怎么无药可医的地步,他还在在梦里都断断续续地喊“乐朵朵……恩……笨蛋……”之类的。
我睁眼看了看窗外,阳光还没怎么透出来,整块天空都灰茫茫的。我暗暗地想抓开纪景言的手下床,因为我实在不想等灭绝姨妈出来发现我们睡在一起时发出“啊,原来国内的保姆还陪睡”这类的感叹。
所以为了维护保姆这一纯洁可人的形象,我必须得先出去。
刚轻手轻脚地把他的手扒开,哪想还没等我翻身,他就又圈住了我,双手力道紧了紧,我整个后背直接就贴上了他的胸膛。
他的头向前凑了凑,轻吻了下我的后颈,“天还没亮,扔下我要去哪?”
“……”什么叫扔下他……不过像我害怕灭绝姨妈误会我是陪睡保姆这种话我肯定也是说不出口的,于是胡诌,“我要去给姨妈买早点啊,‘保姆’要做的‘称职’。”
保姆和称职两个字,我特别加重了读音,试图想用这种小动作来唤回他那被旺财吃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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