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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
大猫的脸色不好看了，“女人胆小，可以理解的吗。”
这个解释很强势，我就假装相信了，这回大猫学聪明了，选了个十多岁的半大小子。
“我们是县里来的，给孤寡老人送福利，你知道楚桑家怎么走吗？”大猫掏出两张红票，在手里晃啊晃的。
半大小子的眼睛突然睁大，再睁大，“啊……”接着头也不回的跑了，比刚才少妇的速度还快。
“噗……哈哈哈哈……”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大猫还想去，被我直接拦住了。
“你没发现吗？他们不是怕咱们，而是听到楚桑的名字才跑的。”
大猫也不是真傻，就是气迷糊了，我一提醒，就反应过来了。
我硬把他手里的二百块钱拽过来，钻进村头的小卖店。本来在外面的时候，我还奇怪，现在不管大小，全都叫超市，这个就在窗户上歪歪扭扭贴了三个字。
一进来就全明白了，也就五平左右，整个屋就一个大灯泡，一晃一晃的，角落都照不清楚。
我们进来的时候，老板娘还趴在吧台上打瞌睡呢，敲了好几下桌子才醒。
“啊，你们是外地来的？买啥？”
我还有点纳闷，“你怎么知道？”
她给了我个大白眼，“废话，全村才三十多户，我能认不全？”
好吧，我赶紧装着看东西，掩饰尴尬，这回换大猫嘲笑我了。
这里就不是自选的那种，想要什么，都得跟老板娘说，我问了几种烟，她都说没有。
我实在没辙了，直接拍了张红票在吧台上，“问个道，这钱就是你的。”
老板娘瞬间高兴了，“你问，只要是靠山村的，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楚桑家在哪儿？”
我刚问出口，老板娘的笑脸就沉了下来，“没这个人，你们走吧。”
要说之前我还有所怀疑，那现在就完全肯定了，“我们是警察，你要是不配合，就只能请你去看守所了。”
我装模作样的掏出行驶证，在她眼前快速晃了一下，“我刚才看了，你这没有卫生许可，连营业执照都没有，跟我们走一趟吧。”
大猫也凑过来，就要拽她，一边还装模作样在屁股后面摸，像要掏手铐似的。
老板娘扒住吧台，拼命往下坐，“别啊，我这就是……我这没什么生意啊。”
大猫看我，我直接挥手，“带走，有什么上警局说。”
大猫装红脸的嘀咕，“我看算了吧，咱们是来调查楚桑命案的，跟个小商小贩的计较啥，都不容易。”
老板娘赶紧点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对对，我这都是小事，我明天就去办证，去办去办。
你们还是忙正事吧，楚桑家我知道，就在村头，土坯房那个。”
怕我们不买账，还把闺女叫出来，让给我们带路。
丫头五六岁的样子，我给了两根棒棒糖，问：“村里人怎么都害怕楚桑？”
“因为她是鬼。”